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
“救我,救我。”汝陽沒理會歐陽懷寒調侃的話,而是整個人跳上他身上,雙臂死死的纏住他的脖子,現在的汝陽,只要是個人,她都會向他求救。
喬莫欒看着她如此主動的動作,差點沒讓他上前,將她的脖子拎下來,該死的女人,他就在她身後,不向他求救,居然向歐陽求救。
求救就算了,還跳到歐陽身上。
歐陽懷寒怕她掉下來,抱着她,無視喬莫欒殺人的目光,掃一眼地上的老鼠,見它沒有離去的意思,繼續調侃道:“看來小夥家肯定是餓壞了,把你當成了食物。”
“啊!”他的話又換來汝陽的慘叫聲,將臉埋進他胸膛,死都不敢出來,尤其是想到老鼠爬上她的腿,頓時毛骨悚然。
“這項弱點我可要銘記在心,等你哪天惹火了我,我就用老鼠來嚇你。”歐陽懷寒說道。
“歐陽懷寒。”喬莫欒再也忍不了了,連名帶姓的叫出歐陽懷寒的名字。
聽到喬莫欒熟悉的聲音,被嚇的魂飛魄散的汝陽,總算找到一絲理智了,推開歐陽懷寒,撲進喬莫欒的懷抱,熟悉的懷抱,頓時讓她心安,這種感覺在歐陽懷寒懷中找不到。
“莫欒,息怒,你是瞭解我的,朋友妻不可戲,這可是我做人的原則,是你的女人自己對我投懷送抱,我拒絕不了,沒辦法之下才......”剩下的話,歐陽懷寒故意不說出來,而他的話說得當相的曖昧,令人好思遐想。
喬莫欒冷睨了一眼調侃的歐陽懷寒,自己還不瞭解他嗎?唯恐天下不亂的壞蛋,他現在還心情追究歐陽懷寒的責任。
“柳汝陽,岑晨曦是誰?”喬莫欒深邃的眸光裡瀰漫起風暴,大有大發雷霆之勢,扯着死死纏住自己脖子的纖臂。
汝陽拒絕回答,又怕他丟下自己,越纏越緊,緊得都快要將喬莫欒勒死。
喬莫欒咳嗽了幾聲,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害怕,他想給她安慰,又想到她在害怕的時候叫着別的男人的名字,壓抑着安慰,卻沒有將她放開,而是將她橫抱起,寒聲問道:“說,岑晨曦是誰?”
“一個混帳男人。”歐陽懷寒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壞心的幫汝陽回答。
能讓莫欒吃味的人,除了男人,他不覺得會是女人。
“歐陽懷寒,你給我閉嘴。”喬莫欒冷豔的臉上籠罩一片戾色,雙眸似被寒冰封印,處處透着冷邃的駭人氣息。
聽到他的斥喝,歐陽懷寒瞳仁瞬間放大,心跳驟然漏掉一拍,爲了一個女人,莫欒用這種命令的語氣斥喝他,不僅沒有怒意,反而覺得喜悅,莫欒真的在乎這個女人,這個認知讓歐陽懷寒一陣切喜,莫欒對汝陽來真的了。
坦白說,柳止柔跟柳汝陽,雖說是兩姐妹,他更喜歡柳汝陽,如果莫欒注意要娶柳家人爲妻,他寧願莫欒娶汝陽。
“回答我岑晨曦是誰?”喬莫欒斂起對歐陽懷寒的冷意,繼續逼問汝陽,今天他不逼問出來,他就不叫喬莫欒。
岑晨曦這個人,他一定要問清楚,他猜測是古夜,這畢竟是他的猜測,不是她的回答,無論是岑晨曦,還是那個叫博的男人,都如一根刺卡在他喉嚨處,咳不出,咽不下,相當的難受。
喬莫欒等了很久,沒等到汝陽回答。
喬莫欒低眸一看,額頭頓時出現三條黑線,這女人睡着了。
“呵呵,她被你嚇昏了,可見你的問題有多犀利。”歐陽懷寒又插進話來,蹭到喬莫欒他們面前,他很確定,汝陽閉上眼睛了,卻不敢確定,她是被嚇昏,還是睡着了。
從眼前的局勢,睡着的可能性不大,嚇昏有說服力。
“你皮癢了嗎?”沒有問出岑晨曦是誰,喬莫欒相當火大,偏偏這時候歐陽懷寒還來火上加油,不燒他燒誰?
怒火捨不得發泄在睡着了的汝陽身上,除了歐陽懷寒還有一個讓他發泄的對象,擡起腳,一腳重重的朝腳邊的白鼠踢去。“敢嚇昏我的女人,找死。”
一聲老鼠的慘叫聲響起,白鼠被喬莫欒踢飛了。
歐陽懷寒嘴角一抽,爲被喬莫欒踢飛的白鼠默哀着,小聲的低咕。“明明是被你嚇昏的,還怪罪在白鼠身上,真爲那隻被你踢飛
的白鼠感到委屈。”
“歐陽懷寒。”喬莫欒臉上冰霜覆蓋,眸子微眯,眸底已見薄怒。
歐陽懷寒立刻捂住嘴,退後兩步。
喬莫欒冷哼一聲,抱着汝陽轉身,剛走出兩步,突然停下腳步。
“你想幹嘛?”歐陽懷寒戒備的看着喬莫欒的背影。
喬莫欒轉身,妖豔的臉上不見擔心,反而是凝重。“讓大哥查一下,岑晨曦是誰?不一定是真名,有可能是化名。”
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