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和厲先生一起上了車。
剛上去,她便被他放在了腿上,黑曜石般深邃的眸色中是他對她所有的愛意,跟着他的赫爾蒙一起往外散發,緊緊的包裹着唐心。
“大叔。”唐心乖乖依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的,卻沒有她此時的身子軟。
“想我嗎?”厲先生問,渾厚的手掌托住她的後腦,薄脣含着她的脣。
“嗯!”
當然想他,自己的老公嘛,做夢都想。
“有多想?”厲先生繼續問。
他喜歡聽媳婦說想他,離不開他。
“很想。”
唐心此時好乖。
能感受到大叔身上散發出來的佔有慾,也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對她……
“大叔,唔……”
車上的隔板升起,迅速的在路上行駛着,開車的林深嘴角揚了揚,很懂事的放慢車速,以勻速且緩慢的速度行駛着。
厲先生好猛。
不安分的雙手,熱情似火的脣,胸腔散發出來的欲,滿滿的全是對媳婦的佔有慾,以及這幾日分別的全部思念。
“等等,大叔……”
唐心睜開漂亮的雙眸,按住厲先生那隻正在退她裙子的手。
這是在車裡。
就算車上的隔板升起來,林深看不到,但唐心怕自己會發出聲音,被林深聽到了多尷尬。
厲先生情慾正上頭,手輕揉着唐心的頭:“剛剛不是還說很想我嗎?嗯?”
唐心:“……”
是想他,但也不是想跟他在車裡那啥呀!
“心心乖,我現在很難受,幫幫我,嗯?”厲先生把唐心從腿上放下去,本就嬌小的她屈身蹲在他面前的樣子更顯嬌弱:“心心該知道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了,對嗎?”
唐心臉紅。
當然知道厲先生讓她做什麼。
只是……
**
車開回了清水灣別墅。
這是唐心和厲先生的家,婚後還沒回來過,一直住在老宅。
車剛停穩。
唐心便氣鼓鼓的從車上衝了下去,連輪椅都不想推。
哼!
狗男人。
臭男人。
說什麼愛她疼愛,還不是逼她做不願意的事情。
唐心擡起顫抖的雙手,又紅又腫。
哼!
不要理他了。
林深心領神會的看着厲先生:“厲總,太太好像生氣了。”
“滾。”
林深麻溜的滾車裡去,不敢多嘴。
厲先生無奈的搖頭,自己推着輪椅往別墅裡走。
唐心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遊戲,正在峽谷裡廝殺。她把敵軍當成了剛纔欺負她讓她手麻的厲先生,見一個砍一個,開局就拿了七個人頭。
厲先生上前,看到媳婦威武的樣子,不禁表揚:“心心玩遊戲真厲害,要不要教教我?”
“大叔不是很厲害嗎?打遊戲有什麼難的?”唐心轉身,背對厲先生。
看來是真生氣了。
厲先生上前,雙手將媳婦抱過來放在腿上,下巴貼着她的耳根輕輕蹭着:“我錯了。”
哼。
道歉也不管用。
“是我不好,只想着自己,忘記咱們心心的手又細又嫩,看在我好多天不在家,太想心心的份上,不要生氣了,嗯?”
厲先生好有耐心的哄着媳婦。
聲音本就好聽的他,貼着唐心的耳朵講這些溫柔入骨的話,誰還受得了呀!
唐心沒那麼生氣了。
這時。
厲先生又像變魔術一樣,變了一個精緻的禮物盒在她面前,雙手圈着媳婦,幫她打開,是一條很漂亮的項鍊:“咱們心心皮膚白,鎖骨也好看,戴項鍊肯定特別美。”
大叔在誇她好看呢!
嘴跟抹了蜜似的。
沒有哪個女生不喜歡被喜歡的人誇。
“幫你戴上,嗯?”
厲先生親自幫媳婦戴上項鍊,再次把她圈在懷裡:“還生氣嗎?”
唐心搖頭,她不生氣了。
能遇到這麼好的厲先生,有什麼可生氣的。
“不過下次不許這樣了。”就算真想,也必須在家裡,哪能在車上就……
林深還在場呢。
丟死人了。
“好。”厲先生乾脆的答應,哄好了媳婦,他該問正事了,他問:“我不在家這幾天,心心都是在唐氏集團過的夜?”
“嗯,方便工作嘛!”唐心沒講實話。
厲先生把她轉過來,面向自己:“心心確定自己講的是實話?我可不喜歡撒謊的心心喲!”他總是對唐心好脾氣,耐着性子,拿她當小孩子一樣哄着,寵着。
這麼好的厲先生,讓唐心不忍心騙他,立馬講了實話。
“因爲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搬出去了。”唐心在想,如果厲先生知道是什麼事,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哄着她,寵着她,拿她當寶貝嗎?
她沒做對不起他的事,但那些照片誰看了都會生氣,他一會兒會對她發脾氣嗎?
“什麼事呢?”厲先生又問。
總是這麼好的脾氣,一點也不像外人傳的那個殺伐果斷的厲總。
“你的好侄子和他媳婦拍了我一堆出軌的照片,你不在家,媽也不在家,所以我就……”唐心在講的同時,一直在注意厲先生的反應。
他的反應並不大,而是在認真的聽她講。
唐心趕緊補充,伸出紅腫的手發誓:“我保證,沒做對不起大叔的事,我是清清白白的,你相信嗎?”
‘你相信嗎?’
這幾個字唐心問得很心虛,不確定厲先生是不是真的會無條件的相信她。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麼絕對的信任,何況是在證據的情況下,唐心沒有作出解釋,這讓厲先生怎麼信她呢?
“我相信心心。”他說。
他看人的眼光從來沒出過錯,選擇和唐心結婚,就說明對她有足夠的信任,但他同樣需要一個解釋,她親口的解釋,只要她講,他就會信。
“大叔,你真好。”唐心動情的依在他懷裡,小腦袋往他胸口蹭:“這輩子我可以對不起任何人,但絕對不會對不起大叔。”
他知道。
“但心心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解釋?你每天都去見C國首富,總有原因的,對吧!”他爲止可是生了不少悶氣。
唐心點頭。
“秦明是我師父,在我小的時候,有一次全家去國外旅行,我在山裡迷路走丟了,正好遇到了他。是他把我帶回去,幫我治傷,還說要收我當義女。
他人特別的好,對我也很好。這次難得來帝都又是專門來看我的,這纔有空就過去看他。”
唐心怕厲先生不信,又畫蛇添足的補了句:“大叔你也懂的,人上了年紀就特別空虛,師父就是這樣,他現在很需要有人陪。”
厲先生表示,他並不懂。
媳婦的意思是,他很老?老到跟秦明一個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