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就在這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突然想起。
這一道聲音,便如同時夏日的一道驚雷,頓時讓現場逐漸熱鬧起來的氣氛頓時陷入了一陣寂靜。
誰那麼大膽,膽敢來獻寶這個環節上搗亂?
那些審寶官也是眉頭緊皺,不悅地朝着聲音傳來之處望去。
要知道,他們這些審寶官可是盼着這幾天好好發一筆的,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搗亂,這不是阻礙了他們的發財大計麼?
不過,當他們看到來人的時候,他們臉上的怒意全部都變成了虛假的笑容。
“呦,這不是執法堂的劉師兄麼?”
“啊呀,劉師兄日理萬機,怎麼有空來我們採集堂這種小地方了呢?”
一時之間,採集官們都是遙遙衝着來人抱拳打招呼。
張陽也是擡頭望去,臉上不由流露出一道苦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
“張陽,你可還記得我麼?”劉師兄走到張陽面前,冰冷的說道。
“劉昌隆,你有什麼事麼?”張陽望着劉師兄,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當初,劉昌隆本是張陽師尊這一脈年輕一代最有天賦的年輕人之一。但是張陽的崛起,無異於挑戰了劉昌隆的地位,被劉昌隆懷恨在心。
若是張陽的師尊是這一脈的當權人物倒還好說,但是奈何張陽的師尊只是這一派的一個邊緣人物,所以張陽的崛起並沒有給張陽帶來絲毫的利益,反而給他帶來了許多的打壓。
張陽之所以主動調離仙雲島,去那寶礁島做一個主事人,很大程度是因爲劉昌隆的打壓。
想不到今天,劉昌隆竟然主動找上門來。
“有什麼事?張陽,你做的好事不肯承認了麼?”劉昌隆冷冷地瞥了一眼張陽,眼中寒光四射:“想不到你爲了一些蠅頭小利,竟敢對我仙雲宗的弟子暗下殺手,真是天理難容!”
“什麼?”
“聽劉師兄的意思,似乎這張陽竟然是那殘害同門之輩?”
“不可能,這張陽我知道,一身正氣,乃是極有風骨之人,怎麼可能是那中殘害同門的小人呢?”
“別瞎議論了,我們暫且聽下去吧,劉師兄竟然開這個口了,想必是有他的依據的!”
議論紛紛,都隨着這句話暫時停息下來,所有的修士都翹首以盼,等待着劉昌隆拿出證據來。
“胡說八道,我張陽豈會殘害同門!”張陽勃然大怒:“劉昌隆,你莫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劉昌隆冷笑一聲,而後轉過頭,對着給張陽鑑定寶物的審寶官說道:“李師弟,你將張陽剛纔送上的寶物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
“好的,劉師兄。”審寶官哪敢有意見,當下便是取出那件**來。
取過**,劉昌隆將之懸浮於空中:“大家看,可有人認識這件**?”
衆人都凝視着懸浮在半空之中的**,心中疑竇叢生。莫非這**與張陽殘害同門有關?
不過很快,便有人臉色劇變,憤怒地叫道:“這**,這**我認得,那是丹堂的古樂師弟的法寶。”
隨着此人的話語,衆人便是聯想開了。
古樂,乃是丹堂的弟子,煉丹技術雖然不高,但是平時爲人熱心,很多弟子都多多少少受過此人的恩惠,可謂是仙雲島底層弟子的老好人。
但是幾個月前,古樂的屍體突然被人發現在一個名爲紅石島的島嶼之上。
“難不成,古樂師弟是死在張陽的手中?”
“是了,紅石島離寶礁島很近,古樂的死,極有可能便是張陽所爲。”
有道是三人成虎,隨着幾個不知情人的猜測,張陽是殺死古樂的兇手的猜測立刻便成爲所有人認同的事實了。
“張陽,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劉昌隆一臉冷笑地逼問着。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張陽行得正,坐得直,豈會做那等殘害同門之事!”張陽氣極而笑:“劉昌隆,你我之間的恩怨誰人不知,如今竟然這般污衊與我,難不成你真當所有人是傻子麼?”
“是啊,聽說着劉昌隆對張陽是恨之入骨,難不成真是他污衊張陽?”聽了張陽的話,立刻有一些人深思起來。
張陽一直以來口碑很好,應該不是那等殘害同門的小人。
“好啊,我就讓你徹底死心!來啊!”劉昌隆大喊一聲。
頓時,一個老者小心翼翼地走了上來。
見到這個老者,張陽的臉上頓時露出一股怒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在寶礁島上的副手,劉副管事。
“劉能,你來說一說。”劉昌隆冷冷地說道。
“是,師兄。”劉副管事恭敬地答應道,而後他對着周圍施了一禮,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各位師兄師弟,我是寶礁島的仙雲島副管事劉能,相信大家都認得我吧。”
“劉能,廢話少說!有什麼證據,你快說吧!”有人催促道。
劉能見狀,也不墨跡,便是開口說道:“當日我與張管事一同去那紅石島辦事,見到了那古樂師弟。但是張管事卻與古樂師弟鬧了一些不愉快。後來在返回寶礁島的過程中,張管事突然離開了半個時辰,他回來的時候,似乎身上還帶着一點傷,那傷口,應該是被**所傷。”
劉副管事說到這裡,便是住口不說。但是下面的意思,大家都懂了。
“好一個張陽,果真是你!”
幾個與古樂有舊的修士頓時怒氣衝衝地想要衝上來,卻被劉昌隆揮手攔住。
“張陽,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劉昌隆冷冷地盯着張陽,厲喝道。
“哈哈哈哈……”張陽狂笑起來:“人證物證,誰能夠證明劉能所說是真的呢!這**,是有一天我收來的,這劉能,定然是怨恨我搶了他的位置才栽贓陷害我!”
“豈有此理,還要信口雌黃,真是死不悔改!”劉昌隆勃然大怒:“張陽,隨我回執法堂,堂內長老們自會明察秋毫!”
“明察秋毫?”張陽嘲諷地笑了:“蛇鼠一窩,我若隨你去,必然死得不清不白!”
“張陽,你這是要抗法麼?”劉昌隆暴起一股殺氣,氣機滾動,驚得周圍的人連退了幾步。
“本就沒有犯法,何來抗法一說!”張陽爭鋒相對,絲毫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