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惜淺這一覺睡得相當的舒服,因爲她夢了一整晚她家爺就在她身邊陪她,這叫她異常的具備安全感與安心,所以睡得也就沉了些。
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往常她這時候已經起來了,不過今天是個例外,這種好像躺在她家爺懷裡的感覺叫她格外迷戀,她還想繼續睡,不想起來,一起來她家爺的氣息肯定就沒有了。
楚天皓昨晚上也睡得極香,睡眠質量之高一小時能抵上五小時,因爲他抱着他的小嬌妻睡覺啊,聞着她身上的淡淡體香,這叫他身心格外舒暢,自然而然,也就睡得好了。
這個時間楚天皓醒過來了,低頭看着懷裡這個抱了他一整晚也不願意撒手的小媳婦兒,他的眼神特別柔和。
也不吵她,就任由她繼續睡了,不過昨晚睡得早,雲惜淺再睡也睡不久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就有要醒過來的趨勢了,而隨着意識越來越清醒,她的感覺也越來越明晰,她好像被她家爺給抱在懷裡呢,真好啊。
雲惜淺心中呢喃地想道,不過現在時間不早了,她得起來看看女兒了:“爺,在下次再在夢裡見。”
聽着她這輕聲喃喃,楚天皓當真是哭笑不得,旋即輕喚道:“媳婦兒,你就捨得我啊?”
“不捨得啊,不過我得過去看女兒了,她這會子應該醒了,咦,這夢好真實。”雲惜淺睜開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她家爺,說道。
“媳婦兒,我真是想死你了。”楚天皓對着她臉頰啵了一個,然後翻身就上了她的身。
雲惜淺穿得很薄,所以三下兩除二就被楚天皓剝光了,等感覺到身上一點涼意,雲惜淺方纔回過神來,不過楚天皓已經慢慢進來了。
“爺,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雲惜淺結結巴巴道。
“媳婦兒,先忙正事,忙完我再跟你說。”楚天皓說道,還乾澀得很,爲避免傷到她,他便又退出來了。
在雲惜淺想要說話的時候,他就直接吻上她,把她給吻得昏天暗地,再往下一探,他就發現她對他的熱情了。
當下也不再客氣,不過他也很溫柔,畢竟兩個多月沒造訪了,他媳婦兒身子嬌弱,可別傷到她。
但是起初是溫柔,在她適應他的存在滯後,他就不客氣了。
“爺,你輕點,輕點,我肚子裡還有咱兒子呢。”雲惜淺也顧不得要給他驚喜了,急忙忙道。
“什麼?”楚天皓一愣。
見他攻勢停下來了,雲惜淺方纔鬆了口氣,剛剛她家爺那招招致命的進攻簡直叫她昇天,可是不行啊,她要是獨身一人,那他多猛烈多熱情她都奉陪,但是她肚子裡還有個小的啊。那可就不能隨便他亂來了。
“這裡,已經有你兒子了,現在快兩個月了。”雲惜淺把他的手放到肚子上,哼哼道。
“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聲?”楚天皓不由得道,有些怔愣地看着她的肚子。
“這有什麼區別,等你回來說不就好了嗎。”雲惜淺抿嘴笑道,然後輕輕搖了搖腰肢,道:“爺,你別停啊,繼續。”
“會不會傷到你?”楚天皓嚥了咽口水,說道。
“只要爺你輕點就沒事,別跟剛剛那樣,跟個愣頭青似的橫衝直撞。”雲惜淺哼道。
“媳婦兒,我剛那是想死你了,憋得慌,這回不會了,我慢慢跟你來。”楚天皓俯首下來,十分溫柔地親了親她,說道。
雲惜淺很快就淪陷在他的溫柔陷阱之中不可自拔,而楚天皓也格外的溫柔與享受。
等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雲惜淺覺得她身上沒一個細胞都在呼吸着,雀躍着,再看楚天皓那釋放過後饜足的神態,她就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兩下。
果然男女之間最簡單的安慰方式就是來一炮啊,如果一炮解決不了,那不介意來再來一炮。
不過對於雲惜淺來說,一炮足夠了,再多她可就要消化不良了。
“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雲惜淺問道。
“昨晚上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着了,我就沒吵醒你,抱着你睡覺了。”楚天皓親了她一下,說道,大手也撫摸上她的肚子,笑問道:“這是我出去辦差前一晚種下的?”
雲惜淺老臉一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傢伙嘴巴就沒個把門的。
“我想着這小傢伙也該來了,到底沒白費他爹這麼使勁。”楚天皓笑道。
“時候不早了,起來了。”雲惜淺道。
“你再休息一會吧,我去看看閨女,昨晚爲了看你,把咱閨女都忘記了。”楚天皓笑着道。
本來他還在疑惑,怎麼把閨女抱到隔壁睡覺了,原來是他媳婦懷上二胎了,這就難怪了,小丫頭夜裡得起來好幾次,她現在有雙身子了,可不能被這麼吵。
“我也起來了。”雲惜淺搖搖頭。
楚天皓見她體力不錯,鋒眉微微一挑後,倒也沒說什麼,讓白荷白竹伺候,他就穿着裡衣直接過來看他閨女了。
楚盼盼已經起來了,正坐在軟塌上玩玩具呢,現在她已經七個多月快八個月了,最近都有開始要學爬的趨勢了。
“盼盼。”看着那坐在軟塌上小小的人兒,楚天皓一顆心都是被柔軟所填充的,聲音不自覺就放低了,生怕驚擾到自己這個小閨女。
史媽媽就笑着出去外邊伺候了。
楚盼盼聽到有人再叫她了,不由得轉過身來,然後就看到她爹了,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他,但是一看到他,她就沒心思玩玩具了,怔怔地看着他。
“盼盼,想爹沒有。”楚天皓一把就把閨女抱懷裡了,說道。
楚盼盼這回大概是認出來這熟悉的懷抱了,她都快要把這懷抱忘記了,直接就把玩具丟了,然後開始在他懷裡蹦躂,啊啊地叫喚着,拿如同綠寶石一般的眼睛,也滿滿的全是依靠,心情之好顯而易見了。
“真是爹的好閨女。”楚天皓親親她小臉蛋,笑道。
楚盼盼抱着他的臉也啃了他兩下,父女兩時隔兩個月沒見,但卻一點沒生疏,一見面就開懷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