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中天駕臨晉王府。晉王府的人紛紛跪地叩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朕的十七弟呢?”洛中天掃了一週,不見洛十七的身影,心裡便越加急躁,若是十七就此和天樂那個魔女逃了,他該去何處尋他們?如今,天樂的實力已經讓他心悸了。如果說原本還想着將洛十七殺了,然後將天樂收爲己用。現在,則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了,如今,他與蕭琳琳想法出奇的一致,他只想早日解決掉天樂這個後患,免得夜長夢多。
晉王府管家不卑不亢地跪地作答:“回皇上的話,晉王爺和晉王妃去度蜜月去了!”雖然不知道蜜月是什麼東西,但王妃出門前,就是這麼交代的。說是不管什麼人來找,便說他們要去度十天的蜜月,十天以後纔回來。
“度蜜月?”
“度蜜月?”
洛中天與蕭琳琳同時驚訝出聲。
洛中天是因爲第一次聽到蜜月這樣的字眼驚奇,不知道他們所謂的蜜月到底指的是什麼?又去哪裡度了?
蕭琳琳則是氣憤,嫉恨,鄙夷,在這個時代,竟然度蜜月。天樂,你的腦子秀逗了麼?氣死她了,真是氣死她了,竟然可以度蜜月。憶起自己初入宮之時,若非有竹劍南這樣一張王牌,若非有那一顆炸翻滿池錦鯉的魚雷,只怕,她便是入宮替洛中天洗腳,他也未必看得上眼。這樣的差異,叫她如何接受?叫她如何能不嫉妒得發了瘋去?
“是的,出門前,王妃是如此交代的,說是這十日,若有人來找,便記錄下來,王妃回來,會一一拜訪!”老管家依然跪在地上,一板一眼地答着。
“哼,她去哪裡度蜜月了?”蕭琳琳不滿地從牙縫裡擠出鄙夷的聲音來。
管家看一眼蕭琳琳,便從自己的普通儲物戒內取出一塊石頭來,這塊石頭,通體碧綠,似乎還透着奇異的光亮。他將石頭握在手裡,往地上一磕,石頭裡便傳來天樂的聲音:管家,我與王爺出去度十天的蜜月,行蹤不定,哪裡好玩我們就去哪裡玩。這十日的訪客造冊登記,我們回來後會一一拜訪!
沒錯了,這便是九洲盟六使會堂之時,洛中庭從北使南宮瑜那裡得來的留音石。天樂出門前十分不捨,咬了幾次牙纔拿給管家的,還千叮嚀萬囑咐,除非蕭琳琳親自來了纔拿出來!
“再放一遍!”蕭琳琳看着留音石雙眸泛光。
管家又握着留音石在地上磕了一下,天樂的聲音便又響了一遍。
“她沒說去了哪裡?”洛中天不死心地問。
管家仍然跪於地上,恭敬道:“回皇上,王妃說她行蹤不定,哪裡好玩便去哪裡!”
刷的一聲響。蕭琳琳已經從袖管裡取出一卷九洲地圖來,這卷地圖,還是她與竹劍南來臨安皇宮以前繪製的。
她將地圖展開來,指着上面的一處處用樹表示的地方道:“皇上,這幾處是風景區,興許能找到他們!”雖然她沒有儲物戒指,但洛中天后來爲了討好竹劍南給他的空間卷軸,如今正在她的袖管裡,趕到這些地方,用不了多長的時間。
見洛中天點了頭,她立即將地圖一卷,對管家伸出手來:“這塊石頭,本宮要了!”
管家立即將石頭放進儲物戒指裡,拱手對洛中天道:“皇上,晉王妃說,皇上後宮珍寶無數,後宮的娘娘們一定不會奪人之愛!”
“愛妃,既然十七弟不在王府,你便隨朕一同回宮吧!至於尋找十七弟的事情,不着急!”說完,他便用眼神警告蕭琳琳不得再奪石頭。現在連天樂與洛十七在哪裡都沒有確定,豈能就此翻了臉?
管家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暗贊晉王妃未卜先知,知道蕭琳琳若來了,一定想要奪石。若是與皇上同來,則說剛纔那句話,若是蕭琳琳獨自前來,則直接氣她:晉王妃說了,她與樂裡城少主是朋友,這種石頭,在樂裡城城主府,到處都是,她若想要,隨便撿幾塊便是了。娘娘若想搶,便直接毀了,她什麼時候去樂裡城的時候,再撿兩塊就是。
這邊蕭琳琳與洛中天才離開,管家便身子一軟坐到了地上。好險好險,幸好保住了晉王妃摯愛的寶貝留音石。
爲了不引人耳目,洛中天提議用空間卷軸尋找那幾處風景點。
蕭琳琳則仍是惦記着天樂的那塊留音石。一想着人家的管家都有儲物戒指,她還只能把隨身的寶貝放在袖管裡就覺得憋屈無比。在現代,她只是一個永遠上不得檯面的小三,永遠進不了軍委大院。如今,她又是個小三,雖然有着貴妃娘娘的尊位,可除了皇后以後,妃嬪不都是小三麼?賞賜再多,也比不得天樂的一根頭髮絲。何況,皆是那些花花綠綠的破爛玩意,她蕭琳琳纔看不上眼。她要的是實用的寶貝,比如像剛纔的那塊石頭,比如像現在她手裡的空間卷軸,再比如擁有各種提升實力的靈果靈石。從前,她沒有想過去凌寶閣這樣的地方拍一枚儲物戒指,是因爲竹劍南曾答應她,替她蒐羅世間最好的儲物戒指。當時,還誇讚她,說是唯有出自煉器大師果廾大師之手的儲物戒指,才配得上她。可至今,卻毫無音訊!男人,果然沒有一個靠得住。
如今的她,身爲后妃,行動便多有不便。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她自然是要用銀票換一些實用的寶貝了,想到此,她提議道:“皇上,臣妾想先去趟凌寶閣。幾個月不修習武階,如今都生疏了,聽說凌寶閣常有靈石競賣,臣妾正好有些銀票,想去買幾顆靈石。”
“也好!”洛中天點了點頭,他又何嘗不想買些靈石呢?若能遇着極品靈石,那真是太好了。
“皇上,您的衣服,不如,換換?”蕭琳琳看了看洛中天的裝扮,提醒着。
“走!”洛中天牽着蕭琳琳的手,從她手上拿過空間卷軸,二人身影一閃,便離開了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