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蟲子太多“咬”人

94.蟲子太多“咬”人.

“呵呵,少爺真是一天都離不了少奶奶啊。”阿晴笑,簡少爺對少奶奶的依賴,這些天,阿睛已經充分體會到了。少爺從來不參加學堂裡其他同學舉辦的任何活動,只要一下課,便往家裡跑,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少奶奶。

“嗯,我很喜歡小娘子。”?簡源傑點點頭,喝了一口茶,小娘子說過,喝茶乃是養生之道!所以他跟着也養成了這個習慣。

“阿晴,已經沒你什麼事情了,你下去吧。”簡源傑喝了一口茶之後,就讓阿睛下去,他想一個人等小娘子回來,希望小娘子一回到簡家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他。

“是,少爺。”阿晴笑笑,很是歡快地下去了。少爺,真是很喜歡,很喜歡少奶奶呢!

簡源傑坐在高腳凳上,看着太陽那紅紅的臉蛋兒,就如同小娘子臉上的笑一般可愛。恍惚之間,簡源傑看到尹天夕身穿白衣,翩翩向他走來。看到“尹天夕”,簡源傑自然是流露出了自己最純真的笑容。

“小,小娘子。”簡源傑才叫了一聲,手一軟,眼前一黑,身子便倒在了桌手上,接着神智便開始混亂了起來,眼前有一個影子在動,看着很像是尹天夕的。

四娘伸出手,摸了摸簡源傑的臉。她明知自己的身子已經髒了,可是她依舊無法放開簡少爺的手。她苦了一輩子,能不能讓她做簡少爺的小妾。她可以不爭什麼,不求什麼,就讓她有個名分地留在簡少爺身邊。?沒有名分也可以,但別把她從簡少爺的身邊趕走。

“簡少爺,奴婢是真喜歡你。奴婢不求別的,在您身邊伺候了這麼當年,爲了你故意把自己的背都給毀了。您就收了四娘吧!”四娘下了決定,將半醒的簡源傑從桌子上扶了起來,困難地扶到了牀上去。

當簡源傑睡在牀上之後,四孃的手就摸上了簡源傑的身子,想到了之前在破廟裡所發生的事情,四娘對男性還是有些害怕的,手也跟着抖了起來。

儘管如此,四娘還是克服了心理障礙,把簡源傑脫了個乾淨。接着,同樣的,也把自己脫乾淨,玉白的身子在這些日子裡的調理之下,已經恢復了白暫。

四娘抱着必勝的決心,躺到了簡源傑和尹天夕睡了一個多月的牀上去,兩具赤果的身體,抱在了一起。四娘很想吻吻簡源傑的俊臉,總是沒有那個勇氣,只是靜靜地抱着簡源傑,整個人躺到了簡源傑的懷裡,耳邊能聽到的都是簡源傑對尹天夕的聲聲呼喚。

心知不妙的尹天夕衝回了家中,一把推開了自己的房門。靜靜的房裡沒有看到半個人,那靜得出奇的氣氛也讓尹天夕很不舒服。

尹天夕突然瞄到在自己寢臥的那一頭有男女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果然如此,就說,她出府的消息根本就沒有告訴太多的人,李浩生能這麼容易就找到她,哪怕李浩生在簡這安插了眼線,也有此說不過去!

“小桃、寧香,你們在外面等着,把房門給我關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來!”尹天夕本來很想發大火兒,大罵一頓,甚至是摔門而去!

只是理智告訴尹天夕必須要冷靜下來,她才離開簡家,就被李浩生給絆住了,簡源傑這邊也出了問題,想想都曉得,這件事情有人做了手腳!

“是,少奶奶!”小桃和寧香都看到了臥房裡那凌亂在地的永服,曉得發生事情了。既然少奶奶這麼吩咐,她們當然是順着少奶奶的吩咐做事!

四娘聽到尹天夕回來的聲音,她沒想到的是,尹天夕在看到那一室的凌亂之後,竟然沒有聲張,還讓小桃和寧香在外面看守。

“怎麼,很失望,想我爲什麼沒有像上次那樣,遇到事情之後,大鬧?”

尹天夕深吸一口氣,走進了臥室,看着牀上蓋着一牀被子的兩個人。

“別給我裝了,我知道,你醒着!”尹天夕冷冷地說着,想不到四娘真玩了這麼一招。也怪她,今天給了四娘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少奶奶,既然你都已經看到了,我和少爺也沒什麼好對你隱瞞的。”光着身子的四娘從牀上坐了起來,毫無畏懼地看着尹天夕。

“少奶奶,奴蟬和少爺是情投意合的,還望少奶奶能夠成全。畢竟奴婢現在已經是少爺的人了,少爺得對奴婢負責。早在少奶奶沒進簡家門之前,少爺也對奴婢做出過這種承諾。

“四娘,你是青樓女子嗎,能在第三者的面前如此無恥地光着自己的身子?”?尹天夕好笑地看着四娘,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

在敵人的面前生氣,那是一種極其愚蠢的行爲,怕四娘就等着看她暴跳如雷的樣乎吧。所以,四娘越盼着什麼,尹天夕自然是不會讓四娘如願的。

聽了尹天夕的話,事事都不似自己打算的那一般,四娘有些驚慌了。她本以爲尹天夕看到她和少爺睡在一起,一定會吵到簡府上下人都皆知,這樣一來,她和少爺的夫妻之實也算是坐實了。

四娘靜靜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然後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跪於她上“少奶奶,四娘清白的身子給了少爺,若是少奶奶不讓少爺收了奴婢,奴婢只才一死了!四娘很不想向尹天夕服軟,可她能不能當少爺的小妾,還要靠着尹天夕的一句話。

誰讓簡家沒人看到此時的情況,更沒把大夫人可過來。若是大夫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爲了簡宗後代乎嗣着想,也會讓簡少爺把她收爲房裡。

“清清白白的身子?”?尹天夕奇怪她看着四娘,簡源傑和四娘到底有沒有做那苟且之事,她還抱着懷疑的態度,四娘好意說自己是清白的身子。

別人不曉得,她還會不曉得嗎?“相公爲何一直不說話,也不起?”

“回少奶奶的話,少爺累了所以睡了過去。少爺在睡前,讓奴婢與少奶奶商量此事,少爺知道他要了奴婢,有些對不起少奶奶,不曉得怎麼面對少奶奶纔好。四娘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早就想好了說詞,所以一點都不慌。

接着,四娘自己站起了身,從牀上拿出一塊白色地染了血的棉布來,交到了尹天夕的面前。

尹天夕沒看到布一眼,這點小把戲,她會不知道嗎?

尹天夕根本就不看四娘,直接走到下牀邊。本來尹天夕想粗魯地把簡源傑給揍醒的,她早就關照過簡源傑了,這四娘不安分,怕要動手腳,還是中了四孃的招。

但想到四娘還在,爲了不讓四娘看好戲,以爲自己的奸計得逞。尹天夕明明心裡都一肚子的火了,還耐着性子把簡源傑叫醒。

“相公,相公,醒醒”尹天夕輕搖着簡源傑的身子,還是叫不醒。尹天夕懷疑,該是四娘給簡源傑下了藥,便走到了容堂裡,拿起罵杯水,用手沾下沾,彈到了簡源傑的臉上。

有了水的清涼之後,簡源傑果然幽幽轉醒,“小娘子?”?簡源傑睜開眼睛看到的人是尹天夕很開心,但他記得自己明明是坐着的,現在怎麼躺着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在藥物的影響下,簡源傑的腦子還有些昏沉,不明所以地問着尹天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尹天夕深吸一口氣,還真好意問她發生了什麼啊。尹天天拍下拍簡源傑的肩膀,再讓簡源傑看看四娘。

順着尹天夕手指的方向,簡源傑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四娘,接着又發現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件衣服也沒有穿,光裸着身子窩在被子裡。

簡源傑瞠目結舌的樣子很是好笑,可惜尹天夕沒那個心情笑。尹天夕又指下指四娘手裡那塊染了血的帕子,意很明顯了。

“四娘,怎麼一回事情!”?簡源傑大恕,還真如小娘子所說那般,四娘竟然敢對他動手,還做了如此不要臉的勾當。

“少爺您忘了嗎是您將奴婢抱上牀的。四娘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看來,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想要藉着這件事情得一個名分。

“少爺,奴婢可是將清白的身子給了您。若是您不要奴婢的話,奴婢只有一死了之了!四娘搬出了一哭二鬧一上吊的老把戲兒只要簡源傑敢對此事不承讓,她就走最後一步棋。

“是那你去死吧!”?簡源傑冷冷地說着,地上那地象徵着女乎貞浩的沾了血的帕子是如此刺激地躺在地上。好在他對四娘從未動過真心,一直曉得四娘是居心巨測地待在他的身邊,要不然的話,今天還真被四娘給傷到了。

“少爺。”四娘癱倒在地上,不敢相信讓她去死這句話是從簡源傑的嘴裡冒出來的,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一直以來,少爺都對她很好,怎麼可能在“得”?了她的“清白之後,少爺還會讓她去死呢?!

四娘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尹天夕的身上,但此時的她能只忍氣吞聲。四娘雙腿跪在地上,爬到了牀邊,緊緊地抓住了尹天夕的腳,“少奶奶,奴婢求求您了,奴蟬和少爺是真心相愛的,求少奶奶成全!”

四娘淚流滿面,楚楚可憐,聲淚懼下,無比悽慘地看着尹天夕,好似尹天夕是那硬要拆散她和簡源傑的大惡人,而她則是那個被欺負了的小可憐。

“少奶奶,奴婢求您了。少爺太在乎少奶奶,奴婢不敢當想什麼,只盼能留在少爺的身邊,求少奶奶成全,成全奴婢這小小的心願。”

尹天夕真不想看四孃的嘴臉,她和簡源傑都是知情人士,每每看到那刺目的紅色棉帕,尹天夕和簡源傑都在想,爲什麼四娘是這般的一個人。

“四娘,你說是相公把你抱上牀的?”?尹天夕轉過頭,清冷如月的目光看着四娘,讓四娘有一種無所遁形的錯覺。

“是,是。四娘本來底氣有些不足,但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後可退了,必須堅持到底。沒了主人,再沒了少爺的庇佑她根本就沒法兒在這世上活下去。

“是?”?尹天夕好笑地看着四娘,連撒個謊都不像樣。

尹天夕來滿十三,才十二,而四娘已經十五歲了。女孩子想育比男腦子早,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和十五歲的女孩相差極大。

要曉得,四娘雖身爲丫鬟,但個子都比尹天夕高了一個頭兒了。簡源傑因爲生病的原因,本就比一般的男孩子長得不好一些,比一般男孩子無力多了。

他連小小的尹天夕都沒法兒完全抱起,又怎麼可能有能力,把高大多的四娘抱起,放在牀上呢?

“我。四娘有些接不下話來,一般情況下,都是男子把女子抱上牀的,四娘也沒多想,就照着自己的想法說了下去,並未考慮到實際情況。

“四娘,你說是我把你抱上牀的,哪怕我有這個能力,爲何我沒有半點記憶。你所說的兩情相悅,我怎麼不知?”?簡源傑眯起下眼睛,如此彌天大慌四娘都敢撒,要是再把四娘留下來的話,他不曉得還有什麼事情是四娘所不敢做的。

“少奶奶,哪怕您不喜歡奴婢,覺得奴婢對少爺癡心妄想了,也不該污了奴婢的清白。少爺,你早些年就答應一定會照顧奴婢一輩乎,如今奴婢都成了少爺您的人,少爺真準備不管奴婢,讓奴婢去死嗎?!”

四娘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半點都沒有接照她的計劃所發展。她和簡少爺同處一牀的事情,除了尹天夕之外,沒有第三個簡家人知道。如此一來,那麼還有誰能爲她叫屈。

簡老爺更不會爲下簡家的名聲而強讓少爺納了她!爲什麼,爲什麼脾氣如此衝的尹天夕,看到今天這種情況,變得如此冷靜。

“我有沒有污你,你自己心裡清楚。”尹天夕別開了臉,真不想看到同爲女人四娘如此醜陋的面容,那隻會讓她覺得刺眼。

簡源傑伸手攬着尹天夕,被尹天天給推開下。簡源傑想到自己的樣子,和四孃的永衫不整,哪怕他沒有碰過四娘,怕兩人也有下肌膚之親,小娘子心裡肯定不適。

爲此,簡源傑沒有強迫抱着尹天夕,而是用更冷的眼神看着四娘,“四娘,若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暈了過去,沒有半點與你歡愛的記憶。你不會以爲男人做過那種事情,半點感覺和印象都沒有吧?”

聽了簡源傑的話,四孃的臉色一白,想起破廟那惡夢般的罵幕。那些服髒的男人從她身上離開之後,那嘴角的確是……“好了,四娘,你下去吧。”既然四娘都已經明白了,那麼簡源傑就不會再狼費自己的脣舌。

“奴。奴婢。”?四娘還想說些什麼,今天她所有的行動似乎沒有一樣是順心的。簡府上的人不曉得此事兒,而尹天夕和少爺也上當。

“不管怎麼樣,奴婢清白的身子,真是給了少爺的。少爺你真想看着奴婢去死嗎!”四娘早就在懷疑主子所說的那樣東西到底在不在。若真在的話,她在簡家這麼多年,和少爺相處幾年之久,怎麼可能從來沒有聽到少爺提起過。

她若在主子那邊過不下去,只有投靠少爺這麼唯一一個辦法了。

“事到如今,你還敢說這種話!”?簡源傑氣得很想拍桌子,只不過他躲在光着身子躲在被子裡,哪怕做了這個動作也沒什麼氣勢。

“我根本就不是清醒,什麼都沒有對你做。你之所以永衫不整,我又如此,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手腳。有清白好娘做事如此不知羞恥的嗎?!”

簡源傑真不能直接喊,四娘早非清白之身,他又何來佔了四娘清白之身的說法。

“少爺,您想不認賬嗎?”?四娘就是憋着那一口氣,死也要把賬賴在簡源傑的身上。哪怕少爺不認,她此時的確已非處子之身,不賴在少爺的身上,日後她真是無處可去了。

“好啊,你非要說本少爺佔了你的清白之身是吧?”?簡源傑也生氣了,這四娘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子,“女子當天破處兒,可找老婆子來看看,因爲老婆子懂得識別,你敢不敢讓老婆子查檢身子!”

四孃的清白之身,早在好些天前,就被其他男人所破,如今的四娘身上半點痕跡都沒有了。也正因爲如此,四娘纔敢堂而皇之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到他的頭上。

“奴,奴婢。”?四娘很想說自己敢,但事實上她不敢。她沒有料到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時間買通老婆子。

“衣服穿好着給本少爺滾出去!”?簡源傑真是氣得不清,四娘明明和他一起長大,以前的四娘跟朵小白花兒似的,哪像現在這般嘴臉!

“是,是。”四娘被打擊得不清,她的世界都開始顛倒起來,難不成少爺真不顧念一點以往的情面,非把她往死上逼嗎?

四娘木納地將衣服一件件地穿好,雙眼無神,穿完之後,才些木然地站了起來,往外走着。難不成她四孃的命運只能如此嗎?

四娘才走出簡源傑和尹天夕的房間,幾個人就圍下上來,捂住了四孃的嘴巴,把四娘給架走。

“唔唔唔。”四娘唔唔大叫,想要反杭,拼命抓着那抓了她的人的手背。可惜,她只是一個不懂武、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掙得開那些男人的壓制。

那些男人把四娘絆到了簡家後院的一口井處,?用力一推,兩人就把四娘給推到了井中。只聽撲通一聲,四娘便掉進了深井之中,永這沉於井中了。

兩個男人看下深井一眼,拍拍自己的手,大功告成。那個被四娘抓傷的男人摸下摸自己的手,這傷痕還希望家裡的婆娘別誤會,以爲他找了其他女人而留下的纔好啊。

“小娘子,你別生氣,爲夫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爲夫只記得自己一直都坐着等你,阿晴下去之後,爲夫坐着坐着,後面所發生的事情就什麼都記不得下。”?簡源傑緊張得很,向尹天夕解釋着。

尹天天推開簡源傑,才抱過四孃的手,她不想碰!?“你之前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或者吃過什麼東西?”?一般人的手段不是也就那麼幾種嗎?

“我只喝過一杯茶。”?簡源傑回想下一下,沒有聞到過什麼奇怪的昧道,進口的東西也只有阿晴的那一杯茶。

“茶?”?尹天夕走到外面,把茶拿了進來,搬開茶蓋一看,茶中心果然還沉澱着一些藥沫兒,怎麼一回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所有的事情着都是四娘做的。四娘先是在茶裡下了藥,讓簡源傑喝下之後,再來一場以假亂真,想坐實下簡源傑對四孃的始亂終棄,爲了保住簡家的名聲,納一個丫鬟爲妾,在大戶人家是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

四孃的算盤真是打得噼啪直響啊。

“小娘子,爲夫真是清清白白,爲了小娘子,我可是守身如玉啊。爲夫的身子是小娘子一個人的,絕不會讓第二個女人碰的!”?簡源傑心裡清楚,自己真是沒有碰過想娘啊,但他怕尹天夕誤會啊。

“給我去洗澡!”尹天夕還是有些不太開心,就算簡源傑沒要了四孃的身子可兩人到底是光溜溜地抱在了一起,她不舒服。

“好好好,爲夫這就去洗澡!”?簡源傑看到尹天夕的臉色整個都黑了下來,真不是一般的氣啊。

也是,小娘子明明就要提醒過他的,他還是掉以輕心,這才鬧出下今天的事情,難怪小娘子會生氣。

簡源傑從牀上爬起來,隨便拿件衣服披上,接着就跑到了浴房,用清水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好些遍,直到把皮膚洗到泛紅爲止,就怕尹天夕的心裡還有一個疙瘩。

簡源傑離開房間後,尹天夕想把房外的小桃和寧香叫過來,卻發現兩個小丫鬟都不在。原來是被阿晴叫去,說是請教一個問題。

尹天夕也不管着阿晴要請教什麼問題,就把小桃和寧香兩個丫鬟叫了回來。

“你們兩個,幫我把這屋子前前後後的窗全都打開。還有,把牀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拆下來,扔了也行,燒了也罷,總之我不想再看到它們!”

尹天天站在一邊,指揮小桃和寧香差點沒把房間給拆了。反正被四娘碰過的東西,尹天夕都讓小桃和寧香撤了下來,?要不是把牀砍了丟掉當柴燒動靜太大,尹天夕還真想把那幾牀都給扔了,看到就生氣!

小桃和寧香其實心裡明白是怎麼罵回事情,看到自家少奶奶這麼生氣,兩個小丫鬟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勸少奶奶。

畢竟四娘早對少爺有那種心,今天這事火,到底是誰扯出來的,小桃和寧香也說不好。但就兩個小丫鬟的想法,覺得少爺那麼愛少奶奶,不可能會主動和四娘在一起。

最多也就是四娘勾引了少爺,然後少爺意志不夠堅定,碰了四娘。想到少奶奶的脾氣,小桃和寧香挺擔心的,怕少奶奶又要鬧着和少爺分開合離了。

“這是怎麼了?”沫夫人聽下人說,尹天夕的房裡有大動作,就跑過來看一看。接着就看到了小桃和寧香抱着大推大推的東西從房裡出來,接着,又在房裡忙上忙下,把拆下的東西,都換上新的。

“孃親。”?尹天夕深吸一口氣,向沫夫人行了一個禮。

“天夕,這是怎麼了?”沫夫人奇怪地看着尹天夕,現在又不是逢年過節,一般情況下,只有到了大節,纔會如此大動干戈,上上下下全換成新的。不是簡家換不起?而是尹天夕這突然的動作衣讓沫夫人很是好奇着發生下什麼事情,出於什麼原因。

“回孃親的話,最近相公一直叫着身體不舒服,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尹天夕怕,這屋子裡進了什麼跳蚤小蟲子,所以把一些被褥全都給換了。”

尹天夕鎮定自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簡源傑的身上。本來今天的事情,就是簡源傑所引起的。

“什麼,你們房裡進了跳蚤小蟲子?”一直都養尊處優慣了的沫夫人,對跳蚤一物,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物的。

一聽到尹天夕和簡源傑的房裡可能有這玩意兒,身子縮了一下,就像是這房裡有什麼病毒一般,臉“唰”的一下兒就變成白色的了。

看到沫夫人想走又不好意走的樣子,尹天夕心裡的那口氣稍稍平了一些。“孃親請放心,天夕已經做了徹底的打掃,把這些東西都接下之後,就沒事兒了。

“這樣啊。”聽到尹天夕已經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沫夫人鬆下一口氣,“那還才什麼東西需要換的嗎?”?作爲官夫人的沫夫人,挺怕那些小蟲子的。

聽到沫夫人的話笑讓尹天夕眼前一亮,她還正愁找不到藉口,把這牀接了呢。沫夫人這麼一問,還正好如了她的意。

“娘,其實這張牀也該換一下的。天夕本覺得東西可能有些大,但爲了相公的身體健康着想,天夕覺得還是有必要換一換的。

“沒問題!”沫夫人一聽還要換牀,二話不說就應了下來,吩咐身邊的老嬤嬤,馬上讓木匠打一張大牀過來,越快越好。

好在簡家的木匠從不愉懶,一些基本的模子都是現成的。一聽沫夫人的吩咐還真有極短的時間,打出下罵張大牀,搬進下尹天夕的房裡,沒花多少時間。

這麼一上一下,尹天夕還真把所有被四娘碰過的東西,都扔下個一乾二淨。

當簡源傑洗完澡回來時,他的屋子都翻下個大新呢。簡源傑初進自己的房時,愣下一下兒以爲自己走錯了房。

看到尹天夕和沫夫人都在,纔敢肯定,這真是他和小娘子的房間。“小娘子,這是?

“相公,你回來了!”在沫夫人話面前,尹天夕做戲還是要做全套的。

“源傑,你明知自己身子不好,這麼早就洗澡了?有沒有人伺候着?”沫夫人看到簡源傑帶着一絲水氣回到房裡,持別是簡源傑頸邊的一些頭髮,都還是溼的。

“這是怎麼了,身子都紅了?”沫夫人眼尖兒地看着簡源傑脖子上露出來的皮膚竟然是粉紅色的,還一個個的爪痕。

“孃親,剛纔天夕不是說了嗎,之前這房有‘跳蚤’‘咬’相公‘咬’得厲害,所以相公身上‘癢’得很,這纔去洗澡,‘爪痕’也是難免的!

尹天夕對着沫夫人說了一頓。

沫夫人感覺自己聽明白了,但在看到自己火子那青一陣紫一陣的臉色,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聽漏了什麼東西,“源傑,真是如此?”

其實尹天夕的說辭,從表面上看來,找不到半點漏洞,所以沫夫人也抓不到尹天夕的話柄,只是簡源傑話臉色,讓沫夫人懷疑。

“回孃親的話,正如小娘子所說話一般,孩兒太不‘小心’了。小娘子明明有‘關照’過孩兒,孩兒還是被‘蟲子’所‘咬’。?簡源傑苦笑不已,正因爲他沒聽小娘子的話,這不皮都差點掉了幾層,那些爪痕真是他活該受着的。

簡源傑和尹天天話說法一致,沫夫人真找不出有什麼不對動兒的地方,也就由說這兩個孩乎去,“天夕,這些方面你多汪意一些,爲娘不太清楚。”

“孃親請放心,天夕一定會‘好好’‘照顧’相公的!”?尹天夕低下頭兒向沫夫人行了一個禮,讓沫夫人儘管放心。

“那好,你先換着,爲娘走了。”沫夫人一想到尹天夕和簡源傑的房裡曾經有過蟲子,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一刻都是待不下去。

人情冷暖就是如此淺薄,簡源傑是沫夫人的兒子,聽到有小蟲子,沫夫人第一反應還不是待不下去。

“孃親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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