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娟一走出上官府,立刻就奔向了鄭府,並在鄭府那裡見到了鄭雪娟。
鄭雪娟正在書房裡寫字畫畫呢,一付悠閒之樣,而且臉上也沒有當初那種憤怒了。
上官娟進去後,先向她行禮後,就坐在邊上,也不說話,似乎只是爲了看她而已,但是她的目光卻是暗淡無光的。
“娟妹妹,你怎麼了?”鄭雪娟看到上官娟如此,不由開口問道。
“沒怎麼,只是有點可惜了。”上官娟搖搖頭,也許是覺得屋子裡有點熱,就從自己的口袋裡小心翼翼掏出一張紙,正要當扇子扇時,卻突然一笑,“雪娟姐姐,這是我二哥專門寫給你的。你看看,我這次來就是爲了給你送這封信的。”
鄭雪娟一怔,搖搖頭,“現在表哥已經是皇上了,再寫這信,也是不可能的了。娟妹妹,你也別混說了。小心被人聽到,那可不得了的。”
“哎,雪娟姐姐,真的是二哥寫的。他現在真是後悔不已的,說是不該取慕容雅那個女人,她把他管制的那麼壓,甚至還不允許他再選秀什麼的。你想想哪有一個皇上得要被一個女人給控制的。他是趁晚上纔來的,並把信交給了我,這才悄然而走的。”上官娟隨口胡謅道,她似乎忘記她與上官毅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的。
“據我所知,你和皇上關係並沒有那麼好的,他怎麼會輕易出宮呢?而且皇上對皇后可是極愛的,又怎麼會做出這些事來。”鄭雪娟不是不動心,而是不敢,畢竟,當初她就冒失過的。
“罷了,既然你不信,我就把信拿走了,等將來有你後悔的一天。也算是我白來了。”上官娟裝作無奈的樣子,隨即就要去取信,鄭雪娟最終還是把信放在自己手裡,“你給了我,就是我的了。這信,是表哥寫給我的,自然要我看的。”
“好,好,你慢慢看吧。”上官娟笑了,“那我就不影響你們的甜言蜜語了。”說完,她笑笑而走,並又回了上官府。
鄭雪娟在上官娟走後,這才小心翼翼打開了信,當看到裡面是多處說慕容雅壞話的時候,她笑了,露出一種得意神色,看來表哥真的是考慮到自己了,要不爲什麼要讓自己進入皇宮呢,所以,她一定要去救表哥的,讓表哥逃出那麼水深火熱當中的!
其實,鄭雪娟如果有腦子就應該察覺到這有一種異常,那就是明明上官毅對慕容雅是很寵愛的,怎麼會突然漫罵的,但是她並沒有腦子的,因此,也只能被人騙了。
在上官娟走後沒多久,鄭雪娟也向自己的父親告辭說是自己要去看望舅舅,就是上官哲而已,他們只是表親而已。鄭楠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讓她出去了,卻沒有想到,鄭雪娟出來後,並沒有奔向上官府,而是奔向了皇宮,她要去見她的表哥,她要把表哥救出來。
就在鄭雪娟出來後沒多久,就見上官林也從一側出來了,他對鄭雪娟其實也有好感的,只是鄭雪娟反把目光盯在了上官毅身上,當他看到鄭雪娟往皇宮去時,也忍不住準備過去,可是走到半路上,他又回來了,那就是不想看到鄭雪娟被人罵的場景,或者說是想給她留下一個面子吧。
與此同時,在上官府裡的上官毅和慕容雅還不知道鄭雪娟準備來皇宮要“救”他出來的,他倆仍然在親熱的你給我描眉,我給你梳妝中,畢竟,他們也算是新婚夫妻吧。
眼看快到晚膳之時,正當上官毅準備讓人去備晚膳時,突然皇宮門口響起了爭執之聲,上官毅不由看了一眼林山。林山立馬匆匆的跑了出去,前去看。
這一看,林山不由再次大吃一驚,隨即又匆匆跑了回來,“陛下,娘娘,是表小姐來了。”此話一出,慕容雅和上官毅大吃一驚,他們自然知道林山嘴裡的表小姐是何人,除了鄭雪娟也沒有其他人的。
“她來做什麼?告訴她夜已經深了,趕緊……”上官毅正準備把鄭雪娟趕走之時,卻被慕容雅攔住,“現在估計城門都已經落鎖了,如果讓她現在出去,對她極不安全的。不如,竟公公。”說到最後,她喚了一聲。
“陛下,娘娘,奴才在。”小竟子慌忙答道。
“你讓付安和何管家另找一個地方,讓鄭小姐住下,就說夜已經晚了,我們不能陪同的,等明兒一早,再與她碰面的!”慕容雅輕輕的說道。
“是,奴才明白了。”小竟子點點頭,這才前去。
本來鄭雪娟準備好好與那些守衛們好好吵一番的,可是沒有想到那些守衛根本不理她,完全把她當了一個瘋子,除了她自己的自言自語,這樣以來,她總覺得極不舒服的,如同出了一拳反而打在了棉花上。
“請問,小姐可是姓鄭?”就在這時,小竟子身着太監服出現了。
鄭雪娟點點頭,“正是本小姐,有話趕緊說的。我有正事要見皇上的!”
“回小姐的話,奴才是奉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命,請小姐進入,先去休息,明兒一早,娘娘就來看望你的。”小竟子搖搖頭,這樣的女人過於直白,到時候定會讓她出現問題的,而且還有一點自負的,這種女人是要不得的,除非找到一個極痛惜她的人,才能讓她幸福的,否則永遠不知道幸福是怎麼來的。
“我要見我的表哥!”鄭雪娟一看到小竟子請自己進來,就立馬瞪了那幾個守衛一眼,但是守衛仍然是目視無睹的,似乎眼前的鄭雪娟並不是一個人,一見那些守衛仍然在守衛着,這才邁大步進去,隨即高喊道。
“鄭小姐,還是先休息吧,奴才這就前去催膳食,想必鄭小姐也應該餓了。”小竟子自然知道自家皇上和皇后可是鶼鰈情深的,自然不願意讓這個無理的女人插在中間當大蜡燭的,所以就言故左右的。
“喂,你與你說話呢,你怎麼如此敷衍我呢?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嗎?”鄭雪娟正準備再吵時,突然一道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知是何人在皇宮大吵大鬧的!”
這道聲音下落,只見一箇中年婦女身着黃色服飾,頭戴鳳冠,出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花語珠。
鄭雪娟看到她時,並沒有行禮,反而大聲說道,“你到底到我表哥弄到哪裡去了,還不讓那個小妖精把我表哥還給我,就是因爲你,才讓表哥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