南笙孤曜不由得想起來自己和凰月臻的第一次見面,嘴角忍不住的輕揚了起來,那好看的笑容讓人暈眩。
那是一個下着暴雨的晚.......他們相遇在湖邊的小木屋裡。
第一次見她,覺得這個女孩子就算全身溼透,那倔強清冷的眼神裡讓她看起來卻是怎麼都不覺得狼狽,甚至在昏暗的光線裡都是那樣的耀眼着。
後來,她強吻了自己,卻拍了拍屁股走人,只留下了一句: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什麼過,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那是第一次見她,總讓人覺得她是一個色|女,我們高貴的太子爺活了那麼大,第一次被人強吻差點強上了,這股氣他怎麼都憋不下去,當時他就發誓再讓他遇到她,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當時的南笙孤曜是真的沒有看出凰月臻是身中媚|藥,到了後面,他才知道那晚上他遇到的她,之所以會那般,是因爲藥物。
不管她是因爲什麼,卻完完全全的勾起了他的興趣。
第二次見她,是在樹林裡,見她殺了人埋了人,這是第二次見她,一身黑色的長袍在黑暗之中就像是暗自精靈一樣閃耀奪人眼球。
第三次見她,是在杜府,那一天,南笙陌玉去退婚,他卻因爲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在皇上哪裡求了聖旨,直接讓皇上賜婚與他。
第三次見她,她沒有他想象中退婚的大哭難受,她依然是很鎮定的站在杜府裡,挺直了脊背不卑不亢的站在哪裡。
她不喜歡自己,或者說不喜歡自己利用婚姻威脅她,她表現得很明顯,他卻完全裝着不知道。
一個人自娛自樂在自己算計的遊戲中,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的心背叛了他,沉淪了。
他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子很是有趣,就好似尋找獵物的他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讓自己感興趣的獵物了。
他暗暗發誓便利用賜婚算計着她,利用太子側妃這個身份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把她當成一個自己消遣的玩偶。
玩偶,對,只是玩偶,第三次見面的時候,南笙孤曜的心裡的確是這樣想的。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知道是因爲她的倔強,別人對她千夫所指時的冷靜,還是她的堅強,或者她紅着想要哭的眼眶,還是她和別的男人說笑的時候。
她只是玩偶這個定義,在南笙孤曜的心裡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那一絲變化,就像是在他心裡的一顆種子,在發芽後,便慢慢的成長了起來,只要還在哪裡,就會不斷的成長着,瘋長着,完完全全的停歇不下來。
她在自己的心裡慢慢的變得不單純只是玩偶,好似已經變成了他的女人,慢慢的佔據着一席之地,攻城略地的霸佔着他的心,一點點的霸佔着。
到了現在,自己對她的感覺,自己對她的在乎,南笙孤曜回頭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都覺得吃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