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不管是生薑還是大蒜,或者是辣椒,那都是十分好種的。
而要是價錢好的話,種些來補補家用,這也是頗爲不錯的。
不過價錢這玩意可難說,因爲他們王妃自己就種了九十多畝地,專門種這三種,到時候收上來那會有多少?
價錢肯定是高不到哪去的。
地裡的地還是多種些糧食吧,不管是地瓜還是玉米,或者是小麥跟大米,至於這些,那就種家裡後院的菜園子裡好了,尤其是辣椒,多種些曬乾攢着,到時候攢個一籃子拿去賣,那也能賣一點。
雲惜淺對他們的想法是有一定猜測的,不過她不在意,她心裡一直有個擔心,擔心在這旱災過去之後,會有潑盆大雨,到時候身體要是不好的,很容易出現問題。
北方還好,尤其是南方那。
所以現在水壩之類的已經在修建了,至於這些驅寒的農作物,她也準備着,沒事就好,有事的話,也不至於太過被動。
不過這些都是往後的事了,現在關鍵的,是那些遷徙過來的百姓。
經過這麼多的遷徙,已經有不少百姓都前後過來了。
雲惜淺擔心他們經過一個冬天的消耗,手裡沒剩多少餘糧了,所以就派了十隊人手出去,專門帶着乾糧跟水袋出去發放給那些過來的百姓。
楚天皓知道後,就把他手底下的那批特工也派出去了。
經過一個冬天的沉澱,這些特工都已經算得上合格的特工了,雖然距離半步先天依舊還有不少距離,可每一個站出去,都是能單挑五十個二等護衛的,十分不錯。
楚天皓在過來之後,就去看過他們了,三百人車輪戰,一個個依舊全都被楚天皓給打趴下了。
哪怕不用修爲,楚天皓的戰力也已經是先天級別的,所以他們哪裡是他對手?
三百人就沒有一個不服他的,甚至於,全都怕他。
因爲楚天皓在他們眼裡,實在太過於恐怖,他們三百人是什麼戰力,他們自己也有個大概,放在江湖裡也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可是車輪戰來輪他,每次上場的有十人,三百人三十場,全被他揍趴了。
強悍到無與倫比。
還有一個叫他們心甘情願爲他辦事的是,他們不需要爲這位主子賣一輩子的命,他們只需要賣命十五年,十五年之後,他們可以選擇留下教育新人,也可以選擇走。
當然,走了之後就沒法回來了,而且也不得顯露半句基地,或者是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否則被查到那就是死,而且實行的還是連坐,家人也跟着遭殃,這一點十分嚴厲與無情!
他們這一批人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是被精挑細選出來培養的,十五年後,他們就是三十五歲。
三十五歲並不算老,而且要走的話,還有一筆退休錢,再加上一身本事,不管是入鏢局或者是回老家當個獵戶,那都是不怕餓死的,也不怕沒女人嫁給他們。
按着他們昊王給他們說的就是,咱基地裡出去的男人,那全是真男人,外邊的女人眼睛不瞎的,那都看得見,要是瞎的,看不見咱的好,那也不用糾纏,讓她麻利的滾蛋!
基地裡有不少留下的舊人,也有回老家生活的,情況如何,他們再清楚不過。
所以說,他們的日子是有盼頭的,前提是要把該做的都做好了。
也不是沒出現背叛的情況,當然有,只不過背叛的人不僅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連帶着他的家人甚至是族人,也一個個在他面前慘死恐怖異常。
這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執行的。
自那之後,沒人再有心思,昊王的命令,也沒人敢有異議。
他能給予他們榮耀,那是因爲他們聽話,但要是他們不聽話,他們會被他直接打入十八層地獄,連帶着他們的家人!
在這一批特工出來之後,他們就被楚天皓給發配了一半出去,剩下的一半,就被他分別派在莫郡城暗處駐守,一旦發現可疑的,便做下記號秘密押起來調查。
那批被派出去的特工辦事效率十分不錯,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們就又回來了。
回來之後,楚天皓就讓他們去操練莫郡城的兵。
現在莫郡城的兵質量比以前好太多了,不過在這些特工的操練下,還是個個慘嚎不斷。
這些楚天皓不管,他只看兩個月一次的大較技成績結果,要是不合格的,那就再狠狠操練一番,要是還不合格,那就不用留下了,沒當兵的資格,自己麻利的種田去吧。
總之現在莫郡城的大夥是各忙各的,種田的種田,讀書的讀書,上工的上工,訓練的訓練,全都在有條不紊的忙碌着。
日子一轉,就到了五月份了,而這時候雲惜淺的肚子已經六個月了。
五月份天已經很熱了,只不過莫郡城樹木多,湖泊也多,所以這才頗爲涼爽,不過就算這樣,身上穿的也不多,而云惜淺的肚子,也就凸顯的更加明顯了。
盼盼小姑娘就每天都要過來摸摸她娘這個神奇的肚子,並且裡邊的小弟弟說話。
在山上的小楚寒每次下山來的時候,他也很驚奇,也跟着他姐一樣,過來摸他娘越來越大的肚子,並且叮囑他弟弟,讓他弟弟別鬧娘,娘挺着個這麼大的肚子不容易。
往往這時候,肚子裡邊的小傢伙就會來上一腳,彷彿就是要跟他哥哥對着幹一樣。
“弟弟,是不是見到哥哥你高興了?”小楚寒卻一點不介意,反而很高興,摸他孃的肚子摸得更頻繁了。
不僅寒寒,盼盼,楚天皓也一個樣。
晚上要休息的時候,他就先來跟他老兒子磕叨了,跟他說了好一會的話,直到雲惜淺都不耐煩了,他才訕訕閉了嘴。
不過他也是不是白費口舌的,他老兒子就挺配合他的,時不時都會給他一腳作爲迴應。
有時候他不跟他磕叨的時候,他還不樂意了。
不樂意的結果就是,雲惜淺肚子被他踢來踢去,催人跟他磕叨,等他爹跟他說上話了,他就安靜了。
雲惜淺瞅着自己肚子,她已經在憂愁了,等這老兒子出來,她還有沒有安生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