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銘說人家好心帶路,你總嚇唬她幹啥?
鄧宇:“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萬一這娘們心懷怨恨,給咱們下套,故意往錯了的地方領呢?你現在給她鎮住,她也就不敢了~”
“切!什麼想法這是!她現在不是在胡爺那邊當什麼跑腿的麼!就憑胡爺這層關係她也不敢!放心大膽的走吧您得!”
鄧宇說那咱就走唄~我也是爲了以防萬一.....哎對了,老段你說我這忙活了小半宿沒睡覺,我咋不困呢?
“不困那是正常的!你剛纔起碼還眯了一覺,我這一宿是壓根就沒睡!不困那是因爲都困過了頭了,反正現在你要是給我個枕頭,我沾上就能睡着!”
鄧宇說那咱還等啥啊?胡爺不是說那旅館有個大~~牀嗎,我看咱去哪先睡一會吧,我反正是快撐不住了!
段銘說咱確實應該休息一下了,現在要是來個小鬼啥的,我估計我都收拾不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俗話說得好,這人是鐵覺是鋼,一頓不睡他困得慌啊~
於是段銘和鄧宇兩人就跟着劉小花慢慢的向前走去,走了半個多小時,段銘和鄧宇就看到了胡天雷所說的那家旅店。
鄧宇一看見那旅店眼淚差點沒掉下來,“說他是旅店都有點埋汰人家了,叫賓館還差不多!咱剛纔住的那個跟這個一比,連豬圈估計都算不上......”
在段銘和鄧宇面前的是一個足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的商務賓館,門前有四根金龍盤旋裝飾的大柱子,金光璀璨的,給鄧宇看的一愣一愣的。
從轉門走進去後,鄧宇就看着大廳裡的水晶燈直髮愣,段銘叫了兩三聲鄧宇才反映了過來,走到前臺過了一系列的手續,又是身份證又是押金的。
最後段銘開了一間雙人房,一走進房間,段銘心中也不得不稱讚,這屋子是真好,當然,錢也真好,爲此剛纔鄧宇還鬧出了一系列的笑話。
要知道,你去賓館住十分鐘他也是收你一天的錢,住半天也是收你一天的錢,可是鄧宇從來沒住過,他也不知道啊,交錢的時候一聽399鄧宇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一個勁的問人家前臺,說住完能不能退一半錢,他只住半天啥的。
人家前臺小姐都傻了,在這裡幹了快一年了,壓根就沒見過這種的客人啊!你說你只住半天,我就退給你二百塊?
要這麼說的話,你去早市買個五塊錢煎餅果子,你告訴人家你只吃一半,吃完一半之後就讓人家給你退兩塊五?壓根也沒聽說過啊!
結果人家前臺小姐好說歹說解釋了十多分鐘鄧宇才聽明白,這段銘這個尷尬啊,問好了房間號,拿好房卡後段銘就裝作不認識鄧宇,幾步就走到了電梯口,可是鄧宇這傢伙一點眼力價都沒有,還喊呢:“老段你咋自己走了,你倒是等會兒我啊!”
段銘站在電梯口,整個人氣的都快冒煙了,心說今天我這是沒帶刀我就放過你一馬,我要是帶刀了,說啥也衝你那大臉上給你砍個山路十八彎!
等進了電梯後,段銘就對鄧宇豎起了大拇哥,“鄧宇,你是這個!你TM是我親.哥啊你!我服了!”
鄧宇反倒覺得沒啥,還跟段銘說呢,要是這個賓館住着不好,他立馬就去退房去,399可不是鬧着玩的!
段銘說你可拉倒吧你,你沒看剛纔人家保安警棍都拎起來了?人家都以爲你是在這裡鬧事呢!你剛纔要是再吵吵下去,保不齊人家保安一警棍下去,腦瓜子都能給你打放屁了!
鄧宇不屑的笑了笑,說就他那樣的我打他還不輕鬆?段銘說我知道你會散打,打他的確是跟玩似的,但是好虎還架不住羣狼咬呢!門口那個保安再進來你不就傻了?
鄧宇:“老段你是失憶了還是咋的?在初中咱幾個打架哪一次我不是一個挑三四個?現在他就倆人,怕啥的?實話跟你說,照幹不誤!”
“你就扯犢子吧你!俗話說:板磚破武術,片刀破氣功。你武術玩的不咋地,氣功你也不會,而且你丫的沒看見人家保安腰上掛着的傢伙事?”
鄧宇撓了撓腦袋,問啥傢伙事啊?段銘說人家腰上可都帶着高壓電棍呢!你要是膽敢造次,人家上去一按按鈕,一頓“噼裡啪啦”,完事之後你小子肯定就躺地上冒煙了!
鄧宇一拍腦袋,說那是電棍啊?我TM還以爲是對講機呢!我還納悶呢,這倆保安離得這麼近,爲毛手總不離開那對講機呢!合着半天那是電棍啊!
“咱也別在這裡扯犢子了,老老實實的去房間裡睡覺,卯足了精神應對將臣吧!你要是真牛逼,等到時候將臣來了,你就一個人去幹.他去!”段銘嘲諷道。
鄧宇搖頭,說那將臣不比電棍牛逼多了!我跟他打我纔是真找死,我還這麼年輕呢,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掛在牆上。
這時電梯的門也開了,段銘和鄧宇也到了所對應的樓層,走出電梯後,段銘對鄧宇說:“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你要是跟那兩個保安幹,頂多也就是你的照片掛牆上。可是你要是跟將臣打,估計你照片和人都得掛到牆上去,摳都摳不下來!”
而此時段銘也找到了房間,刷卡進去之後,段銘連鞋都沒脫,就直接躺在了牀.上,而這一躺在牀.上,段銘就感覺到渾身發粘,心說剛纔跟羅剎鬼幹仗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現在身上估計得老味了!
段銘一想到這裡,就把自己的外衣都脫了下來,放到了窗戶前,心說等到了中午,不到一個小時這衣服就曬乾了,而且正好這屋子裡也有熱水器,趁這時候洗個澡多好!
鄧宇一聽段銘說要洗澡,就連忙說自己也要洗,上次洗澡還是上火車之前在家洗了一次,到現在都三四天沒洗了。
段銘把熱水器的水燒上之後,就躺在了牀.上,拿起手機給白無常打了個電話。
“喂,白哥麼,我是段銘。”
“哦哦,段老弟啊,咋樣,現在到龍虎山了沒?”
“還沒呢,我現在在外面的賓館,白哥我跟你說個事,張嫣和妞妞都讓將臣給抓走了!”
“啥!!”電話那頭的白無常一驚,“讓將臣抓走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之後段銘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白無常,電話那頭的白無常嘆了一口氣,說這估計就是張嫣那女娃娃命中的一劫。
實話跟你說,我看了下生死浦,現在張嫣那一欄,在生死浦上一片模糊,我都看不清她到底還有多少壽命,這個劫難張嫣如果能度過,我擔保以後她一生都會順風順水,而這次要是沒有度過......
不用白無常說下去,段銘也知道什麼意思,沒度過去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雖然張嫣在段銘這裡住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段銘感覺張嫣現在也是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了,段銘此時腦海中不斷的閃過平時和張嫣相處的一幕幕。
張嫣動不動就要段銘改善伙食,雖然段銘每天都會做一頓肉,但是張嫣好像怎麼吃都吃不夠似的。
每一次張嫣看那些韓國口水劇流淚時,段銘總會遞過去一包紙,之後默默的把電視調到動漫頻道,讓張嫣去看《喜羊羊與灰太狼》緩和一下心情,而每一次張嫣看《喜羊羊與灰太狼》,都會把眼淚笑出來,雖然也是擦眼淚,但是意義不同,每一次張嫣笑得眼淚都飈出來後,段銘也會慢半拍的和她一起樂出來。
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段銘每次坐在電腦前寫稿,寫完之後段銘的腰都會很酸,細心的張嫣發現段銘每次寫完之後總會伸個懶腰,而且段銘的腰還會咯咯作響,於是張嫣就拿了一個小墊子,和段銘衣服的腰部縫在了一起。
段銘看到衣服之後哭笑不得,但是段銘知道張嫣這是關心自己的,所以每一次要寫稿的時候,段銘總會穿上這件衣服,果然,寫完之後段銘的腰就再也沒有發酸過。
還有許多類似這樣的事情,一一的都從段銘的腦海中閃過。此時的段銘一想到現在張嫣生死未卜,不禁鼻子頭有些發酸,竟然有些要哭出來。
段銘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對電話那頭的白無常說道:“白哥,我想求你個事!”
“恩,你說,只要是我和老黑能辦到的儘量都會幫你!”
“好,將臣說十天之後會到龍虎山,這恐怕是唯一能夠救出張嫣的機會了,我不想讓龍虎山從世上消失,我也不想張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以,白哥我希望你能幫我一下!”
白無常沉默了一小會,隨後說道:“沒問題,到時候我和老黑一定去!”
段銘十分感動,“行,白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有能用到我的地方,白哥你儘管說,上刀山下油鍋我也給你辦了!”
白無常笑了兩聲,說我現在暫時還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幫忙的,不過就有一點我很不滿意。
段銘問哪一點啊?白無常哈哈笑了兩聲,說你小子可還欠我錢呢,我可跟你說,利滾利那些錢我不要了,到時候你給我燒幾個小妞,記住了,我只要國產的!
段銘知道,這是白無常在給自己開玩笑,想讓自己高興起來。
於是段銘也哈哈笑了兩聲,說白哥你放心吧,到時候肯定給你燒幾個個高腿長長得漂亮的!
白無常說這還差不多~之後就掛斷了電話,段銘把電話放在旁邊,看着天花板一陣出神,此時的段銘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非常適合現在自己這種情況:你若安好,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