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怪諸葛砂有這反應,因爲實在是雲惜淺給她的驚喜太多了,她纔剛以爲那就是雲惜淺的全部本事,可是下一秒,雲惜淺這個弟媳就又再給她一個叫她震撼到說不出話來的驚喜。
而對於出自雲惜淺手裡的東西,那些吃了叫她夜裡睡得極好的阿膠還有十分受她喜歡的阿膠糕就不說了,還有那舒痕膏啊,就是前些日子她給她的那舒痕膏,那神效可是她親身體驗的!
那個陳年舊疤,那都多少年了,用了不少法子怎麼也去不掉,但是用了她弟媳給的那舒痕膏,那真真是疤到膏除,這纔多久,那疤就已經淡了很多了,再用一陣,就能夠完全消除了。
外面傳聞的神效二字,實在是實至名歸。
而續舒痕膏之後,便是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養榮丸,這個不用雲惜淺說,她也絕對知道,這定然是出自雲惜淺之手的,她甚至不用去證實!
因爲養榮丸明擺着的是,那是借舒痕膏大火之後的東風銷售的啊,這二者之間要說沒聯繫,那誰信啊?
想都不用想,那舒痕膏絕對就是出自她弟媳之手不會錯。
看到保和堂這兩番舉動,就輕而易舉將藺郡王的保濟堂風頭給打下去,諸葛砂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對雲惜淺是相當佩服的。
誰人不知道太子的保和堂被藺郡王的保濟堂壓兩年多了,一直翻不了身,可是她弟媳這一出手,直接力挽狂瀾,把太子心裡壓了多年的鬱結直接散了,這能不強嗎?
但哪怕是這樣,諸葛砂在聽說了她皓弟給皇上跟太后獻的那神仙藥,會是出自雲惜淺之手啊!
諸葛砂用一種看螞蟻被大象強|奸的眼神看雲惜淺,雲惜淺哭笑不得:“郡主,你不用這樣看着我吧。”
“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還藏了多少本事是我們都不知道的?”諸葛砂望着她說道。
“哎呀,這我哪裡數得過來呀,你這不是爲難我嗎。”雲惜淺說道。
諸葛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好了,我算是知道了,這世上就沒有你不會的是不是。”
“咳咳,我不會武功,不會飛檐走壁。”雲惜淺乾咳了聲,說道。
諸葛砂吐了口氣,說道:“老孃我總算有點拿得出手的了!”
“我還不會針線女工不會吟詩作對不會撫琴跳舞。”雲惜淺攤手:“你看,我不會的東西多着呢。”
諸葛砂笑了:“行了,那些東西懂欣賞就行,咱不用都得會,要都會那不是累死人了麼。”
“高見!”雲惜淺對她豎了個拇指。
“還行吧。”諸葛砂很大氣地說道:“就是時常被我母妃逮着罵而已。”
雲惜淺:“……”
“對了,咱那個阿膠糕的生意,再準備個三天就差不多了。”諸葛砂說道。
雲惜淺點頭:“那些就交給郡主你了,對了,郡主你想好沒有,該怎麼解釋那兩盒舒痕膏的事?”
“這還用想嗎,我已經派人給太子妃些阿膠糕去了,到時候你再跟皓弟說一聲,讓他去太子那打個招呼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大傢伙不會想到你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待嫁世子妃身上去的。”
諸葛砂說道。
別說是大家了,要不是她也是幕後人之一,她也一樣不會把事往雲惜淺頭上按啊。
因爲她表現出來的那一面實在太低調,太平凡無奇了。
“郡主,世子爺來了。”
諸葛砂正跟雲惜淺說着話,外面青草就進來稟告道。
“皓弟來了?”
諸葛砂挑眉,然後睨了雲惜淺一眼,雲惜淺已經站起來就要往外走了,諸葛砂說道:“我說,你能不能矜持點,這才一聽說皓弟的名字,就忍不住要撲上去了,你表現得這麼飢渴真的沒問題嗎?”
“郡主,咱都知根知底的,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而且你還真別說我,你相信我,等你遇上你命中那個真命天子,你一準一看到就撲上去,比我還飢渴。”雲惜淺反擊道。
“真那麼看我?”諸葛砂道。
“真的,你相信我,那就是你的本性。”雲惜淺催眠她道。
“那就如你說的吧,可關鍵是老孃那個混蛋他現在還不知道貓那個旮旯犄角啊。”諸葛砂遺憾道。
“所以你一看到我們恩恩愛愛,你就嫉妒得想要撓牆是不是。”雲惜淺說道,然後擺手道:“行了,我不跟你說了,上次那偏殿再借我們一個時辰。”
說着,就飛也似地遁了出去。
諸葛砂臉上的表情都快要裂掉了,她這弟媳真的是太……太……太不矜持了!
這樣要跟她皓弟去開房的事,她怎麼就能說得這麼……這麼理直氣壯!
不管這邊諸葛砂怎麼想,那邊如同乳燕歸林一樣撲進楚天皓懷裡的雲惜淺立馬就道:“爺,偏殿,偏殿。”
對於諸葛砂這裡,楚天皓熟的就跟自己家一樣,一聽他小媳婦說的這話,就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麼地方了,所以什麼話都沒說,拉着他小媳婦就過來偏殿了。
倆人把門一關,就跟飢渴了八千年的情侶一樣,立刻你抱着我脖子,我抱摟着你的腰,那樣如同對嘴魚一樣開始纏綿悱惻地吻了起來。
那樣冰遇到火,那樣太陽撞到月亮,總之就是非常激烈的,非常渴望地抱在一起吻得昏天暗地吻得地老天荒。
這個吻持續了足足有兩刻鐘,直到最後的一分一秒,那他們才肯停歇下來,才肯鬆開那揪着對方的脣舌。
而這個時候,倆人已經倒在牀上了,雲惜淺被楚天皓半壓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衣衫不整了,就那樣氣喘吁吁地自下而上地望着楚天皓,雙眸之中,帶着那個激烈的熱吻之後的水潤餘韻,美得叫楚天皓窒息。
“媳婦,昨晚爺喝酒喝忘了,你不要怪爺沒有過去。”楚天皓擡手撫上她的臉,如同撫摸着絕世珍寶一般。
“嗯,我知道,我沒有怪爺。”
雲惜淺最是享受他這樣的撫摸了,聲音甜得不得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