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咔--”
“咔--”
這一刻,陳鋒的身上的骨骼斷裂之聲如同是放鞭炮一般響起。
“陳鋒!看你還不死!”郭勝跪在年輕人的面前,眼睛看着陳鋒,流露着一股怨毒。
“啊——”陳鋒嘶吼一聲,努力地挺直自己的雙腿與腰桿,宛若是一根不堪負重的竹子。
然而……
“咔嚓——”
一聲脆響響起,陳鋒的兩條腿骨應聲而斷,陳鋒的身子,如同是地震之中的大樓,瞬間垮塌下來。
“嘭——”
陳鋒的雙膝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強烈的力量,讓他的膝蓋骨頭完全粉碎。
“哼,區區一個人仙罷了,我讓你跪,還有不跪的道理?”年輕人輕蔑地望着陳鋒,不屑地說道。
“啊!”陳鋒的雙眼之中突然爆發出一股血光,他仰起頭來,巨吼一聲:“我不跪!”
突然之間,陳鋒那雙骨頭已經完全碎裂的雙腿,竟然再次屈伸開來。
“怎麼可能?”這下,就連那年輕人都是感到心中一顫。這完全違背常理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前發生了。
沒有了骨頭的支撐,人體如何能動?但是陳鋒身上,卻是發生了這樣的奇蹟!
只見陳鋒跪倒在地上的雙膝緩緩擡起,在緩緩直立起來。雖然雙腳因爲骨頭完全粉碎不再筆直,但是卻的的確確地站立了起來。
“是意志的力量!”一股明悟突然出現在每個人的心頭。是意志,是陳鋒的意志,讓陳鋒能夠在雙腿骨頭斷裂的情況下重新站起來!
此時此刻,這份意志彷彿化作了陳鋒的骨骼、經絡,鏈接着陳鋒的肉體,讓陳鋒重新站起來。
“意志是麼?” 年輕人冷然一笑:“可笑的意志!”
下一刻,年輕人身上散發的威壓更是劇烈。
如山般的威壓,狠狠地朝着陳鋒壓迫下去!
可是陳鋒,卻是如同是狂風之中的竹子,任憑是風雨飄搖,也依舊是堅挺依舊。
“該死,該死!”見到這樣的場景,年輕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憤怒無比。
從他記事開始,還從沒人忤逆過他的意志,更別說如此刻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前輩,此子不識擡舉,簡直是完全沒將前輩你放在眼中。”郭勝幸災樂禍地叫道。
“哦?”年輕人一臉玩味地望着郭勝:“這小子是你的手下吧?”
“前輩明鑑,此子一向頑劣無比,我早就想要狠狠整治整治此人了。”郭勝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叫道:“前輩,你若是有指示,小人我必定一絲不苟地去完成!”
年輕人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恩,你小子還算是識相。”
頓了頓,又說道:“既然你早就想要整治此人,那麼我便做主,讓你好好整頓整頓他吧。放心,出了人命我擔着,不要有心理壓力!”
郭勝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股興奮。
對於陳鋒,他早就已經恨之入骨了,他心中的那股膽大妄爲終於表露出來!
白龍飛在強大,能比得上眼前的這位年輕前輩。我殺了陳鋒,就算是白龍飛問責起來,還有這位前輩頂着呢!
想到這裡,郭勝臉上頓時升起了一股猙獰。
他望着陳鋒,眼冒兇光:“陳鋒,你膽大妄爲,先是殘殺同門,現在又不敬前輩,真是罪該萬死。今天你莫怪我手下無情了!”
說話之間,郭勝身前突然升起了一道精光,直射陳鋒。
這道精光,正是郭勝的得意絕學——蝕骨仙針!
陳鋒冷眼望着蝕骨仙針的逼近,臉上滿是冷酷。
這郭勝落井下石,讓他感覺無比的憎惡。但是此時此刻,陳鋒身外年輕人的域場之中,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夠眼睜睜地望着蝕骨仙針逼近。
這一刻,陳鋒已經做好了身死的覺悟!
“住手!”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天而降。
只見一道青影從天而降,卻是一箇中年漢子站在了陳鋒的身前。
而郭勝的蝕骨仙針,在這個中年漢子的面前,簡直就是如同是小孩子玩具一般,只是輕輕一揮,便是被這個男人我在手中,把玩起來。
“你……莊主!”郭勝望着突然出現的男人,心中突然陷入無限的恐懼之中。
來人,正是郭勝最爲不服的白龍飛。只不過,如今看見白龍飛,郭勝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恐懼的感覺。
“郭勝,你太令我失望了!”白龍飛淡淡地望着郭勝,眼中流露着一股失望。
白龍飛的話,卻是激起了郭勝的反彈:“莊主,我哪裡做錯了!”
“這個陳鋒,仗着你給的掌門令牌爲所欲爲,難道不該殺?”
白龍飛一臉憐憫地望着郭勝,眼中滿是遺憾:“郭勝,你可知道,我爲何要給陳鋒掌門令牌?”
郭勝木然,望着前者一聲不吭。
“我之所以給陳鋒掌門令牌,無非是在考驗你!”白龍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的確,我有着一些私心,但是大體上,還是希望你能夠約束你的子女,莫要做了那等傷天害理之事!”
“只不過,你又是如何做的?”白龍飛語氣空前嚴肅:“你二女之死,我的確沒有想到,但是你畢竟是元勳長老!我以爲看在掌門令牌的份上,你會站在公義之上,可是……唉,你太令我失望了!”
郭勝聽了,不甘地叫道:“白龍飛,死的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不知道我心中的痛楚!”
“哼,郭勝,你莫非是忘了堂主的吩咐了麼!”白龍飛語氣突然嚴厲起來:“你莫不是忘了我白雲山莊的使命了?”
郭勝聞言,身子一顫,沉默下來。
“嘿嘿,你又是誰?”就在這是,那年輕人終於忍不住插嘴道:“想必也是此間的土著吧。見到我,還不跪下說話?”
說着,域場之力再現,朝着白龍飛壓迫而去。
“切——”
白龍飛輕蔑地冷嗤一聲,在年輕人域場之中絲毫不受影響。
只見他輕輕一掙,年輕人的域場便是煙消雲散,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與此同時,陳鋒身上的壓力也是驟然消失。沒有了域場的壓力,陳鋒的身子好似失去了支撐點,一下子癱軟下來。
不過,陳鋒的意識何等清楚。他望着白龍飛,突然發現,從前自己似乎還是小看了這個人。
“若是我猜的沒錯,閣下一定是白寶樓的弟子吧?”白龍飛一臉好笑地望着眼前的年輕人,淡淡地說道:“區區一個弟子便是這麼囂張,看來你白寶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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