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此時此刻無心柳天域之中正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旦這變故完畢,勢必會衍生出不一樣的事情。
突然在這個巨大的柳樹之上出現了一個小茶樹。這個小茶樹一出現之後,頓時那本來翻天覆地的變化瞬間就是停止了下來。
是的,虛空直接靜止了。
似乎在這個小茶樹面前,連天地都要退避三舍。
“呵呵,天地意志,倒也算的是不凡了!可惜,你心太大了!”突兀的,從這個小茶樹之上竟然是傳出來了這麼一句話。這個小茶樹居然是一個人。
其實,要是帝辛看到這一幕的話,定然會猜測出來這個小茶樹的真正身份。在永恆界之中靈植一族的族長本尊就是一株茶樹,一株大紅袍茶樹。
當年老子從永恆界逃到了下界之後,曾經邀請帝辛喝過一杯茶。那一杯茶就是以靈的本尊大紅袍茶葉炮製而出。那種美味至今帝辛仍舊是念念不忘。
可惜帝辛是根本得不到一丁點的大紅袍茶葉。這大紅袍茶葉的用處實在是太巨大了。帝辛相信就算是同樣境界的永恆巨頭喝了這大紅袍茶葉都會有自己的感悟。畢竟這大紅袍茶葉乃是靈之本尊身上最爲重要的精華部分。
“既然你費盡心思搞了這麼一齣戲,我不拿點好處豈不是對不起無心了!”從這個小茶樹的身上再次傳出來了這麼一句話。不過這話聽起來有些欠揍,真的。合着人家千辛萬苦的佈局就是爲了讓你摘取現成的果子。
但是對於永恆巨頭來說,這卻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這四紀大世界是他們下的一枚棋子,如今這棋子貌似有些要跳出棋局,要做執棋人了。這種事情這些永恆巨頭又豈能讓他發生呢?
這四紀大世界天地意志以爲他做的隱秘無比,但是他永遠不知道永恆巨頭的可怕。沒有達到永恆巨頭,你就永遠不知道永恆巨頭究竟擁有着什麼樣的可怕手段與底蘊實力。
這不,在第四紀元剛剛誕生的時候,靈植一族就是佈下了時空大神這一個棋子。
“不過留下你還有一些用處。你的存在雖然是一個意外,但誰又說得準這未嘗不是一個契機呢?”靈說出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無心柳又是嘩啦啦的劇烈搖晃起來了葉子。似乎是在催促着靈。
“好了!好了!好了!”
靈笑了一聲道:“該你的就是你的!誰也奪不走。等了這些年了,也不差這一點時間!本來還想要看看這個超閒置佈下的棋子,不過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開始吧!”
小茶樹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是徑直幻化爲了實體。這是身着大紅衣裳的男子。不過這大紅卻不是顯得妖豔,而是奪目。看着這個人,就彷彿是看着一個太陽一樣。
這個大紅男子靈直接站立在了無心柳樹頂之上。這一刻的靈,位列絕巔。
“呵呵呵,無心果,反哺己身!”
隨即,一道淡淡的聲音從無心柳天域之中徑直傳遞了出去。這一道聲音很是特殊,能夠聽到這一道聲音之人少之又少。
大商。
“陛下,你有聽到什麼聲音麼?”朱無視與君無情突然開口道。
“什麼聲音?”神帝辛正在觀戰,聽聞朱無視與君無情話語之後,頓時就是回過神來。
朱無視與君無情作爲他的耳朵與眼睛,一直以來都是處於絕對寂靜之中。尤其是朱無視,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那是絕對不會開口說話的。
但是現在朱無視與君無情兩人居然一起開口了。
“反哺己身!”
“反哺己身?”
帝辛咀嚼了這四個字之後,突然臉色大變了起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糟糕!看來是無心柳天域發生大事了。”
因爲帝辛突然想到了,朱無視與君無情兩人就是吃的無心果。這一次在九十個天地靈果之中,大商可是暗中得了不少。
帝辛想了想,就算是在之前帝辛能夠想到靈植一族的謀劃,恐怕也不會放棄無心果。畢竟就算是靈植一族又能怎麼樣呢?那可是真正比不上自己人。
恐怕在那些永恆巨頭心中,大商或許就是那個螞蟻。心情不好的時候,或許一掌滅掉也不爲過。
別看大商是超創造出來的人族衍生的一個勢力。可是在一些人的心中,這並不算什麼。永恆界之中比之大商厲害的實力,簡直數不勝數。
滅了你,就像是隨手拍死一個蟲子。對於大局來說,一點也不影響什麼。
所以,在靈的心中,恐怕大商也沒有什麼意思。如果礙了靈的謀劃,恐怕大商也是不好過。
這一點,帝辛心中有數。
所以,在帝辛心中,那是時時刻刻都不會放棄增強大商的實力機會。
如今他更是知道,永恆界所有的永恆巨頭都是被困在了道字空間。這就是他的機會。在這個時候,他要盡一切的努力來提升大商的實力。
只有將大商的實力提升到了即使是永恆巨頭都不敢擅自動手的時候,他纔會有資格被永恆巨頭看在眼中。他大商纔有真正說話的權利。
否則的話,他大商在別人眼中永遠都是那個超當初靈光一閃之下佈置下來的閒置棋子。
或許他大商會被人看在眼中,可是卻會隨時面對着莫大的危險局面。
就算是超恐怕也會這樣子認爲。
要不然的話,帝辛知道的永恆界訊息絕對不會這般的貧乏。是的,貧乏。這一點,隨着嬴政與太祖兩人在永恆界的開疆擴土,帝辛已經心中有數了。
他從超傳遞給他的訊息之中得知的那都是最爲平凡的事情。當然了,這是相對來說。面對永恆界一般勢力來說,他所知道的絕對那都是秘密了。
靈,仙,魔,妖,佛,神這些永恆巨頭,這些超然大勢力他僅僅只是知道一個名字以及一些表面之上的東西。
畢竟在那些永恆巨頭心中,最爲注重的永遠都是自己。他們都是極爲自傲之人。他們是不會將希望放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