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雪有些意外,她讓喬莫輕派了兩個人守着杜菱兒,卻不見他們守候在門外,突然,想到他們在房間對杜菱兒做着什麼事。舒愨鵡琻
龍雪揚起嘴角,她就是要讓杜菱兒痛苦,讓杜菱兒生不如死。
推看房間,一股血腥味兒席捲而來,讓她一陣噁心,她卻強忍着,房間裡並沒有她預想的一幕。
沒有那兩人的身影,也沒有杜菱兒的身影,龍雪心一驚,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杜菱兒該不會被救走了吧?這個想法讓龍雪眸光一寒。
“找他們嗎?”冷邪的聲音響起,接着兩具屍體丟在龍雪眼前。
龍雪先一愣,隨即低頭,兩具屍體,算不上完整的屍體。
兩隻眼睛被挖了,鼻子耳朵也被割了,雙手從手腕處砍掉,雙腳也只砍掉了腳趾,死狀很慘,雖然兩人已經面目全非,可龍雪還是認得他們,他們就是輕派來看守杜菱兒的人。
“嗯......” 兩人艱難的張嘴,被割了舌頭,吐出來的卻是血。
“啊!”他們沒死,龍雪嚇的尖叫出聲,往後退了幾步。
她突然後悔了,她不該怕輕看到自己殘忍的一幕,不讓輕陪她來,她不該給輕下藥讓他睡覺。
這個地方,莫欒他們找了這麼久都未找到,眼前這個面具男人是怎麼找到,還殺了她的人。
“杜菱兒呢?”龍雪沒見到杜菱兒的身影,急切的問,看着眼前的兩人,只覺得無比噁心,胃裡涌上一股酸水,彎着腰狂吐。“嘔。”
面具男人見她吐,挑了挑眉,來到她身邊。“怎麼,這樣就嫌惡心了?”
龍雪吐完後,擡眸望着他。“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具男人停頓了一下,接着又說道:“保證等一下還有更噁心的等着你。”
語氣猖狂,笑聲妖媚,卻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是誰?你想怎樣?”龍雪突然有些害怕了,眼前這個面具男人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他救了杜菱兒,顯然他認識杜菱兒,如果真是杜菱兒的人,想到這段時間對杜菱兒做出來的事,龍雪就感覺到害怕。
杜菱兒揚言過,除非殺了她,若給她活着的機會,她一定會報復,一定會報復。
杜菱兒的報復,龍雪一陣寒戰。
“不想怎樣?就是想讓你體會一下你對她做的事。”面具男人彈了彈肩上的髮絲,動作優雅邪魅。
龍雪倒吸一口冷氣,如果讓她領教一下杜菱兒承受......
“你是誰?”龍雪退後一步,打量着他,面具之下是一雙深邃,一襲黑色長袍,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那種冷冽的霸氣絲毫不輸給喬莫欒。
面具男人只笑不語,龍雪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你到底是誰?跟那個賤女人是什麼關係?還是......你是柳汝陽派來的人。”
龍雪不敢想象,如果真是柳汝陽派來的人,她一定會帶着杜菱兒去向莫欒告她的狀,對於這突狀,她沒有想到對付的辦法。
“我說過,我是誰不重要,至於是誰派來的人,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人派我來,可以告訴你,我這個人沒什麼嗜好,而最大的嗜好......”嗜血邪魅的嗓音,面具男人逼近龍雪,修長的手挑起她垂在肩上的一縷髮絲。“就是變着方的折磨人,越是痛苦越興奮,越是掙扎,越是死亡。”
龍雪看了一眼地上慘不忍睹的兩人,對於面具男人的話,她毫不懷疑,正常人都不會像他這麼折磨人,不過,與她相比之下,他不一定勝過她。
比狠,比殘忍,她不會輸給任何人。
折磨人,她也有很多方法,身體上的,心靈上的,她都人折磨,看着杜菱兒,尤其是杜菱兒對柳汝陽的忠心,杜菱兒越是這樣,她就越要折磨杜菱兒。 шшш⊙ ⓣⓣⓚⓐⓝ⊙ C ○
忠心換來的代價,生不如死。
同時,龍雪思量着,如果他真跟那個賤女人有什麼關聯,那她不就.?.....龍雪猛的搖頭,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場會跟眼前的兩人一樣。
“我是喬家當家的恩人,你若是敢傷害我,他不會放過你。”龍雪挺了挺胸,將畏懼壓抑在心底。
黑白兩道的人都怕喬莫欒,她只希望眼前的面具男人也怕。
“喬家當家,你是說喬莫欒。”面具男人發出一聲陰狠的笑,說道:“你這麼說,他很在乎你,呵呵,他越是在乎你,對我來說越是好事,實話告訴你,我跟喬莫欒有仇,雖算不上仇深四海,卻......”
“公子。”龍雪突然打斷他的話,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豐腴的身姿貼上去,故意用她柔軟的胸在他胸膛上蹭着,擡起一隻手,在他胸膛上畫着圈。“公子,你看我美嗎?”
面具男人低眸,看着在他身上造次的女人。“想聽實話嗎?”
龍雪一愣,她以爲他會不屑回答,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不過,他這麼問,一定對她有意思。“當然。”
“你不如她。”面具男人吐出四個字,龍雪臉色一沉,雖沒有指名點姓,但龍雪知道,他口中的她,所指何人。
“她再好,又如何?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龍雪心裡很恨,莫欒愛那個踐人,娶了那個踐人,現在眼前這個不知廬山真面目的男人也喜歡那個踐人,她是自己仇人,叫她如何不恨。
“哼!”面具男人冷哼一聲。“也比你好,除了這張臉,脫光衣衫,你確定自己這具身體能吸引人?”
面具男人沒有直白的說出來,但龍雪聽得懂,很是意外,他怎麼知道她身上的傷燒。
強壓着對他的怒意,龍雪突然一笑,對這張臉感興趣就行了,羞赧的紅着臉,眨着媚眼,聲音嬌媚。“公子,你看我的眼睛,美麗漂亮嗎?是不是很美麗,是不是很漂亮,對,就是這樣,看着我的眼......啊......”
面具男人嫌惡的推開龍雪的身子,輕輕一吹,將手中那縷秀髮吹落,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龍雪,毫無一點憐惜之意,眼底滿是不屑。“催眠術,哼!”
“你說什麼?”龍雪趴在地上,無視被扯掉頭髮的痛,聽着他的話,忘了起來,他居然知道催促術,他居然知道催促術。
“對我使用催眠術,無疑不是在班門弄斧,愚笨的女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面具男人不屑的說道。
“你也懂催眠術?”龍雪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具男人,一直以爲,只有龍傲皇兄才適合學催眠術,因爲他有一雙妖冶的紫瞳,不練催眠術真的很可惜。
“懂?”面具男人低頭輕蔑的瞥了龍雪一眼,說道:“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催眠術。”
面具男人深邃的雙眸妖嬈的眨了一下眼,眸子浮起深不見底的旋渦,擡起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打了個響指,立刻兩個被折磨得面目全非,被砍了手腳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面具男人身後。
“她,賞給你們。”面具男人命令道。
“是,主人。”兩人轉身,朝龍雪走來,他們沒有腳,像踩着高蹺而來,只是每走一步,留下一個血印。
“你......你......你們......”龍雪睜大美目,滿是難以置信。
龍雪往後退,卻覺得退無可退,身後彷彿有一堵無形的牆在抵着她一般,龍雪急了,很急。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他們下了什麼催眠術?”龍雪看向冷漠看着這一切的面具男人,看着那兩個被晴欲折磨得快癲狂的兩人,用不着他告訴自己,她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兩人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龍雪逃不掉,嚇得臉色瞬間慘白,顫抖着身子,突然感覺背後的無形牆彷彿被衝破了般,龍雪只想要逃,猛然一個翻身,朝門口衝。
“抓住她。”面具男人一個命令,一個男人扣住她的肩,接着是一聲撕裂聲響起。
“滾開,滾開,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是輕的屬下,你們若是敢碰我一下,輕不會放過你們,放開......你這個瘋子,快停下,讓他們停下來......啊......”龍雪驚恐的大叫。
“好好享受,你也不用擔心他們被折磨成這樣,不能滿足你,這是催眠術,你清楚催促術的厲害,他們就算是死了,也會完成我的命?令。”面具男人找了一張椅子落坐,冷眼看着這一幕。
“不。”龍雪嘶聲的叫着,就是知道,她才害怕,這等於是被死人......“公子,請你,放了我,我跟你無怨無仇,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啊!”
從兩個男人身上傳來的血腥與惡臭味,讓龍雪控制不住的想要嘔吐,看着兩張面目全非猙獰的面孔,那猥褻噁心骯髒的身體,龍雪恨不得自己就這麼暈死過去。
然而,她卻提醒着自己不能暈,暈了就只能任他們爲所欲爲,她的身體雖然不乾淨,被兩個男人沾染過,可她也不想再加兩個男人,尤其是她見過他們的面容。
“不能。”面具男人又打了個響指,隨意而有意,翹着二郎腿,悠閒的坐着。“我已經這麼做了,在這個世上,不有我不能做的事。”
“是不是柳汝陽讓你這麼做的?”龍雪嘶啞的叫,除了柳汝陽會這麼對她,想不到還有其他人。
面具男人不語,而他的沉默,龍雪當默認,心底對汝陽的恨,又加深了。
果然是她,果然是她,那場大火毀了她,現在柳汝陽又想要毀了她,龍雪此刻懷疑,上次那個強了她的人,是不是也是柳汝陽派來的人。
喬府戒備森嚴,怎麼可能闖進採花大盜。
採花大盜,虧她想得出來。
孩子,想到肚子裡的孩子,龍雪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她想用孩子打動他,希望他能因此放過自己。
“公子,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聽柳汝陽的,你不能助紂爲虐,公子,我懷有身孕,你不能這樣殘忍,你不能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恐懼籠罩着她,龍雪越想着這些在自己身上揉搓的髒手......不,這不是手,因爲他們根本沒有手,龍雪胃裡越翻滾着。
“有孕。”面具男人一愣,接過黑衣人遞上來的茶,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喬莫欒的?”
龍雪想點頭,可是想到這個男人對莫欒的恨,她不敢點頭。“不是,不是,不是。”
連說了三個不是,在別人眼中,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面具男人知道,她沒有說慌,孩子真不是喬莫欒的。
“喬莫輕的?”面具男人又問,眼底閃過一絲複雜,只是處於驚恐萬狀的龍雪沒有看到。
“不是不是不是。”龍雪猛搖頭,面具男人聽到她否認,鬆了一口氣,卻聽龍雪又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的?我是被強......這事跟柳汝陽有關,她一點知道孩子是誰的,她這麼對我,一定有她的目的,你若是破壞了她的目的,她一定不會輕饒你。”
龍雪這次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如果她承認是喬莫輕的,或許,面具男人會擺手。
“繼續。”面具男人擡手打了個響指,那兩個原本停下來的男人,聽到這聲命令,又繼續起來。
“不,求你,不要傷害我孩子,他會出事......”龍雪真的怕了,如果他找兩個正常的男人還好,可是眼前這兩個,還算得上是人嗎?
“她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孩子沒了,對你來說不是正好嗎?”面具男人這番話,無疑不是說到龍雪心坎裡。
可是,如果孩子沒了,輕會怎麼想,如果她說自己被......輕一定會嫌棄她,寧願吃啞巴虧,也不想讓輕嫌棄。
輕不知道她其實早就失去了童貞,輕會對她有求必應,是因爲她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輕。
她答應過輕,會將孩子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