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麼會這麼多?”星海詫異地望着陳鋒,眼中滿是不敢相信。
這些儲物袋中的物品倒是還好說,但是那枚儲物戒指之中,卻是裝了足足上萬的妖核。其中,不乏有幾枚出竅期的妖核。
“這些都是那些正氣會的出竅期的儲物戒指。”陳鋒笑着晃了晃自己的手掌,那裡面,還有六枚閃閃發光的儲物戒指。
顯然,陳鋒得到的妖核,要比星海的多上不少。
儲物戒指在世俗界極其稀少,但是在修真界中,就相對要多得多了。一般的出竅期,都能夠負擔起儲物戒指的價格。
因此,陳鋒遇到的八個正氣會出竅期修士,除了逃走的張客幾之外,其餘七個出竅期的儲物戒指都已經被陳鋒給找出來了。
“原來如此。”星海恍然大悟,滿是感慨地說道:“也難怪這些人擁有這麼多的妖核,想來,這些妖核應該都是從下面的正氣會成員之中收繳來的,還有從其他修士哪裡直接掠奪過來的。
“要是早知道妖核這麼好賺,我也拉一批人馬掠奪了!”星海半開玩笑地說道。
“呵呵,有些人,註定不會去做某些事情。”陳鋒淺笑一聲,徐徐地說道。
星海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這樣的人,若是讓他去做那等滅絕人性的勾當,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星海訕笑着,接而臉色又是一苦:“可是,我們又要怎麼出去呢?”
陳鋒的精神力四下觀望,尋找着線索。
相對於先前那萬劍絕陣,解開這個隱匿陣法就要相對容易得多了。沒有多久,陳鋒就找到了隱匿陣法的陣眼,很輕鬆地破去了這個陣法。
看着周圍一片狼藉的景象,星海唏噓不已。
尤其是先前迫害他小師妹的那位出竅期,也成爲了一具乾屍後,他更是嘆了一口氣。
世間萬物,因果循環。
那人爲非作歹壞事做盡,可曾想過不久的將來自己也會成爲別人手中的一條冤魂,連屍骨都無人打理。
陳鋒一揮手,天靈橙火出現,將地面上的屍首付之一炬,總比被周圍的妖獸當做食物要好。
做好這些,又是一刻鐘時間過去。
遠處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的人聲,顯然是有正氣會的修士往這邊探來。
陳鋒和星海二人相視一眼,不由會心一笑。
下一刻,他們的身體迅速地朝着人聲之處衝去。
這是幾個元嬰後期的修士,此刻正懶洋洋地走在林間,臉上還不時流露出一股抱怨之色。
“唉,那麼漂亮的女修士,就這樣被那劉天明糟蹋了,簡直就是被豬拱了。”一個白麪青年滿是不甘地抱怨着。
“噓,你可別亂說話。那劉天明可是正氣會會長的親弟弟,你這些話要是被他聽見了,絕對吃不了兜着走啊。”
“是啊,到時候我們幾兄弟都要跟着你受罪。這快一天了,死在劉天明手上的修士還少麼?”
與白麪青年一同行走的幾個修士顯然對於那劉天明很實際忌憚,一個個急聲提醒到。
“嗨……我還不是說說氣話,既然幾爲哥哥怕那劉天明,我不說就是。”白麪青年受不了身邊同伴慌張的眼神,急忙閉口不談。
不過,就在這時,兩條身影突然落在了他們的身前。
“你們是誰?”幾人如臨大敵,這裡可是正氣會的領地,有着一位出竅期強者佈下的大陣守護,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幾個外人?
“我們是誰不重要,只要你們帶我二人去那關押囚犯的地方,我可以不殺你們!”兩條人影之中那個頗爲高大的元嬰初期修士笑眯眯地看着幾人,臉上的笑容,讓這些個修爲已在元嬰後期的青年高手們心裡一陣發毛。
……
這是一條清澈的河流,河水涼冽,清可見底。
岸邊,楊柳依依,百花齊放。
放在以前,這裡絕對是一片美麗無比的地方,就算被稱之爲世外桃源也不爲過。
可是現在,這麼美麗的風景卻被一陣陣痛苦的哀嚎之聲所打破了。
只見河邊的柳樹上,一個個的修真者被結結實實地綁在柳樹枝幹上,赤身露體的身子上,滿是猙獰盤雜的各種傷痕。
這些都是被正氣會抓來的修士。他們被無情地掠奪了所有的法寶妖核之後,就被廢去了修爲,吊在這些柳樹上任由閒來無聊的正氣會衆人羞辱孽待。
“你們這幫混蛋,簡直是禽獸。滄州城主若是知道了你們的行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陣怒罵聲突兀地在一片柳樹林之中響起,吸引了不少在河邊休息的正氣會成員的注意。
他們擡眼望去,只見不遠處的一顆柳樹之上,吊着一個健壯的青年。
青年劍眉星目,縱然是滿身傷痕,也阻擋不了其中的那一份英氣。
“哈哈哈,溫塵,你以爲你還能活着走出這裡麼?修真界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像你這樣的弱者,只配成爲我們玩樂的對象罷了。”
樹下,一個面目陰冷的青年修士揮動着一條黑色的長鞭,正用力地抽打着溫塵的身體,在他的身上印出一條又一條的傷痕。
“蔣慶也,你這個十足的小人,想不到竟然幫着外人迫害雲龍山的兄弟,你的良心都給狗吃了!”溫塵望着眼前揮鞭打自己的青年,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與他們同爲雲龍山脈二十名選手之一的蔣慶也。
“哈哈,我卑鄙又如何?”蔣慶也眼中滿是瘋狂:“我卑鄙,我才能活到現在。你看看你,剛正不阿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成爲了我的階下囚?”
“蔣慶也,其他的人呢,其他人在哪裡?”溫塵面露猙獰,恨不得將眼前這人剝皮抽筋,隨時萬段。可是,此刻他的修爲被封,想要反抗根本不可能。
“其他人?哈哈,其他人當然都被我和步劍殺了。雲龍山二十人,只剩下我們幾個了。”下一刻,蔣慶也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睛一挑,似笑非笑地說道:“哦不,還有戴姬師妹沒死,她運氣真好,竟然成爲了劉天明大哥的玩物了,呵呵呵,溫塵,我記得你對那戴姬有幾分意思吧?”
“畜生!你這個畜生!”溫塵雙目怒睜,渾身的肌肉因爲憤怒而變得堅硬起來。他使勁地掙扎着,可是捆綁他的深鎖顯然是特製的,任憑他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
掙扎不了,溫塵就如同是泄氣了的皮球,整個人都鬆軟了下來。不過,他的目光還是充滿了怒火:“畜生,我那陳鋒兄弟一定會找給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