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從落入這個人手中後,他便沒日沒夜的折騰自己兩個。每一次,都將自己折騰的快要散架了才肯罷休。可現在,自己卻偏偏靠着他的庇護,才能活下來。一想起黃瓊剛剛說的,吳氏家裡被滅門時的慘狀,二女不由得一陣陣顫抖。這種事情,她們雖說沒有親身經歷過。
但也知道,自己丈夫做什麼的她們。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曾經爲蜀王,暗中做過不止一次類似的事情。他們這些密衛,除了保護蜀王,爲蜀王刺探朝廷與各地官員的動向,拉官員下水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用處,就是爲了蜀王除掉政敵,以及對蜀王可能形成威脅的人。
爲蜀王除掉政敵與威脅,那麼滅人家的滿門,密衛在每地的分支,自然也是經常做的。當然,她們也清楚的知道。就連自己這個結髮妻子,都不碰的丈夫,不會碰那些女人。可蜀王特別喜歡,在政敵被滅門之前,當着政敵的面凌辱他們妻女的喜好,她們還是知道一些的。
而受蜀王影響,密衛之中很多人,也都有這個習慣。尤其是那些被蜀王糟蹋後的女人,往往會將那些女人,賞給身邊的密衛或是心腹。直到那些可憐的女人,被密衛折磨死之後才瞭解。長期以往下來,不說別人,便是在西京的那些兄弟之中,就有幾個專門喜好這口的。
甚至蜀王設置的密衛那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有暴虐做法。特別是那些江洋大盜出身的,這方面做的更過。這一點,青紫二蘿都實在是太清楚的。如果她們實在不知道,吳氏原本那個丈夫與蜀王,或是陝西路那個密衛分支有什麼關係,她們甚至會以爲這件滅門事是密衛做的。
正因爲知道這些內幕,青紫二蘿都很清楚。若是自己落到蜀王手中的後果,二女甚至想都不敢去想。因爲她們知道,蜀王在陝西路的勢力,西京只是一部分罷了,其他的府也一樣都有密衛的人。只是那些人,都是以什麼身份隱藏的,都在那些州府縣,她們不知道罷了。
知道蜀王在陝西路的人,絕對不會是西京這麼一些人。真正有多少人,蜀王在陝西路究竟還有多少勢力,恐怕只有蜀王自己知道。蜀王在陝西路諸州府的人,都是相互不隸屬的。便是她們的丈夫,是在西京密衛分支一二把手。也不知道陝西路,其他州府還有多少蜀王的人。
當然,她們的丈夫也不是一點都不知道。畢竟有些事情,要相互支援和配合的。可除了西京之外,丈夫從不帶她們出外地任務,回來也不與她們說外出的詳細情況。所以,她們都不知道,更不清楚。但有一點她們卻知道,那就是蜀王知道西京密衛損失掉,是自己出賣的。
以蜀王瑕疵必報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姐妹倆的。甚至有可能因爲出賣,自己會死的更加悽慘和痛苦。被吳氏一家人,慘狀嚇壞的兩個婦人,身子甚至因爲害怕而微微有些顫抖。原本落在黃瓊手中時,二女也做好了死的準備。除了丈夫死,讓她們也沒有活下去勇氣外。
她們雖說不懂什麼律法,甚至因爲出身江湖門,更多時間都是再練武。雖說不是睜眼瞎,但也識字實在也不算多。可就算一個大字都不識的老百姓,也知道刺殺當朝儲君,是要株連九族的。更何況,她們在密衛之中也待了這麼多年了,對朝中之事也是多少有些瞭解的。
也都知道,自己落到這位太子爺手中,至少一個活剮是跑不掉的。死對於當初剛落到黃瓊手中時的她們,甚至來說是一種解脫。而在失身於黃瓊之後,更是想過死以擺脫目前這種情況。因爲雖說已經三十有餘,但卻還是處子之身的她們,那裡會想過這位太子爺如此能折騰。
更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逼着自己用嘴伺候他。原本對於二女來說,今兒之前的每一天,對於她們來說幾乎都是折磨,不知一次的想到過死。二女其實倒也不怕死,但死的那麼悽慘和痛苦,卻是讓她們畏懼了。黃瓊第一次折騰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感覺到異常的遭罪。
只是一想到那家人慘樣,幾個女人被那麼多人折磨,豈不是生不如死?死的時候慘狀,她們也真的害怕了,甚至因爲害怕而瑟瑟發抖。不過心思此時都在吳氏身上的黃瓊,倒是沒有理會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二女。直到被找來診脈的李大夫,告訴他,吳氏只是急火攻心罷了。
身子本身並無什麼大礙,只要休息一陣就沒有什麼大事了,黃瓊才放下心來。坐到已經醒過來的吳氏身邊,輕輕摸了摸她依舊慘白的臉龐,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道:“原本就是擔心你受不了,所以才一直都不告訴你的,都在瞞着你的。只是你一再想着回去,纔將實情告訴你。”
“寡人雖說貪花好色了一些,但也不會太勉強你們。可你們若是鐵了心要走,只要沒有身孕,寡人就算在捨不得,也會贈銀送你們走的。那個張經歷的妻子和妹子,寡人雖說也很是喜歡。可她始終放不下家中的孩子,放不下家,寡人也不是送回家了嗎?”
“你若是家裡沒有出什麼事情,你鐵了心要走,寡人真的還能強留你不成?寡人還沒有被美色迷昏頭,內心其實並不願意侍寢的你,一次次來找寡人究竟爲何都看不出來。也正因爲你家裡出了這等事情,寡人在一直強留你在身邊。那個人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你們一家人。”
“這個時候,這種情況,寡人若是放你走,便是連你都害了。你留在寡人身邊,已經兩月有餘。侍寢也算是賣力氣,寡人心也不是鐵打的,豈能隨便就讓你處在危險之中?就算你的心不能留在寡人這裡,可人留在這裡,至少寡人知道你是安全的,也能護得你安全的。”
黃瓊的話音落下,吳氏捂着嘴不由得痛哭了起來。那悽慘的哭聲,也不知道是對害了一家人的前夫怨恨,還是心疼自己死得悽慘孩子,還是可憐自己遇人不淑,以及現在命運的乖張。而坐在她身邊的黃瓊,只是靜靜的聽着她的哭聲,即沒有喝止,也沒有進行任何的勸說。
良久,才起身對着一旁的蔡氏道:“今兒讓她留在你這裡,好好勸勸她。過去事情就過去了,人總得向前看不是嗎?她還年輕,將來還會有孩子,還有寡人和你們。只要好好的活着,纔算對得起過去。至於現在你也別攔着她,讓她哭吧。這個時候,哭出來總比不哭的要強。”
“你們兩個經歷都差不多,若是想哭也可以陪着她哭,但要注意一下的身子骨。畢竟你現在比不得其他人,已經有身子了。只是今後你們不能隨便在哭了,宮中是不能哭的。再哭,那是要犯忌諱的。寡人雖說身爲當朝太子,可有些東西寡人,也不是方方面面都能顧忌得到。”
說罷,黃瓊示意青紫二蘿跟他一同離開。回到另外一間院子,坐在椅子上黃瓊顯得有些沉默。二蘿則不知道這位爺這是究竟怎麼了,戰戰兢兢的站在他面前。黃瓊沉思良久後,才擡起頭看着面前的二蘿,語氣很平淡的道:“怎麼樣?想通了沒有?想通了就不要再想着離開。”
聽到黃瓊的話,二女誰也沒有說話,只是擡着頭看着面前的黃瓊,良久才輕嘆一聲:“已經這個樣子了,我們又能去那裡?出了這道宮牆,我們恐怕死的比那位吳夫人家人還要慘。蜀王知道了我們背叛了他,他不會放過我們的。以他的手段,我們落到他手中死都一個奢求。”
二女的話,雖說還沒有點頭,但實際上心裡上卻是已經服軟。對於二女實際上的表態,微微點頭之後,黃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們成親多少年了?怎麼遇到寡人之前,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難不成,你們的那位與這宮中的那些公公也一樣?寡人對這一點,倒是有些好奇。”
黃瓊的話,讓二女多少顯得有些難堪。一陣尷尬的沉默後,紫蘿才嘆息道:“本門的武功,男弟子若是修煉至剛至陽的武學,在內功達到一定程度之前,童子身是不能破的。所以,我們在成親之後,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而且我們之所以成親,更多的也是他們爲了保護我們。”
“六年前本門投靠蜀王后。蜀王那時雖說還很年輕,只有二十多歲。可在每次見到我們之後,眼神都很不對。他們兩個因爲武功比較高,所以在本門投靠蜀王后,便被蜀王選爲心腹護衛。他們武功高,又因爲精通暗器。所以他們兩個替蜀王,私下裡面做了不少的骯髒事情。”
“所以,對蜀王的一些性格、喜好,尤其是某些隱秘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就連他與慎妃的關係,他們兩個都是知道的。在知道蜀王也要調我們姐妹去給他護衛,其實就是爲了讓我們給他做侍妾後。他們爲了幫着我們,更是爲了救我們,便娶了我們,成了名義上夫妻。”
“後來,見到蜀王還盯着我們不放。爲了保護我們兩個,遠離蜀王便自請外調來了西京。其實,我們之間一直都沒有夫妻之實。他們兩個都是一個武癡,擔心破了童子身後,影響到武功進展。雖說每夜爲了遮人耳目,都睡在一張牀上,可他們一直都控制,始終沒有碰我們。”
“原本按照他們的進展,最多再有半年就可以同房了。卻是沒有想到,他們都死在你的手中。誰想着,你這位看起來文弱的太子,卻是一個武功高手。蜀王一點都不精通武功,這點我們是清楚的。而根據我們調查,當今諸王也沒有一個會武的,最多也就是會一點騎射功夫。”
“我們對自己的武功太自信了,原本以爲可以輕易的得手。我們五個人,再加上師門絕學五才陣,你身邊便是有十幾個侍衛,又豈能真的擋住我們。你那幾個侍衛,也就是一些三流身手,我們根本就看不在眼裡。殺了你身邊只有幾個三腳貓功夫侍衛的書生,還是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