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賭了一會,皇甫煬就提出要去勾欄院的事。
“看老哥你急的,急啥呢,再多玩兩把,我可是難得纔出來一次,你也是難得纔來京城一次不是,別帶着遺憾走啊。”諸葛砂就道。
因爲那臭男人她可是憋了好久了,今晚玩過後又得好久才能出來,所以得玩個夠不可。
至於勾欄院那邊,本來她是不打算去的,不過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嘛,這老男人看樣子也是憋壞了,拉次皮條帶他去消遣消遣問題不大。
“老哥我就不賭了,贏了一點可別又輸回去了,我看你賭就行。”皇甫煬就特理解地說道。
你這樣叫我怎麼好意思。
諸葛砂心裡嘀咕道,面上就道:“那行,你等着,我再耍兩把大的撈一筆,咱就一起過去。”
然後等兩把大的贏了後,她就只能遺憾地帶着這個好色的老男人過來了。
剛他可是給了她三百多兩呢,這三百多兩一個帶路費可真夠奢侈的啊,不過看得出來,這老男人也是某個城的壕吧,這自己出來遛逛肯定就是爲了這檔子事的。
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她懂。
“不是說一個嗎,怎麼變成兩個了?另外一個是誰?”一個黑衣人就問道。
“之前就只有她一個,這個是後邊進賭場跟她認識的,沒多大關係。”之前跟蹤的黑衣人就道。
“他們倆這是要去幹嘛?”前邊那黑衣人就問道。
“他們約好了要去勾欄院,他給了錢給郡主,讓她帶他去,他新來的不知道哪處的貨色好。”跟蹤的黑衣人就有點猥瑣的笑道。
“那他們這是要去怡紅樓?好傢伙,那邊可是貴得很啊。”前邊黑衣人就咋舌道。
“貴是貴,但是那邊的姑娘的確都是上等貨色,上次我跟黑子去,我那個姑娘那活計真是沒得說,我都想死她身上得了,銷魂!”跟蹤黑衣人就回味道。
“我上次那個其實也就一般,你是哪個,真那麼好?”前邊黑衣人就道。
“你什麼時候輪假,下次咱連排一起吧,我帶你去見識見識她的活計,就是沒錢,要是有錢我就幫她贖身了,小娘們可真討我喜歡。”跟蹤黑衣人嘖道。
“那下次咱一起輪休,到時候你帶我去見識見識,看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前邊黑衣人嚥了咽口水,說道。
“行啊。”
“走,先跟上,今晚這差事咱得辦妥了,不然輪休都沒門。”
“……”
聲音細如蚊鳴,但還是清晰傳入皇甫煬耳朵裡,叫皇甫煬落下一頭黑線,這是要是他的手下在辦差的時候還敢開小差,他肯定能喂一頓春藥再關一起讓他們自己好好舒服舒服。
“老哥啊,我帶你來的這個地方那可是京城裡邊最好的了,這裡的姑娘絕大部分都是揚州瘦馬,一等一的貨色,聽說不少大官都私下偷偷過來,回去後還特別的讚不絕口。”諸葛砂耳熟能詳的說道。
這些事說起來真有點噁心,但是噁心又怎樣呢,縱觀歷史,哪個朝代沒這皮肉生意的?
有人說有買纔有賣,但實際上沒賣你想買爺買不着吧?
所以這玩意說男人的劣根也好,說有些女人妄想不勞而獲也罷,總之存在即道理。
等人類全變成六根清淨的神仙了,那這買賣大概就沒有了,不然將會周而復始下去。
別扯遠了,把話題拉回來。
皇甫煬見她說的真經歷過不少的樣子,嘴角微揚之際,就猥瑣的問道:“小弟,這邊的姑娘做不做全套的啊?”
“全套?什麼全套?”諸葛砂愣了愣,問道。
“你連全套都不懂?”皇甫煬就一臉詫異看她。
慘了,露餡了,老孃是女人每次來只喝喝茶摸摸她們屁股再聽聽曲子,哪有什麼全套不全套的啊,都沒問過她們呢。
“小弟?”
“啊,這個啊,有的,怎麼會沒有呢,反正老哥有的是錢,要她們幹嘛她們還不得幹嘛。”諸葛砂呵呵笑道。
“要是有全套就好了,全套最舒服,尤其是讓她們用嘴給……的時候,那滋味,嘖嘖嘖。”皇甫煬如此說着,然後對一臉惡寒的她說道:“小弟,待會老哥請你,包準你一次上癮,今晚你的消費老哥都給你包了。”
“呵呵,呵呵。”諸葛砂乾笑。
後邊的兩個聽得口水直流。
“你上次去有沒有全套的?”前邊的黑衣人嚥着口水問道。
“有,當然有,那滋味真是……真是沒得說,不行了,別說了,我又想那姑娘了。”跟蹤的黑衣人不由得道。
“反正他們倆玩的時間應該不短,咱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先去快活快活?”前邊的黑衣人膽子稍大一點,就有點激動地說道。
“這不大好吧。”跟蹤的黑衣人不由得心動的道。
“沒有不好的,你看他們倆這進去肯定是要先去喝喝酒聽聽曲,然後再各玩各的,沒咱倆什麼事,他們至少得一個時辰,咱半個時辰就能搞定,怎樣?”前邊的黑衣人慫恿道。
“可是我錢不夠啊,你又不是沒來過,這地方老貴了。”跟蹤的黑衣人就道。
“咦,你看,那男的掉下來的銀票。”前邊的黑衣人剛想說自己好像也沒帶夠錢,就驚喜道。
跟蹤的黑衣人一閃而過就去把銀票撿過來了,嚥着口水道:“好傢伙,一百兩呢。”
“你看,這真是天助咱也,一人五十剛剛好夠咱玩一次!”前邊的黑衣人驚喜道。
他們纔剛想要錢,那男的就掏錢出來數,大概是要數出些待會要花的,不料太多了就露了一張出來,這不正好就便宜了他們?
“可我還是覺得不大好。”跟蹤的黑衣人遲疑道。
“沒什麼不大好的,咱就叫一個,我先上,等我完事了你再去,咱輪番盯着就沒事,等郡主一個人了,咱就下手把她帶回去覆命,你覺得怎樣?”前邊的黑衣人說道。
“這主意好,不過還是我先上吧。”
“不行,我先。”
“行吧,你先就你先。”
前邊的皇甫煬眯眼,帶他女人回去覆命,復什麼命?又是給誰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