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遼闊沒用啊,因爲那些土地全都沒法利用,就跟廢地一樣,有跟沒有沒差別,養不活住在上面的百姓,那上面的百姓要存活,只能從別的地方醞釀,如此就加大了其他地方的壓力。
但是這種情況卻沒法改善,因爲全都是硬性條件的問題。
一說到這個,楚天皓就想起來了:“媳婦兒,父皇悄悄跟爺說過,要是咱能把莫城治理好,那父皇就會把莫城給咱,還說能世襲。”
“把莫城給咱?”雲惜淺一愣。
“父皇是這麼說的。”楚天皓點頭。
“不是,要是把莫城給咱世襲,那不就等於給爺你劃了一塊封地?”雲惜淺不由得道。
“嗯啊。”楚天皓點頭。
“爺,那這樣一來你不就成了郡王?那等莫城被咱修築好了,我們不就要搬到莫城去?”雲惜淺繼續道。
“媳婦兒,你想說啥?”楚天皓笑眯眯道。
“爺,我說實話你可不要罵我。”雲惜淺遲疑地說道。
“你說實話爺罵你做什麼呢,說吧,跟爺難道還有不能說的嗎。”楚天皓大方表示道。
“爺,父皇這說法是不是在暗示你以後就要來莫城,就不能繼承楚王府了?”雲惜淺聽他這話,也藏着掖着了,就算他們父子倆感情好,這些話她也照樣要說。
莫城現在什麼樣子她不知道,但是她相信等她跟她家爺把莫城治理好後,那絕對是一個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那種阡陌交通雞犬相聞的寧靜絕不是京城的喧譁可以相比的。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不喜歡京城啊,就比如京城的有錢人,那她是最喜歡的,在京城那樣富得流油的地方,只要有本事,那撈金的手速可以抵達日進斗金!
試問整個大洲王朝,除了京城外還能有哪裡有這樣叫她撈金的地方?
沒有了吧?
她跟她家爺要投資的地方現在是隻有莫城,可是往後下去想要大洲王朝能強盛起來,那其他地方她跟她家爺也同樣會出手的。
只不過一口吃不成胖子,眼下百廢待興,也不能操之過急,按着這個速度,相信很快不少計劃就能夠開始實施了。
但最後的關鍵,還是在靈泉寶寶身上,就是不知道它當時那麼信誓旦旦的要了那四十多塊原玉石,那到底是要準備她跟她家爺什麼驚喜。
可是就算有驚喜,那相信往後下去用到錢的地方也會很多,要不然靈泉寶寶不會讓她繼續賺錢,其餘的交給它辦,可要是不能再京城立足,那還賺什麼錢?
她家爺本事就算再大,可要去了莫城,那手還能從莫城伸到就算馬不停蹄日夜兼程也要花費四天四夜的京城嗎?
那是不可能的事。
這是面上的,但隱含着的意思,就是……她家爺要失寵了嗎?
雲惜淺看她家爺,然後就對上她家爺那‘受傷’的眼神,她立馬就不捨了,道:“爺,你不用傷心,就算我們以後不在京城,可我們要做生意也沒人敢攔着咱,且我們的生意也用不着去求他們來買,我們以後就在莫城做生意,爺你信我,我照樣能叫京城那些人不遠千里來莫城求着咱要買!”
然後就在心裡罵開了。
果然是過河拆橋自古無情帝王家,她家爺對他們皇家長輩那麼孝心可嘉,有好東西從來都是第一個就想到他們,可是他們倒好,這居然就已經在暗示她家爺要自己自覺點,自己上旨來求,不要到時候把事情鬧大了,不然對你做臣子的沒好處。
白瞎了她的靈泉水阿膠糕,也白瞎了她的靈泉水養榮丸,更是白瞎了她的茱果養榮丸!
“媳婦兒,你想什麼呢。”
楚天皓哭笑不得地把他這腦洞快要突破天際的媳婦兒摟懷裡了。
“爺,我真不在意京城的,京城那邊也沒什麼好的,我只要能跟爺你在一起,有爺你在的地方,那纔是我的家,爺你到哪,我就跟爺你到哪。”
雲惜淺以爲他想安慰她,連忙說道。
她真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弱,真的,她還沒遇上他的時候,一般人根本在她手下討不着好,且不是一般人也算計不了她,她強着呢,真不用她家爺這都被那皇家人傷得遍體鱗傷了還要來安慰她。
“媳婦兒,不是,你誤會父皇他了,父皇不是那個意思。”
楚天皓聽她的話聽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後邊去了,‘有他在的地方,那就是他媳婦兒的家’,這句話簡直叫他美得都快要找不着北了。
不過現在還不能找不着北,得先給他媳婦兒說說真相,不能叫他媳婦兒越想越歪。
等聽她家爺把事情說了一遍,發現是自己陰謀論了之後,雲惜淺沉默了三秒,然後道:“爺,咱的那些酒等好了,給父皇送去兩壇,就送咱要留着喝的那些,對了,皇祖母那邊也要,咱不是有八壇嗎,再給皇祖母也送壇過去,爺你覺得怎樣?”
“媳婦兒,這些事你做主就行。”楚天皓眼睛發亮地看着他這有趣到極點的,變臉速度連他都歎爲觀止的媳婦兒。
“那行,那就這麼辦了,父皇對爺你那麼好,咱以後得多孝敬孝敬他,皇祖母她老人家年紀也大了,咱當晚輩的有本事,也該讓她老人家多享幾年福。”雲惜淺孝順地說道。
“可是媳婦兒你剛剛好像不是那個意思,你好像後悔之前孝敬父皇跟皇祖母了?”楚天皓說道。
“有……有嗎?爺,應該是你聽錯了吧,父皇跟皇祖母待爺你這麼好,我怎麼可能不孝順呢?”雲惜淺健忘地說道。
楚王府還是她家爺的,到時候莫城管理好了,那也是她家爺的,她現在一點不懷疑了皇家還是有真情在的了。
“就算是爺聽錯了吧,那媳婦兒,你再給爺說說,什麼叫‘有爺在的地方,那纔是你的家’這話。”楚天皓朝她越靠越近,雲惜淺就慢慢被逼得倒在了軟墊上,楚天皓就順勢撲了上來。
“就……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意思。”雲惜淺看着她家爺那灼熱的眼神,嚥了咽口水,道。
“哈哈。”楚天皓一愣,然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