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真周到,我和你伯父就跟着你轉就行了。”
樂伶就是要用每一個細節,讓殷母殷父重拾對自己的信心,對自己的興趣。
“咱們馬上就到了。”樂伶指着前面的路口說。
車子拐了個彎兒,進來到了靜安寺的門口,樂伶讓殷父殷母先下車,自己把車放到了停車場。
然後戴着太陽鏡,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伯父伯母咱們進去吧。”
殷父殷母也是滿臉的笑容,跟着樂伶就進了山門。
“感覺你經常來這裡,很熟啊。”殷父說着。
“一般吧,以前還經常來,現在忙了就不太來了。”樂伶避重就輕的回答者殷父殷母的回答。
“這裡環境確實不錯,可惜離家裡遠,不然我們就可以下午散步來這裡了。”殷父拉着殷母的手,邊走邊說。
“就是啊,你看看,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啊。”殷父殷母心情很好,興致很高,每看到一處景色,都要停下來多說幾句。
好像把今天要來化解心中煩悶的事情全部拋在了腦後。
“這個啊,意思形容這裡環境清幽,四季如春,是一個清修靜養的好地方。”
“對對對,你看我看了半天,也沒反應過來這一層意思。”樂伶微笑着,眯着眼睛,又繼續上臺階。
“伯父伯母,我們一會兒去看一看這裡的方丈大師在不在,如果在的話,那就是很大的緣分,我們去拜見已下他”
“好好好,我們就聽你的,你帶着我們轉吧,這裡還真是不錯,好久都沒來了。”
不一會兒,樂伶帶着殷母殷父就來到了大雄寶殿。
“伯父伯母,要不要拜一下,我這裡把香火都已經請好了。”殷父看到樂伶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那好了提前準備的香火。
“那我們就拜一下吧。”
樂伶把香火分別遞到了殷父殷母的手上,兩個老人也變得表情嚴肅,內心虔誠了。
三個口頭之後,殷母又微微面閉眼,合十雙手,靜靜的跪在佛前,停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許一個長長的願。
然後慢慢起身。
“樂伶,我們去看一下方丈大師在沒有。”殷母想起了樂伶剛剛給他說的方丈大師的事情,興趣似乎提高了一些。
“好的,那我們這邊走。”繞過大雄寶殿,穿過一個走廊,就看到了一個偏院,門上寫的“遊客止步”幾個字。
樂伶帶着殷父殷母穿過了院門,走了進去,就有年輕的僧人走上前來。
“幾位施主,這裡是方丈的清修地方,如果要上香,請到其他地方吧,謝謝!”
看到了小和尚一臉嚴肅的說着,殷母殷母倒是樂了。
“我們就是來找你們方丈大師的,請給他通報一下吧。”樂伶清楚這裡的規矩。
過了一會兒,小和尚出來了。
“怎麼樣,小師傅?”
“方丈請你們進去。”說着就帶領殷父殷母進入了正堂的房子。方丈已經坐在了中央的椅子上。
“你好,大師,今天來看望一下您。”說着,樂伶就把帶來的一尊白玉觀音造像,放到了桌子上。
“謝謝,幾位施主來到小寺,令我們蓬蓽生輝。”方丈大師繼續撥動着手中的佛珠。
“我的伯父伯母都很仰慕大師,希望大師能夠解答心中的一些疑惑,幫他們解開心中的這些結。”樂伶看着殷母殷母又看了一下方丈。
“一切煩惱,皆因自己起,本來什麼都沒有,卻是最大的障眼法。”方丈徐徐的說出了這一句高深的話來。
“確實,大師我最近心中卻是不是很寬鬆,我常常坐下來想,這是不是因爲我們的陰德積德不夠,才導致出了這麼多事情。”殷母向方丈傾訴者。
“也不是什麼陰德積德不夠,我看二位都是慈善之人,想必善行善事做了也不少,但是德行大,並不能防災,甚至有可能招災。”
方丈針對殷母心中的煩悶,所得頭頭是道,因爲殷父這些年,也做了不少慈善事業,即使從公司總裁的位置上退了下來,每年還要參加不少慈善活動捐款,按照方丈的說法,確實不是善事做的少。
“請大師具體指點一下。”殷母的興趣自然被提了起來,順着方丈大師的話繼續說着。
“而且,看你二位雖然印堂發紅,但是濁氣纏身,想必是中了什麼陰邪之類的東西了,這個老衲就不敢妄斷了。”
方丈越說越玄,殷母卻越來覺得說的有道理了,就繼續追問着。
“大師,到底是什麼陰邪東西?”
“這個,我只能說,自掃門前雪,打掃好自家的院子,才能長長久久,家業長續,香火鼎盛,這就是你目前的劫難。”
“家業?香火?大師,難道我們現在的劫難出在這些事情上了?”殷母心頭不覺一驚,剛開始的好奇,中間的玄乎其玄,此時就變成了殷母的驚奇。
因爲確確實實,自己最近的心結,就是出在這個地方,出在了這個事情上面,如果還有什麼不能解開的結,想必就是大師說的這個結了。
“這個嘛,恕老衲不能在多說了,天機不可泄露,還是請施主您自己去醒悟吧,能看清,則是家庭之福,萬一不能,這就是天命天數,一切皆有因果。”
方丈的戛然而止,讓殷母的內心更加疑團不斷,但是既然方丈已經不願意說了,就還是要靠自己去想了。
“好的,大師,那我們這裡就不打擾您了,我們先告退了。”
殷母也用着十分客情,略顯文氣的話,和方丈告別。
方丈起身,“那老衲就不留幾位了,有什麼心中的疑惑可以再來找老衲,希望各位施主都能順利渡過這個飛劫。”
“謝謝方丈大師,您請留步,我們走了。”樂伶說完,就跟着殷父殷母揮了幾下手,就離開了。
一路上殷父殷母沒有再多說一句關於關於今天見方丈說的那些話,只是聊了一些閒話。
但是,樂伶能夠十分清楚的感受到,殷母心中有事情,只是不太願意說出來。至於殷父,似乎還沒有那麼特別的感覺。
樂伶很明白,此時,殷母就是自己突破的重要方向。
“伯父伯母,這個方丈大師很有名,只不過我們不太關注罷了,我瞭解,很多人家的災難疑惑,都是這個大師幫他們順利解除的,所以信徒特別的多。”
樂伶看殷母殷父對這件事情閉口不提了,自己就找話題,把他們王這方面引導。
“呵呵,感覺大事說的很高深,我也不太懂。”殷母的話有點客氣。
“這個東西,我以前不太相信,總覺得沒道理,現在也沒發現有多麼特別之處。”殷父對這些事情,不是特別相信,但是剛纔方丈所說的有些話,殷父還是記到了心裡,只是嘴上不說出來而已。
“是啊,這些事情就是信則有,但是確實我也看到了很多人,因此而消災解難了,所有不管怎樣,伯父伯母心中有什麼不愉快的,可以再找這個方丈解答,畢竟也算是一個辦法嘛。”樂伶繼續勸着殷父殷母。
“嗯,也是,最起碼心裡能夠得到一點安慰,也不錯。幾天還是要感謝你,讓你有陪我們浪費了一早上。”殷母說着。
“能夠跟伯父伯母出來,我高興着呢,你們就不要拿我當外人了,有什麼需要就儘管提出來,靳南哥哥平時工作忙,我一有時間就可以過來幫你們。”
樂伶這是故意不拿自己當外人,雖然是客套話,可這會兒也是別有用心的話。
“肯定了,我們倆一點都不客氣,只要不打擾你工作,我們隨時歡迎你來。”殷父開玩笑的說着。
“我們馬上就到了,孩子,到家裡再坐一會兒吧。”殷母說着。
“不了,伯父伯母,我還有事情,得趕緊趕回去,剛纔那邊都打電話催了,現在把你們安全送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
不管忙還是不忙,樂伶總要裝出一副很忙的樣子,好體現出對殷父殷母的特別重視和關心。
可以說這一次,樂伶把她作爲一個女人的心機用的淋漓盡致,對樂伶來說,這次必須贏。
“我說什麼來着,就擔心耽誤了你的工作,拿你趕緊去吧,我們就不拉你了。”殷母說着,就招呼樂伶不要把車開進院子了,他們兩個人走進去就可以了。
下了車的殷父殷母看着樂伶車子遠去的影子,不禁多看了一會兒,才慢慢的走回了家。
晚上,殷靳南迴到了家裡,殷父殷母就問起了詢問夏醫生的事情。
“靳南,今天問夏醫生結果怎麼樣呢?”殷父倒是先關切的問起來了。
“我今天給夏醫生打電話一直沒人接聽,明天再打吧。”殷靳南依舊一副不關心的樣子。
“我看你就是沒打,這可是個大事,報紙上面都登了,覈實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殷父嚴肅而認真的說着,把手中正在看的書都放了下來。
“這個,我問了孫醫生,就是之前宇宇在新泰的主治醫生。”殷靳南轉頭一想,如果自己不問,殷父殷母肯定還會打聽,估計不光問夏醫生,還會問其他的醫生,對爸爸媽媽的脾氣,他還是十分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