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當這是龍絕的寢宮,當是我們的梅院。”喬莫欒看着汝陽說道。
“......”汝陽無語,這明明就是龍絕的寢宮,豈是她當梅院,就真成了她的梅院。
喬莫欒大手在她身上油走,吻如雨點般落下,讓汝陽完全拒絕不了。
柳止柔不甘心,再次來到龍絕的寢宮,原本她以爲自己還是會被擋在門外,意外的是,侍衛居然沒攔住她。
站在門外,聽着裡面曖昧的聲音,柳止柔擡起準備敲門的手僵硬住,陰冷眸光狠狠的瞪着緊閉的房門。
他們居然還在繼續?
這時,一個太監走了進來,見到柳止柔站在院子,先是一愣,隨即行禮。“奴才見過帝后。”
太監的聲音讓柳止柔回神,斂起怒意,將溫婉的笑容展露出來,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是龍絕的寢宮,這些年他不許人踏進他的寢宮,這次她也很意外,外面的侍衛居然放她進來。
太監回道:“啓稟帝后,帝君讓奴才來請喬當家跟喬夫人前去御書房。”
“御書房?”柳止柔臉色不好,剛剛想發憤幾句,突然轉念一想,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柔聲說道:“喬當家跟喬夫人正在休息,指怕你是......你去喚了他們吧!”
“是!”太監不疑有他,看着她邁步離開,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間,沒有多想,越是靠近,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他也不曾在意,未停下腳步,等到了門口聲音更大,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樣的聲音讓太監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何事。
“嗯......唔......夠了......啊......莫欒......別......求你了......”汝陽斷斷續續的嬌吟聲跟求饒聲響起。
太監突然想到了什麼,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不用問都知道是什麼聲音,剛剛他沒反應過來,也不怪他反應遲鈍,而是誰會想到,在帝君的寢宮裡,而帝君又在御書房,居然還有......
此刻,竟是出聲也不是,退也不是。
屋內的喬莫欒,在柳止柔來前,他就察覺到了,沒有出聲,也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愈加努力在汝陽身上索取,很是賣力,就算汝陽救饒,他也不放過她,就是要讓柳止柔知道,他們在房間裡做什麼。
柳止柔離開了,換成是其他人了,喬莫欒突然停下了動作,冰冷的眸光微轉,瞥了眼緊閉的門,沉聲問道:“誰?”
“咚!”太監一聽,這聲音跟帝君發怒時一樣,嚇得腿一軟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說道:“啓......啓稟喬當家......帝君讓奴才請您去御書房。”
請?喬莫欒眉頭深鎖,只怕是叫人催他去御書房,看着身下的人兒,撇了撇嘴,說道:“不去。”
“喬當家。”太監很是意外,帝君請他去,居然不去,不是找死嗎?喬當家不怕帝君,可是他怕啊!“喬當家,求你不要爲難奴才,帝君在御書房等你......跟夫人。”
汝陽一聽,先是一愣,頓時臉色浮上一層顏色,推着喬莫欒的胸脯。“莫欒。”
喬莫欒看了汝陽一眼,無奈的喊道:“讓他等。”
太監一聽,又想撞牆了,除了六王爺,誰敢讓帝君等,不過,晚去總比不去好。
“是。”太監起身,準備回去覆命。
汝陽在喬莫欒腰上捏了一把,痛得喬莫欒皺眉。“等一下。”
“喬當家,還有什麼吩咐?”太監剛剛邁出去的腳又停下。
“去御書房回話,半個時辰後到。”屋內傳來喬莫欒沉穩的聲音,聽到半個時辰後,心裡頓時噓了口氣,急忙應了聲匆匆離去,就怕他又突然改變主意。
太監走後,房間一片安靜,汝陽看着還壓着她的喬莫欒,臉色紅潤的說道:“還不下去。”
“爲什麼要下去?”喬莫欒不僅不下去,還趴在她身上裝糊塗。
“你......”汝陽瞪了他一眼,在他的胸脯上輕捶了一下。“不是說半個小時到嗎?”
汝陽也不知道是聽錯了,還是誤解錯了,喬莫欒說的是,半個時辰,不是半個小時,半個時辰是一個小時。
“我們還有時間。”喬莫欒話音未落,又撞了一下,汝陽抓住他的手臂。
“喬莫欒,我的腰都快要斷了。”她是真的不能再繼續了,縱慾後的後果會很嚴重,況且等一會兒,她還要去御書房,轉念一想,剛剛那個太監是讓他去,而沒讓她去,不對,不對,不對,好像有叫上她。
“我看看。”喬莫欒大手往汝陽的腰伸去,嚇得汝陽舉白棋,喬莫欒蹙眉。“怎麼,這會兒趕我走了?”
汝陽默了,什麼叫這會兒趕他走了。
喬莫欒挑眉,俯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昨夜也不知道是誰,死勁拽着我,不讓我下去,還不讓我休息一會兒,那熱情勁可是比我大呢!”
聽到他說昨天的事,就算是記不起來了,汝陽還是“騰”的一下,臉色紅的好似煮熟的蝦子,她被下藥,能不熱情嗎?
“你知道的,我那是被下了藥。”汝陽反駁,她的藥力早就散去了,可是,喬莫欒卻要上了癮,竟是一刻清閒也不放過她。
“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進宮,誰讓你見他,誰讓你喝他給你下了藥的茶。”喬莫欒故意將這屎盆往龍絕頭上扣。
汝陽一聽,有些不樂意了,忍不住幫龍絕說起話來。“藥不是龍絕下的。”
“你在他的寢宮裡,不是他,難不成還是我。”喬莫欒挑眉,很不願意見到她幫龍絕說話。
“你......如果藥是他下的,你早就戴上綠帽子了。”如果她身上有力氣,真想將他從自己身上踢下去。
“這麼想給我戴綠帽子嗎?”喬莫欒彷彿故意般,重重的一頂,那深處的敏感點,讓汝陽都快崩潰了,卻又是那麼的愉悅。
“喬莫欒,你別鬧了,他還在御書房等我們,他一定有事......啊......”汝陽想跟他好說,可是喬莫欒聽到她幫龍絕說話,心裡就有股怨氣,將那股怨氣用行動發泄出來。
汝陽越是幫龍絕說話,喬莫欒越不放過她。
明明說了半個時辰後,硬是一個時辰後,喬莫欒才放過她,此刻,汝陽也已沒力氣了,連動一下腳趾頭都沒力,任由喬莫欒趴在她身上,任由他將他的慾望留在她體內。
“別鬧了,快出去,我們已經晚了,再不去御書房,他就要來這裡了。”感覺到體內那慾望又復活,汝陽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他敢。”喬莫欒狂傲的說着,雖然這樣說,但人也翻身下了軟榻,他也不敢再繼續,他的精力是很旺盛,她的身體會被自己榨乾,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同時,汝陽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抱着被子坐了起來,她要快點穿上衣服,不能再給他機會了,汝陽這才發現一件十分悲劇的事情,看着被扯掉的肚兜,上面的繩子早已經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也好不到哪裡去,緋紅的臉上頓時籠罩了一層愁雲。
“誰叫你這麼粗魯?”汝陽指控的望着喬莫欒,他失控的時候,就喜歡弄壞她的衣裙,她也由着他,反正他有錢,弄壞了他會賠給她很多。
在喬府就算了,這是在皇宮。
“姑爺爺,你冤枉我了,這些都是你自己......”喬莫欒很冤枉,這次真不是他弄壞的。
“喬莫欒。”汝陽一吼,喬莫欒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臉皮薄,再繼續會讓她記住,喬莫欒邪笑的看着她,低沉的說道:“你等等。”
話一落,還不待汝陽反應過來,人已經開門離去。
汝陽坐在牀上,瞪着喬莫欒走出去的門口,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她很傷心,明知道他不會留下自己,但她還是很傷心。
半盞茶的功夫,喬莫欒又走了進來,手上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身宮裝。
一見是宮裝,汝陽有些排斥,也不知是什麼原因。
等喬莫欒幫她把衣裙穿好,汝陽這才發現,這並不是娘娘門穿的宮裝,而是宮女們穿的。
“你上哪兒弄來的?”汝陽問道。
“放心,是新的,沒人穿過。”喬莫欒回答,他知道她不喜歡穿別人穿過的衣裙,自然不會給她弄一套別人穿過的給她。
汝陽瞪着他,這不是她問的重點吧?
“不喜歡嗎?”喬莫欒見她臉色不好,又說道:“撮合穿出宮,我也不喜歡你穿宮裝。”
汝陽默了。
喬莫欒手指在汝陽臉上撫摸着,臉上的笑意不曾散去,緩聲問道:“你在宮裡和誰結下了樑子?”
汝陽微微蹙了秀眉,緩緩說道:“除了柳止柔,沒有了。”
喬莫欒不語,深邃眼眸中閃過危險的精芒,神色間好似風暴即將來襲,這次的事,他不會罷休。
兩人都不語,心曠神怡。
喬莫欒幫她整理好衣服,汝陽隨後拿起放在一邊的小圓銅鏡,看着銅鏡中零散的頭髮,淡然的說道:“頭髮就隨便弄一下。”
去御書房見了龍絕,他們就回喬府,然後她就美美的睡覺。
龍絕讓她進宮,還沒說是爲何事,她就被人下藥,還是在她跟龍絕的眼皮底下。
“沒必要理會他。”喬莫欒說道,他想先送她回喬府,然後他再進宮找龍絕說清楚,關於軒兒的事,難道說他找到了軒兒。
“不行,龍絕不會平白無故讓我進宮,他一定有事告訴我,況且,我被下藥的事,沒在我們之間造成隔閡危機,卻在他跟龍傲之間引起了誤會。”汝陽說的從容,眼睛純淨的就如同一潭清泉。
“誤會了更好,最好的兩人一拍兩散。”喬莫欒修長的手穿過她的髮絲,整理着猶如錦緞般絲滑的秀髮。
“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莫欒,你別忘了,這次如果不是龍絕,你就戴上綠帽子了,等着一拍兩散的就是我們。”汝陽不喜歡他這麼說,龍絕跟龍傲,雖然在她心中龍傲的分量重一些,但是兩個都是軒兒的乾爹,他們都是真心待軒兒。
昨天龍絕的話,依舊在她耳邊,即使他是爲了龍傲,纔沒有丟下她,還是很感動,有人在你最需在幫助的時候,沒有棄你而去,這是一種支撐力。
“不許胡說,我們之間永遠不會有這麼一天。”喬莫欒曲指,在她頭頂上敲了一下。
汝陽不語,這麼絕對的話,誰也說不準。
“在宮裡,別亂吃東西。”喬莫欒叮囑,他知道不能因這件事,不許她進宮。
“下次不會了。”汝陽淡淡說着,聽着喬莫欒的話,心裡一陣餘悸,他沒有霸道的阻止她,不讓她再進宮,她心裡清楚,這對他來說很不容易。
喬莫欒的手一頓,頓時臉色的笑意收去,怒聲道:“你還敢有下次?”
汝陽在銅鏡中瞄了眼怒顏的喬莫欒,吐了吐舌頭,淺淺一笑,道:“不敢,不敢,真的不敢再有下次了。”
她如此說了,喬莫欒纔算滿意。
“你怎麼會進宮?”汝陽好似不經意的問着,看着喬莫欒爲她整理着頭髮,不用想也知道,他爲何進宮,這種事太容易測了。
不過,柳止柔這次白忙碌了,捉殲不成,還讓她暴露了自己。
喬莫欒亦看着銅鏡,見汝陽還在等他回答,也不隱瞞,將事情敘說了一遍。
汝陽感嘆道:“幸好你被她說動,懷疑起我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一頂華麗麗的帽子就戴在你頭頂上了。”
聽着她類似諷刺的話,喬莫欒很是無奈,握住她的雙肩。“汝陽,我不是不相信你,也沒有被她說動,我是被她纏煩,如果不讓她死心,她會不會甘心,我跟着她來,不是爲了你跟龍絕的捉殲,而是讓她死心。”
汝陽淺淺的笑着,擡起手貼在他臉膛上,說道:“別這樣嚴肅,我只是跟你鬧着玩,不管如何,沒有釀成惡果,我沒被人......你沒戴上綠帽子,這就是好事。”
左一個綠帽子,右一個綠帽子,喬莫欒聽到這三個字,頭皮就發麻。
喬莫欒很是鬱悶,放開汝陽,繼續爲她弄頭髮。
汝陽見他已經爲自己挽好了髮髻,將金步搖爲她插好,汝陽不免笑意加深,擡手碰了碰金步搖,打趣兒的說道:“我記得自己沒戴這金步搖,你是打哪兒弄來的。”
喬莫欒不回答,汝陽也不再追問,管他打哪兒弄來的,戴在她頭上,現在就是她的。
喬莫欒抱着汝陽來到御書房,龍絕立刻迎上去,看了一眼被喬莫欒抱在懷中的汝陽,頓時瞭然。
“龍絕,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汝陽有些不自在。
“孃親,爹爹。”一個小身影,歡悅的撲了下來,抱住喬莫欒的腿。
汝陽愣住了,喬莫欒也愣住了。
兩人面面相覷,將目光落到小人兒身上,一個月不見,小傢伙有長高了點,還胖了一些。
汝陽伸出手,捏了捏兒子的臉蛋兒。“臭小子,你不是跟你二叔去遊山玩水了嗎?現在捨得回來了。”
“軒兒沒跟二叔遊山玩水,軒兒一直在宮裡陪着義父。”軒兒嘟着小嘴,很是不滿自己的孃親被爹爹抱着,他也想爹爹抱自己。
喬莫欒目光一沉,犀利的目光帶着危險射向龍絕,汝陽卻是一臉茫然。“怎麼回事?”
“這事回家後,我再給你解釋。”喬莫欒安撫懷中人兒,現在最重要是找龍絕算賬,軒兒果然在他手中,不過,見軒兒安平無事,他還是鬆了口氣。
聽喬莫欒這麼說,汝陽敏銳的知道,他們一定有事瞞着她。
“無論你信不信,軒兒不是朕帶走的,這一個月也沒跟朕在一起。”龍絕言簡意賅,此事再多的解釋也沒用。
喬莫欒帶着妻兒從皇宮回來,將軒兒交給蘭姨,汝陽實在是太累,連追問的精神都沒有,回到梅院倒牀就睡,喬莫欒來到書房,整個人身上都被陰霾籠罩着,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駭然的氣息。
“想不到這個柳止柔這麼蠢,天時、地利都有了,還有我們的推波助瀾,她居然還是將事情辦砸了。”古夜搖了搖頭,顯然心中有些惋惜。
將喬軒丟給龍絕,讓龍絕有口難辯,他不會直接將喬軒還回去,也不會找上喬莫欒,一定會找上汝陽,柳止柔卻趁機對汝陽下藥,原本以爲她會對龍絕下藥,卻不曾想到,她對汝陽下藥,當他得到消息,趕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
又是晚了一步,當年她被龍傲休掉,被柳府拒之門外,他也是晚了喬莫欒一步,在他知道喬莫輕的計劃,趕去阻止的時候,依舊晚了一步,他該阻止,他該帶她離開,卻不曾想到,他的猶豫不決,換來今天這樣的結果。
汝陽嫁給了喬莫欒,生下他的孩子,還有......
“這不是很好嗎?”喬莫輕笑的沒心沒肺,緩緩說道:“真是可惜,當時我不在場。”
真想看看古夜臉上的表情,對於古夜對汝陽的特別,除了男女之愛,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值得古夜對汝陽特別。
古夜看了眼喬莫輕一眼,揚起嘴角,露出邪魅的笑,看喬莫輕眼中,心裡有些發寒,沒好氣的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別對我露出這樣的笑,我不是你的敵人。”
這傢伙心裡想着害人,臉上卻露出邪魅的笑,這是他對敵人時露出的笑。
“我若是把你當成敵人,你還會站在我面前說話嗎?”古夜冷聲道。
喬莫輕臉上的笑漸漸收去,對於古夜的話,他無法反駁,他不是古夜的對手,這一點他有自知之明,狹長的鳳眸中覆上了濃濃的恨,咬着牙說道:“我們現在只是合作關係,等事情解決之後,我們將會成爲敵人,柳汝陽對雪兒所做的一切,我要全部討回來。”
“彼此彼此。”古夜意味深長的說道,龍雪對汝陽做的事,他也會討回來,只是他沒有喬莫輕那種耐心,忍耐這麼久,在知道龍雪居然對汝陽下藥,還找人想要將汝陽......哼!他就讓她嚐嚐這種滋味。
同時,他也篤定,龍雪不會將此事說出去,更不會告訴喬莫輕,因爲她承受不起後果,萬一喬莫輕嫌棄她呢?起初不會,時間久了,誰說得準。
對於這個敏感的話題,喬莫輕不想再繼續,輕嘆一聲,緩緩說道:“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古夜一怔,想了想說道:“柳止柔的舉動,雖是我們推波助瀾,但她汝陽下藥,這出乎我的預料,此事對喬莫欒他們來說,有驚無險,也由此可看出,他們有了感情,這是我最不願意見到的,暫時沒有想好怎麼做,先別動手,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一步,看一步?”喬莫輕有些不能理解,其實他們可以趁勝追擊。
古夜伸了個懶腰,睨了喬莫輕一眼,邪魅一笑,說道:“好了,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你的雪兒還在等你,會有什麼樣的暴風雨,誰都說不準,快走快走,我要睡覺了。”
最後一句話,古夜算是看在合作關係的份上提醒他,然而,喬莫輕一心想着回去見龍雪,沒聽出古夜言外之意。
昨晚半夜回來,雪兒回來就將自己關進屋子裡,也不讓他進去,他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又不敢衝進去,只能派人去查,卻得知杜菱兒不見了。
喬莫輕猜想,雪兒是因杜菱兒不見了,心情纔不好,在門外他一再保證,一定會將杜菱兒抓回來,送到她的面前,雪兒卻說她很累,不想人打擾。
不忍心打擾她,在門外站到天亮,他纔來找古夜。
“你還有心情睡覺,如果我是你,早就坐立不安了。”喬莫輕也急着想要回去,卻還是不忘嗤笑的說着。
“可惜,你不是我。”古夜冷笑一聲,在這世上,只有他一個古夜,也只有一個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