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縷頓時嘟起了嘴,“哦”了一聲。
天樂勾笑道:“我們這一次,在蘭亭居內生活,可是將近十二年的時間。這十二年,我們幾乎不出蘭亭居。所以,你們要做好做十一年廚娘的準備。”
白姓九個女子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愁眉苦臉。不是不願意呆在蘭亭居,而是她們要做十二年的廚娘。
天樂看白姓女子一個個情緒不高,心裡便忍不住覺得好笑,又道:“白望,白歸,現在把你們今日早上在天樂宮撿來的冬薯盡數交給我。”
白望與白歸這纔想起早上撿天玄果可是撿得樂呵啊。這會兒讓她們全部交出來,真是很捨不得。可宮主有命,不得不從啊。
二人磨磨蹭蹭地開始掏着儲物戒指,一點點地將天玄果掏出來。
白望終於憋不住,請求道:“宮主,我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兩三枚?”
天樂當即拒絕:“不行!”
“宮主……”白歸開始賣萌。
天樂一挑下巴,激將道:“你們如今的武階還在橙玄三品以下,修煉到天玄之境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佔着茅坑不拉屎做什麼?倒是那煉獄塔內的一羣男人,除了豹組的暗衛和伍蕭以外,個個都已入天玄之境,這些天玄果最適合他們不過了!”
白姓女子頓時喧鬧了起來。
白春驚呼:“什麼?離歌夜大哥如今的武階也到了天玄之境了嗎?”
白縷嘟嘴:“宮主就是重色輕友,看着那一羣男人色相好,便要將果子盡數給那一羣男人。我們本來武階就比他們低很多,還得爲他們洗衣做飯,這些做了便做了,就是靈果,也沒有我們的份,宮主當真是好不公平!”
“是啊是啊!”另幾個白姓女子立即附和道。
天樂揚了揚眉,一臉壞笑道:“聽上去好像真的很不公平的樣子哦?”
衆人點頭:“當然不公平了!”
天樂笑得比起剛纔就越加壞了,她再揚了揚眉,笑道:“既然這樣,那不如咱們再像從前一樣,打一個賭,如何?”
“怎麼賭?”聽到打賭,衆女子來了興致。前一次打賭,雖然她們賭輸了,也兌現賭約每人給了宮主一件寶貝,可宮主也沒有虧欠她們啊,去度蜜月的時候還想着給她們帶禮物,每人得到了一支純手工製作的銀釵,那銀釵倒不值錢,可銀釵上鑲嵌的夜明珠就相當值錢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宮主有心啊!這一次,再打賭,她們若是贏了呢?那真是賺大了,就算是輸了,從宮主那裡再討要一兩枚天玄果,應不是難事吧?
衆白姓女子如此想着,一個個開始七嘴八舌,興奮無比。
天樂見衆人興致高漲起來,一邊將白望白歸拿過來的天玄果一枚枚地收入自己的儲物戒指,一邊道:“還是賭武階。打賭的規則與前一次一樣,以一個月爲期……”
不待天樂說完,白縷就哇哇大叫起來:“那怎麼行?宮主如今的武階已經在天玄之境了,我們尚未突破橙玄三品,便是舉我們九人之力,若論比武,也不是你的對手。”
“我又沒說和我比武!”天樂滿頭黑線。
“那和誰比?”衆白姓女子的眸子又亮了起來。
“你們之間相互比武!”天樂雙手抱肩,神識一個個地掃向白姓女子。確認了一下她們如今的武階:白柔到底是護法,比起另外幾個來,略有優勢,如今武階在橙玄三品。白歸與白望二人關係最爲密切,武階亦相同,如今處在橙玄一品。白縷身爲右護法,古靈精怪,悟性極好,如今武階在橙玄二品。
天樂的神識掃過白縷以後,道:“白縷去把白雨叫出來!”想來這段時間白雨一直照顧安安,武階修煉上,應是落後了許多。
白縷立即興奮地去了,天樂又用神識掃過另外幾人,將她們的武階盡數確認一遍:白愁與白惜的武階在紫玄七品,應是她們九個人裡武階最低的。白情與白路的武階如今在橙玄二品。白春武階竟然與白柔一樣,晉升到了橙玄三品。
白縷將白雨叫出來以後,天樂神識再一掃,就發現,白雨的武階果然落後了許多,如今還停留在紫玄四品。
她當即說道:“我們就以一月爲期。一月期滿,你們十人比武,第一名者,可獲得橙玄草十株與天玄果五枚。最後一名者,就負責一個月的洗衣做飯。以後,每一次的廚娘皆由比武決定。”
“一個人洗衣做飯一個月?”白縷驚呼,隨即壞壞地看向白雨。
如今,她們的武階,落後最多的便是白雨了。這幾個月她們入煉獄塔修煉之時,白雨都在照顧安安,如今,與她們的武階差距不只是一星半點。
白雨因一直在房間內照顧安安,外面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現在,白縷突然把她找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白縷壞笑,想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了。
天樂向白縷點了點頭,表明比武輸者便做一個月的飯。
白縷立即高呼:“如果白雨輸了,她做一個月的飯,誰照顧安安?”蒼天保佑,她可是右護法,如果讓她再照顧安安一個月,她的武階很快就要倒數第二了,不要啊!
天樂見白縷的眼珠子不停地轉動着,立即勾脣笑道:“我說了,我會與白雨共同照顧安安,至於你們,只需要努力修煉,保證在比武之時不要是最後一名就好了!”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了,就是白雨一定不會是最後一名。
看天樂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衆人對打賭不再表示異議。畢竟,有天樂的地方,便會有奇蹟。因爲天樂本身,便是一個奇蹟。
不過,對比武之事沒有異議,並不表示對那煉獄塔內的男人們沒有意見。
白惜嘟嘴道:“我們要通過比武,還必須拿到第一名才能得到橙玄草與天玄果,而那些男人,卻可以不勞而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