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小楚洲也沒能如願以償把寶刀隨身佩戴着,被他爹用一串糖葫蘆給哄着換了。
寶刀就被雲惜淺收起來了,等他滿十歲了再給。
楚天皓把原本五歲就給兒子的話悄悄嚥了回去。
算了,十歲就十歲吧,反正五歲這小子大概自己就曉得來跟他討了,到時候悄悄給就是了。
因爲時間有點趕,只能在西嶽逗留一個半月,所以楚天皓就讓皇甫煬把需要泉眼的地方,全給安排妥善。
皇甫煬是知道他性子的,早就擬好了,再有兩大先天高手持他令牌隨同,皇甫煬就不必親自跟着了。
皇甫煬回去後,楚天皓就讓兩大先天高手帶路,讓無風趕着馬車隨行過去。
經過昨晚上楚天皓小露一手後,兩大先天高手在他面前半點傲氣都不敢有。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高手,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降服的。
他們倆個之所以會臣服於皇甫煬,那是因爲皇甫煬這位主子的確夠強,皇甫煬手下一共有三位先天高手,而他們三人聯手全力以赴,也不是皇甫煬這位主子對手,跟着這樣的人不算埋沒他們。
而楚天皓這位年紀輕輕的昊王殿下居然能跟他們主子打個平分秋色,還有昨晚上那兩片樹葉竟然就能傷到他們,這實力毋庸置疑!
強者都是佩服強者,自然而然也就辦事盡力了。
只是他們有點不理解,這男人辦事,昊王殿下居然還把妻兒都帶上了,時間又很趕,這嬌滴滴的昊王妃跟小王子哪裡受得了?
可是事實上他們多慮了,馬車走得再快,那也不關雲惜淺跟小楚洲的事,甚至連楚天皓都直接進空間了,讓無風趕路便是。
用三麻袋穀子代替了他們一家三口,順帶佈下了一個小陣法,外邊是探測不到裡邊的。
在西嶽原本是不打算逗留太久的,不過還是硬生生消耗了近兩個月時間,這纔算暫時把皇甫煬要求的地方,給完成了三分之一。
別小看了這三分之一地方,明年有這三分之一地區在,西嶽那些彙集而來的流民就能有地方安置了。
而這時候,已經邁入十一月份了。
即便按着農曆算,現在也十月了,再有一陣就該下雪了。
所以楚天皓看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就讓無風開始趕車回大洲。
再耽擱下去,到時候下大雪了可不是玩笑話,那就真是回不去了。
要說無風以前是迫於自己性命無奈跟隨的話,那麼現在就算是真心服口服了,不說舊主子倒臺了,被大皇子給廢黜了一切軟禁在府邸裡,就說現在這位主子的本事,要不是他趕上他缺人使喚的好時候,他肯定是巴結都巴結不上的。
所以就開始盡心盡力辦差了。
實際上除了趕路就是趕路,還有就是有兩次遇上小山賊,他順手就爲民除害了,一點難度沒有。
看他啃饅頭啃得可憐,主子還會偶爾丟給他一兩隻燒雞或者半隻烤鴨什麼的。
大概是被虐慣了,他甚至還覺得這待遇不錯?
在無風趕車的時候,空間裡的楚天皓跟雲惜淺正在聽靈泉寶寶感概。
“我實在是沒想到,西嶽的玉脈氣息會這麼濃厚,這是國運強盛的前兆啊,我都不想走了。”靈泉寶寶留戀不已。
雖然這一次並沒有抽取玉脈,但明年還會過來不是嗎,不着急。
“這玉脈氣息還關乎國運啊?”楚天皓聞言,就笑着道。
“那是當然,大洲的國運顯然就遠遠比不上西嶽。”靈泉寶寶大談闊論道。
“胡說八道,咱大洲現在一天比一天強盛,哪裡比不上了?”楚天皓道。
“那也只是表象罷了,而且這強盛也是男主人你帶來的,男主人你要是成爲大洲皇帝,那國運自然不用說,不過男主人你沒那個志向,那就另當別論了,不過大洲的確比不上西嶽,我一進地界就說了,西嶽玉脈氣息很濃郁。”靈泉寶寶不怕死的說道。
一點沒有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自覺。
“那這麼說,咱抽取玉脈,會把國運也抽走?”楚天皓皺眉。
“這怎麼可能,玉脈多少隻是代表國運之濃厚,那已經是存在了的,玉脈抽走也不影響,而且雖然把玉脈抽走了,玉脈的根本我可沒動,而且還灑了點靈泉進去,再過個幾百年,那又會是一條玉脈了,品質還得比之前的好,可不吃虧。”靈泉寶寶哼道。
它纔不是那些貪得無厭的人類修士,對什麼東西都會竭力不留分毫的搶掠,這根本就是斷絕後代的做法,它抽取玉脈歸抽取玉脈,可卻留了根,也灑了靈泉進去蘊養,玉脈要是有神智它會非常樂意做這種買賣!
“等明年你再看看其他幾個王朝的氣運。”楚天皓說道。
他對這個是很在意的,大洲是他父皇的大洲,而且他父皇雖然某些方面他不贊同,可對於大洲,他老人家是殫精極慮的,怎麼氣運卻不行了。
不過不可否認,西嶽老皇帝不怎麼樣,可皇甫煬卻絕對會是一個手腕強橫的帝王,他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小外甥他也看過,性子傳承了皇甫煬,到時候也必然不差,西嶽國運強盛倒也正常。
反看大洲,他太子三哥那邊卻是略有不及的。
楚天皓搖搖頭,卻沒再想什麼。
雲惜淺則是沒空多想,她現在忙着做衣服呢,給盼盼的,給寒寒的,她都離開這麼久了,他們肯定也想她了,她得給他們親手做兩身衣服。
夫妻倆個因爲一路趕路,倒是不知道莫郡城發生的大事。
無他,居然還有人敢在莫郡城行刺昊王殿下的小郡主跟寒世子!
“人可抓到了?”楚東冰冷着一張臉。
“已經在嚴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阿達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這天底下居然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把凡是有嫌疑的全抓起來一一盤問!”楚東冷厲道。
跟着楚天皓久了,楚東行事手段也跟着嚴厲了,且他也是楚天皓任命的管事,自然有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