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最後還是喬莫欒妥協,走出屏風。
見他離開,汝陽從沐桶裡站了起來,跨出沐桶,來不及擦乾身子,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香衣穿上。
因爲她沒料到喬莫欒會突然回來,她只將香衣帶進屏風內,汝陽猶豫了一下,都夫妻三年了,再矯情就是虛僞。
當見汝陽走出來,坐在桌前的喬莫欒眼前一亮,汝陽青絲上的水珠一滴滴的順着臉頰滴落,給她更加增添了一絲迷離之美,單薄的香衣將她玲瓏曼妙的身姿給勾勒出來,更是讓人浴火上升,恨不得將她給撲倒,壓在自己身下,狠狠的愛一番。
但喬莫欒硬是將慾望壓制下來,她還在氣頭上,他這麼做,只會讓她更生氣。
“怎麼不擦一下。”喬莫欒拿來乾毛巾,來到汝陽面前,將她拉到榻上,輕柔的擦着她溼潤的秀髮。
汝陽沒有拒絕,喬莫欒身上有一股味,幹味加香味,汝陽知道是誰身上的香味,以前無論他染上了多少香氣,都會先洗了澡換上新衣衫。
“你多久沒洗澡了?”汝陽問道。
喬莫欒給她擦着秀髮的手一僵,低眸看着汝陽,她是在關心自己嗎?心裡劃過一股暖流。
“有些天了。”喬莫欒回答,並沒有給汝陽一個確切的答應。
汝陽蹙眉,有些天,誰知道是多少天。
“這些天你都很忙嗎?忙得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汝陽又問道,明知他在龍雪那裡,汝陽還是故意裝不知道。
“汝陽。”喬莫欒停下手上的工作,握住她的雙肩,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與自己面對面。“汝陽,我不想騙你,這些天......”
“她病得很重?”汝陽打斷他的話,喬莫欒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汝陽似問又不似在問。“病得需要你守在牀前,寸步不離,看來是病得很重。”
“汝陽。”喬莫欒蹙眉,他豈會聽不懂汝陽嘲諷的話。
“喬莫欒,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汝陽突然認真的說道。
“嗯。”喬莫欒點頭,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他不知道汝陽想問自己什麼,但他清楚,一定跟小雪有關。
“在我跟龍雪之間做個選擇,你會選誰?”汝陽問道,這個問題糾結了她很久,她不想讓他爲難,如果龍雪不預謀出這一出,她還會選擇忍,不會反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饒人。
她答應歐陽懷寒,不將此事告訴喬莫欒,可沒答應歐陽懷寒,她一直處於被動,任龍雪攻擊她而不反***攻。
這次,龍雪真的惹火了她,無論當年的火,是不是柳汝陽所放,這關她什麼事?她又不是真正的柳汝陽,她只是一抹幽魂。
喬莫欒臉色一沉,握住她雙肩的手緊了幾分,這個選擇,他知道遲早會面對,她早晚會這麼問,三年了,她忍了三年,他也很意外。
欠什麼都不能欠恩情,當恩情與愛情發生衝突,誰都無法選擇。
“汝陽,小雪對我而言,只是妹妹。”良久,喬莫欒依舊沒給她答應。
“哼!”汝陽冷哼一聲。“妹妹?她是你妹妹嗎?你將她當成妹妹,人家可一心想着要嫁給你。喬莫欒,我真不知道該佩服你,還是該可憐你,或是恭喜你有妹妹緣分,盡被妹妹喜歡。”
“汝陽。”喬莫欒臉色一變,語氣加重。“這跟莫靈無關,莫靈是病人,你別無中生有將莫靈牽扯進來。”
汝陽咬牙,把莫靈扯進來,是她的不對,她不跟喬莫欒爭執。
汝陽深吸一口氣,將心底的怒意壓制下來。“喬莫欒,我不想爲了龍雪的事跟你吵架。”
“汝陽,我也不想跟你吵。”喬莫欒將她抱進懷中,不管她溼潤的秀髮,大手緊貼在她後腦上,按在自己心胸,低頭吻着她的秀髮。“汝陽,別再生氣了,我向你解釋。”
“你不累嗎?”汝陽悶悶的聲音從喬莫欒胸膛傳出,三年來,在她與龍雪之間糾纏,要順着龍雪,還要向她解釋,如夾心餅乾般,他真不累嗎?
“不累。”喬莫欒堅定的說道,他說謊了,恩情與愛情,恩人與愛人,兩人不和,他豈會不累,只是他連喊累的資格都沒有。
“你撒謊。”汝陽毫不猶豫的戳破喬莫欒的謊言,她都覺得累了,他豈會不累。
“我沒有。”喬莫欒嘴硬。
“你這裡告訴我,你在撒謊。”汝陽手貼在他心口處,他們夫妻三年,雖談不上很瞭解對方,卻也聽得出,他到底有沒有撒謊。
喬莫欒張了張嘴,卻吐不出一個字,只能將她緊緊抱住,感覺着她的存在。
被他緊抱着,汝陽都覺得呼吸困難,彷彿要將她揉進他身體內。
“你對她是恩情,你對我又是什麼?”汝陽又問道,卻屏氣凝神的等着他的回答。
她在心底不停的告訴自己,只要他說出她想聽的,哪怕是口是心非,她也不會再追究,對他們這段婚姻,她也有堅持下去的把握。
喬莫欒沉默,他想說是愛,吐出的話卻是。“你是我的妻子。”
汝陽失望了,她想聽的不是這個,妻子意味着責任,她要的不是這個。
深吸一口氣,將眼底的失望掩飾掉,輕輕的將喬莫欒推開。“喬莫欒,你不累,我累了......”
“累了就休息。”喬莫欒打斷汝陽的話,他害怕聽到她要離開的話,在成親之前,他答應過她,若是對別的女人動心,就放她離開,給他愛的人騰地方。
“喬莫欒,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汝陽想發火,可她又不想自己成爲一個嫉婦。
“汝陽,你說過,如果我對別的女人動心,就放你離開,我現在沒對別的女人動心,你不能有離開我的想法,別再生我的氣了,小雪不會成爲我們之間的障礙,她是我的恩人,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如果我棄她於不顧,我還是人嗎?”喬莫欒將汝陽圈進懷中,不讓她離開。
汝陽擡眸凝望着他,心裡卻在冷笑,龍雪是病人,一個病人卻能預謀出這麼瘋狂的一幕,如果不是她親身領教,她都不敢相信龍雪還有這麼一面。
龍雪跟莫靈不一樣,莫靈是雙重人格,龍雪卻不是,她是僞裝,做出這樣的事,根本不值得原諒。
問芙的話在汝陽腦海裡浮現,並沒有讓汝陽靜下心來,如果喬莫欒不值得她去愛,如果在喬莫欒眼中,恩情比她這個妻子還重要,那麼她寧願不要。
她有軒兒,就算留在這古代,她也不會寂寞。
“龍雪不是病了嗎?你去照顧她啊!我這個妻子身體健康,不需要你照顧,你走啊!去照顧你的恩人去。”汝陽不想再忍了,指着門口,歇斯底里的吼。
喬莫欒愣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因小雪的事,讓她失控的吼。
理虧在先,喬莫欒也知道,這次是他的錯,他不該三天不回來,可他不後悔,沒去將她找回來,而是陪着小雪。
“汝陽,你先靜一下。”喬莫欒放開她,起身走了出去。
汝陽錯愕的望着門口,他真的走了,他真的丟下她離開了。
還說沒變心,哄都不哄她了。
“喬莫欒,我恨你,我恨我。”汝陽朝着門口吼。
門外的喬莫欒聽着她說恨自己,並沒有生氣,也沒影響他的心情,反而讓他心情明朗起來,任誰都聽得出,她這話是氣話,只要她肯生氣,就代表她在乎自己,若是不生氣,問題就大了。
喬莫欒朝溫泉室走去,他要泡一會兒澡,等她睡着了,他再偷偷爬上她的牀,然後與她......
在牀上無需他解釋,只需要他用行動告訴她。
喬莫欒回到房間,如他所料,汝陽並沒有回牀上,而是在榻上睡着。
來到榻前,喬莫欒蹲下身體,看着汝陽的睡顏,精緻的五官,給人第一印象是就是驚豔,讓人眼前一亮。
月朗風清,給人一種清逸嫺靜的感覺。
喬莫欒忍不住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臉頰,將她額前的留海撫到一邊,低下頭準備落下一吻,喬莫欒卻發現,她額頭上有一道傷疤,不是很深,卻是傷疤,以前沒有,看得出來,這傷疤有幾天了,喬莫欒神情一痛。
他不是第一次見她身上的傷痕,心還是如第一次見到般的痛,喬莫欒顫抖又憐惜的撫摸着額頭上的傷疤,他不覺得傷痕醜陋,只覺心痛。
她沒有留留海的習慣,起初見到,他只覺得新鮮,只當她喜歡,可誰知道,留海下是疤痕,她留留海,不是爲了好看,而是遮疤痕,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傷是怎麼弄的?
喬莫欒親吻着那傷痕,堅定的說道:“汝陽,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丁點傷。”
他先是憐惜的吻着那傷痕,漸漸的吻上她的眉心,將她的臉頰吻了一遍。
晴欲涌了下來,喬莫欒不想再忍,退去她身上的衣衫,淡淡的月光灑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好生暇想。
喬莫欒也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衫,他本想在這裡要了她,可又想到這是窗戶下,即使有被子也會冷。
喬莫欒抱起她,輕柔的將她放在牀上,小心翼翼的觸摸着她的身體,身體瞬間起了反應,俯下身,再一次將她身子吻了個遍。
汝陽睡得很熟,喬莫欒又親又摸,依舊不見她醒來。
她早已經習慣被喬莫欒偷擊,所以即使身子給出反應,也沒有醒來,依舊在睡夢中,只是這夢,變成了惷夢。
天雷勾動了地火!
“汝陽,我愛你。”在汝陽睡着的時候,喬莫欒才吐出愛語,不再壓制自己對她的渴望。
“啊。”在喬莫欒進入她身體裡時,汝陽被驚醒,睜開眼睛,與喬莫欒四目相對,也意識到他已在她身體內。
“醒了?”喬莫欒停住動作,等着她適應自己。
“你......”汝陽錯愕的望着喬莫欒,她在生他的氣,他怎麼能在這時候要她,他將她當成什麼?不顧她意願,強行要她,這跟婚內強殲有什麼區別。
汝陽越想越生氣,劇烈掙扎起來,捶打着他的胸膛。“出去,出去,放開我,喬莫欒,你這是在強殲,我恨你,我恨你。”
聽到強殲兩字,喬莫欒目光一沉,眸光裡散發出危險。“你說什麼?”
她醒來,讓他很高興,在她睡着的時候要她,他寧願在她清醒的時候要她,但是,讓他震驚的是,她居然如此輕易說出,“強殲”這兩個強烈的字眼。
還婚內強殲!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他想聽,汝陽就說給他聽。
他這樣待她,能不恨他嗎?
恨與強殲,喬莫欒雖然有心裡準備,可當親耳聽到,尤其是恨與強殲加在一起,心還是痛得無以復加。
“恨也是種情愫。”喬莫欒不再給她適應,在她身體內肆意的衝刺。
“啊......放開我,放開我,混蛋,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汝陽意識渙散,分不清楚在她身體裡的男人是誰,破廟那一幕給她留下陰影。
“不放,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喬莫欒一時沒注意,汝陽那句“你們放開我”,體的自然反應是真誠的,碰到她的身子,喬莫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勇猛的進出,不停的奔馳。
而原本的疼痛感,也漸漸被一種莫名的感覺替代,這種感覺是她所熟悉的,汝陽也漸漸清醒過來。
是他,在她身體裡的人是他,不是別人,不是那些乞丐。
汝陽停止掙扎,不知爲何,在知道是喬莫欒時,破廟那一幕,瞬間消失在她腦海裡,同時,她也沒忘,她跟喬莫欒因龍雪的事,又起了衝突,在這時候,他們不該冷戰嗎?
他們在冷戰,他這樣是婚內強殲。
汝陽咬着牙,不讓自己因愉快而吟出聲,不抱他,不迴應他,用力的抓緊被單,而喬莫欒的熱情快要將她融化,可她依舊冷漠如冰,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事沒完,不能被他you惑,她要堅持立場。
龍雪是真的惹火了她?
“汝陽,乖,別忍着,叫出來。”喬莫欒輕聲哄着,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壓制住自己,他越是興奮,越是想要更多。
“我不。”汝陽瞪着他,堅定的吐出兩個字,因她的媚態,與身體內的愉悅,聲音嫵媚的勾魂攝魄。
“汝陽,聽話。”喬莫欒you惑着。
“啊!”終於,在他更加用力的撞擊下,汝陽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也不由自主的叫出聲。
在攀上巔峰那一刻,兩人忍不住同時發出申吟。
得到釋放,喬莫欒倒在她的身上,氣喘吁吁,滿足的看着汝陽。
喬莫欒擡手,掠去被汗打溼,貼在她臉頰上的秀髮,看着她因激情而暈紅的臉,還有那被愛過的嫵媚。
喬莫欒笑了,幸福的笑了。
“起開。”汝陽瞪着他,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對她用強,雖說到最後,她也不確定是強,還是什麼了,反正她是享受到了。
“不起。”喬莫欒笑着拒絕,他只想一直在她體內,一刻都不想離開。
“喬莫欒。”汝陽咬牙切齒的叫着他的名字,這個無賴,真是太無賴。
“才一次,還不夠。”喬莫欒話一落,用身體的反應告訴她,對他來說,一次真的不夠。
“你......”汝陽很想咬死他,清楚的感覺到,在她體內的慾望又硬了起來,簡直是堅硬如鐵。“喬莫欒,你別亂來,我還在生你的氣,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正歸常識,她在生氣,他解釋不過關,他們不該冷戰嗎?
“你是我妻,我是你夫,爲什麼不能這樣對你,除了我,沒有人敢這麼對你。”他是這世上最有資格的人,喬莫欒動作愈加兇猛,想到除了他之外,還有人對她做着同樣的事情,喬莫欒臉色沉了幾分,胸口裡一股醋意在冒着泡泡。
想到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自己,想到她與其他男人之間有軒兒,嫉妒的基因在他腦海裡冒着泡泡。
“我在生氣,我在生氣。”汝陽重複着這句話,她在生氣,他不可以這樣對她。
“汝陽,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渴望着彼此。”喬莫欒低頭封住她的脣,不想聽到她拒絕的話。
“唔。”他的吻來得太猛烈,讓汝陽無法呼吸,她扭着頭,想避開他的吻,卻換來喬莫欒更瘋狂的動作,那如鐵般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她的腰,幾乎要把她勒成兩半。
喬莫欒是貪婪的,本想只要她一次,解解讒,沒料到一碰到她的身體,自己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每次都警告自己,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然而,他卻一遍一遍的品嚐她的鮮美,不願罷休。
汝陽呼吸越來越輕緩微弱,她的身體極其敏感,尤其是在喬莫欒的挑拔下,身體很快忠誠了他,理智告訴自己要推開他,拒絕他,可身體卻迴應了他,抱着他的脖子。
幾經纏綿之後,汝陽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肆意的侵佔,最後陷入暈厥。
最後一次釋放,喬莫欒看着身下暈厥的人兒,他本想再繼續,卻還是不忍心,抱起暈厥的汝陽,喬莫欒隨意披上外袍將兩人遮掩住,來到溫泉,喬莫欒抱着她坐在溫泉裡,爲她洗去身上的痕跡,再次低頭,憐惜的吻落在她額頭上。
清晨,陽光明媚,幾縷晨光透過窗櫺照射進來。
汝陽醒來,擡手習慣的揉了揉眉頭,睜開眼睛,一張熟悉的臉映入進她眼裡,汝陽一時沒反應過來,昨夜的記憶涌入腦海,汝陽這才感覺到,身渾痠痛,一股怒意席捲而來。“喬莫欒。”
“醒了。”揉搓着眉心,喬莫欒抽出被她壓麻木的手臂,捏了捏麻木到僵硬的手臂。
汝陽深呼吸,喬莫欒睨了她一眼,說道:“昨夜我也沒怎麼折騰,居然睡那麼久。”
“喬莫欒。”汝陽真是忍無可忍,還敢說沒怎麼折騰,都把她折騰得暈厥了,這還叫沒折騰嗎?
汝陽都懷疑,就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明顯是縱慾過度,在她被他弄暈的時候,這傢伙一定沒放過她。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昨夜真沒得到滿足,本來還想要,見你睡着了,我也沒敢再繼續。”喬莫欒抱怨的口氣裡有着掩飾不了的滿足,她是沒滿足他,他還想要,如果不是顧及她的身子,他真會繼續。
娶了她,因她懷孕,身子不允許,他不是沒禁慾過,而且一禁就是一年多,現在禁慾幾天,他都有些受不了了,彷彿一天不要她,他就渾身不自在。
“我是睡着了嗎?我是睡着了嗎?明明是被你給弄......”弄字一出口,汝陽都忍不住紅了臉,羞得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明明是被我給弄什麼?”喬莫欒故意說道,語氣很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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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莫欒。”汝陽瞪着他,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
“好了,別鬧了,昨夜我失控了,我向你道歉,你也不許生氣了,你別忘了,昨夜答應過,這事就這麼算了,以後誰都不許再提起,我也會檢討一下自己。”喬莫欒摟着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喬莫欒。”他不說還好,越說汝陽越生氣,昨夜在牀上,在他的逼迫下,她能不答應嗎?再說,她答應了,他也沒放過她,依舊肆無忌憚的在她身體裡衝撞着。
她都有一種錯覺,自己是他妻子,還是他發泄的對象?每次都這樣,只要她跟他對着幹,他就將她弄到牀上,做到她妥協爲止,真是太過分了。
“昨夜不算,你這和屈打成招有什麼區別。”汝陽推着他的胸膛,想就這麼算了,她纔不會這麼便宜他。
“真不算了嗎?”喬莫欒威脅的看着汝陽,彷彿只要汝陽敢點頭,他就讓她下不了牀,昨夜她都答應他了,今天就反悔,他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
汝陽深呼吸着,她真是很想踢死這傢伙,除了在這事上威脅她,他還有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