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有些崎嶇,蘇晚清坐在馬車裡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直到感覺有人在撫摸她的身子,她猛的驚醒,落入眼底的便是三個衣着襤褸,渾身髒亂不堪的乞丐,那三人面目骯髒,一雙眼睛裡卻透着邪惡的欲~望。
蘇晚清滿是慌亂,驚叫了一聲,想要推開他們可發覺自己似是被下了藥渾身沒有力氣。
“走開,不要碰我,你們走開。”蘇晚清眼底滿是憤怒,用盡了力氣去掙扎。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去拂雲觀的路上,是誰,是誰將她擄走的,爲何自己一點也想不起來。
那三個乞丐一直在興奮的笑,三個人迫不及待的去拉扯她的衣衫,骯髒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動。
蘇晚清頓時驚慌起來,語氣也不似方纔的凌厲:“求求你們放過我,你要多少銀子我都可以給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
她眼中含着淚不停的求饒,那三人卻不爲之所動,蘇晚清聽着自己衣衫碎裂的聲音,感受着那噁心的手在她身上游動,她閉着眼無助的痛哭起來。
當蘇晚清身上的衣衫只剩下褻褲和肚兜的時候,突然有人撫掌大笑的走了進來:“沒想到蘇王妃如此受不住寂寞,竟是連乞丐都不放過?”
蘇晚清從無盡的悲涼中回神,忙轉開眼睛望着走進來的人,那相貌不是她大哥蘇穆陽又是誰?
她瞬間如石化一般愣住,身子不停的顫抖,就好像見到了惡魔一般的恐懼。
蘇穆陽揮揮手,那三個乞丐不捨的站了起來,相繼的走了出去。
蘇晚清從恐懼中回神,眼中的淚如清泉一般洶涌而出:“爲什麼,你爲什麼要用這些乞丐來侮辱我?我是你的妹妹,你爲什麼要這麼待我?”
她動也不能動,只能用盡力氣抓着身下的被褥,一雙幽烈的目光中滿是蒼夷和憤恨。
蘇穆陽淺笑,一步步走到她身邊,那冷冽的目光中透着殺意,方纔他只是讓幾個乞丐來褻玩,但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解他心中的恨意。
“你還真當自己是尚書府的千金小姐?你可知爲何從小到大你不得父親的寵愛?那是因爲你那孃親進門不足一月就懷了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們蘇家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妹妹?”
他滿臉不屑,從她選蘇晚清作爲棋子的時候,他就知道,蘇晚清並非他的親妹妹。
蘇晚清頓時怔住,雙眸滿是驚訝。
“沒有我,你也就是做個小妾的命。我將你送入軒王府,讓你享盡榮華富貴,可是你卻不懂得感恩,竟然背地裡暗算我?還有,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自作聰明,詆譭妙兒的清譽。”
他眸光頓時一狠,一抹殺氣從眼中露出,只要想起上京大街上連城逸與白妙香當着京城百姓的面纏綿擁吻的畫面,他心中就如同燒了一把烈火,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自作主張的女人給燒死。
“原來是因爲她?”蘇晚清恍然,原來今日自己所受的屈辱竟是因爲白妙香?
又是白妙香,爲什麼老天要這麼殘忍,白妙香想要的統統都能得到,而她想要的,卻要付出慘烈的代價?
這就是她所遭受的報應嗎?
“蘇晚清,你已經越來越沒用了,你不僅不能得到連
城逸的心,還處心積慮的想要暗算我。既然這樣,我沒有必要在留你。你既然污衊妙兒的清白,那你自己也嘗一嘗與人有染的滋味,我會讓你的王爺親自過來看一場好戲。怎麼樣,你可喜歡?”
蘇穆陽笑着,俯身過去,卻是將她身上的肚兜輕輕一扯,春光頓時乍現。蘇晚清的頭嗡嗡作響,她咬着脣搖頭求饒:“不要,哥哥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蘇穆陽如地獄的惡魔,他將她身上那紅色的肚兜扯到了地上,然後又移到她身下解開她身上的褻褲笑問:“你爲了給連城逸戴綠帽子,竟是連乞丐都不放過,這個消息傳出去,一定很有意思,是不是?”
“不,不要,求求你主上,饒了我,我不敢了。”蘇晚清心中的恐懼似是要將她吞噬。
他知道蘇穆陽這個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如果今日她真被那些乞丐玷污,她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
蘇穆陽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劃過她的肌膚,脣角邪魅詭異的笑揚起:“那要你真的知錯纔好,蘇晚清,我就在給你一次機會。”
他的脣湊到蘇晚清的耳邊低低的說道:“便是連城逸與言輕寒也奈何我不得,你以爲你一介女流能算計得了我?”
“蘇晚清,只要我一聲令下你所做的所有骯髒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大昭,你若識相就不要挑戰我,好好做你的軒王妃,想着如何得到你的王爺。你若膽敢傷害妙兒一根指頭,我定將你千刀萬剮,萬劫不復!”
蘇晚清渾身驚顫,眼睛裡佈滿淚水和恐懼。
蘇穆陽起身,大袖一揮睨了她一眼冷笑道:“既然這衣服脫都脫了,不能便宜那些乞丐,到不如便宜我的屬下,反正你早已是他的人不是嗎?”
他說罷,從袖中掏出一顆丹藥撅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嚥了下去:“今日,就讓你好好嘗一嘗那醉生夢死的滋味。”
蘇晚清只覺得一顆冰涼芳香的藥丸劃入喉中,伴隨着蘇穆陽的話讓她渾身一冷,片刻後她就覺得身子如烈火一般的燃燒着,極其的難受。
“莫炎。”蘇穆陽見她藥效發作,脣上一抹笑意散開隨即喚了房外的人進來。
莫炎推開房門,抱了抱拳,卻見蘇穆陽徑自走了過來,只留下一句:“好好侍候我的好妹妹。”
莫炎脣角微微一抽,暗暗在心中嘆息,他對蘇晚清如此殘忍也是動了怒,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因爲看見連城逸和白妙香在一起所激發出的恨,
他需要發泄,而蘇晚清正巧成了他發泄的工具,莫炎知道若非是蘇穆陽顧念他,今日他定是會讓那幾個乞丐玷污了蘇晚清。
既然主上成全,他怎能不感恩,畢竟是他莫炎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佔了去。
牀榻上蘇晚清思想混沌,身子熱的難受,恨不得有人給他解了這煎熬。她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莫炎喉頭微微一動,迫不及待的走過去。
“炎,你救救我,救我……”蘇晚清拉着莫炎的手,順勢就攀上他的脖子,去解他身上的的衣物。
莫炎冷笑,從來與她在一起她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像今日這般主動倒是少見,雖然知道是蘇穆陽給她服了銷魂丹,但他還是很樂的蘇晚清如此溫順。
他一手製住蘇晚清的手,故意爲之:“我爲什麼要幫你?你不是恨不得我去死嗎?”他笑意淺淺,想着上一次的事情,這女人究竟有多麼冷血狠辣,上一次慘敗,他離死亡也就是一步之遙。
“不,莫炎,求求你,你救我,以後我的心只給你,再也不肖想得到連城逸的寵愛了。你救我,救救我。”她渾身燒的難受,濃熱的脣貼着他的脖頸放肆的吸允輕咬。
莫炎身子僵硬,感受着她的挑撥,卻極力壓制着那被她點起的欲~望:“哦?以後不想着你的王爺了?”他淺笑,手指摩挲着滑上她的背。
蘇晚清驚顫連連,但神智還清晰:“不想了,我只想你一人。”
莫炎很受用,繼續在她背後摩挲,挑撥她更加難受:“說你愛我,若是我高興了,就救你。”
蘇晚清輕喘着,拉着他的手嬌柔無力的聲音一字字一句句的說道:“莫炎,我愛你,我以後只愛你一人。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她嗚咽起來,神智漸漸模糊,臉色一片潮紅,好似就要受不住爆裂開。
莫炎見她藥效發作的厲害,在不救就晚了,也不在逗弄折磨她,匆忙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霸佔着。
房間裡滿是男女歡愛的聲音,旖旎靡靡之氣從白日到夜裡竟是未曾停休。
是夜,醫仙谷裡,白妙香白天和連城逸相擁沉沉的睡了一覺,以至於現在竟是再也睡不着。
連城逸顧念着她身上傷勢,便在隔壁歇息,白妙香看了看時辰,便起身披了件衣袍推門走了出去。
月色下,竟有一個影子坐在秋英花叢前,一旁還臥着一隻呼呼大睡的老虎。
見這麼晚,沈慕白也沒有休息,她心生好奇,便朝着他走了過去。阿沉聽見腳步聲,從睡夢中醒來微微擡頭見是白妙香便又繼續窩着頭大睡起來。
“這麼晚了,沈公子怎不去休息?”白妙香問道。
沈慕白微微側頭,看了看白妙香,只清淡的一眼隨即收回目光望着遠處秋英花叢上空那一輪月亮,清潤的聲音道:“醫仙谷從未這麼熱鬧過,所以睡不着。”
白妙香暗暗一驚,這人隱居多年,定是寂寞了多年,話語中總有一種悲涼的感覺:“沈公子,你這腿是怎麼弄的?”
她其實好奇已久,這醫仙谷裡只有他和阿沉,在沒有旁人,他雙腿不利於行,究竟又是怎麼在這裡生存下去的。
沈慕白的目光移到自己的雙腿上,他伸手輕輕撫着那沒有感覺的腿苦笑一聲:“拜我那師叔所賜,當時我遵循師命阻住我師叔用邪藥害人,是我太不自量力,所以被我師叔挑斷了腳筋扔到了這裡。”
白妙香心下駭然,沒想到他落得如此竟是因爲蘇穆陽的師父。究竟那個服了絕情的鬼手醫仙,變的是多麼狠辣無情?
“可惜我空有一身醫術,卻醫治不好我自己。”他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滿是苦澀和自嘲。
白妙香有些窒悶,她暗暗一嘆想着沈慕白如此精湛的醫術卻沒有施展之地,真真覺得可惜。
如果他能像一個正常人一般走出這醫谷,那這世上將會有多少人得救呢。她垂眸微微一想,突然想起自己的來歷。
既然古代的醫術不能幫他,如果是未來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