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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譚縱向憐兒傻笑的時候,幾個拳頭已經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雖然那些拳頭都來勢洶洶,可對於譚縱來說無疑是撓癢癢,不過看在憐兒和白玉的眼中確實另外一番景象。
“傻蛋,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還手,難道等着當肉*袋!”見譚縱站在那裡捱揍,白玉頓時就急了,嬌*喘吁吁地向譚縱喊道,臉上如喝醉了酒一般通紅,連雪白的頸部也鮮豔無比。
譚縱聞言,擡頭衝着白玉嘿嘿一笑,隨後一轉身,揚起雙拳,打在了兩名最靠近他的大漢的臉上。
那兩名大漢先前已經打了譚縱一拳,正準備繼續打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花,臉上像是被人被鐵錘重重地砸了一下似的,口中悶哼一聲,身體徑直向一旁飛去,嘴裡噴出了幾顆帶血的牙齒,撲通一聲落在了幾米遠的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聲息。
見此情形,屋子裡的人不由得驚呆了,那些衝向譚縱的大漢們禁不住停下了腳步,站在那裡驚恐地望着譚縱,有幾個大漢甚至高舉着拳頭,保持着準備揍譚縱的架勢:誰也想不到譚縱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輕而易舉地就將先前那兩名大漢給打飛了。
絡腮鬍子男子皺着眉頭望着譚縱,就算是他,也無法像譚縱那樣看似隨意地一拳就將一名壯漢打飛出幾米遠,心中暗自盤算着譚縱的身手。
瘦高個年輕的臉上先是充滿了愕然,隨後變得緊張起來,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絡腮鬍子男子,他開始只覺得譚縱是個傻子,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傻子好像挺能打的,也不知道絡腮鬍子男子能不能對付譚縱。
現場的人中,最爲震驚的莫不是憐兒和白玉,兩人與譚縱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知道譚縱是一個膽小懦弱之人,手無縛雞之力,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首飾鋪被白玉手下的那名粗壯青年追得滿屋子亂跑了。
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看似柔弱的人,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飛了兩名大漢,這着實令兩人感到匪夷所思。
現場隨即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中,包括那些躲在牆角的舞姬,每個人都驚愕地望着譚縱。
“力量好像變大了。”譚縱對此也深感意外,不無驚訝地望着自己的拳頭,心中暗自說道。
按照譚縱原先的打算,那兩拳的力道應該只是將那兩名大漢打倒在地而已,而不是將他們打飛,使用了先前的力道而打飛了原本不應該被打飛的人,這隻能表明一點,那就是他的力量增強了不少。
難道是千年雪參?猛然間,一個念頭浮現在了譚縱的腦海中,他想來想去,覺得也只有那個令他吃盡了苦頭的千年雪參能令他的力量驟然變強。
“公……公子,他們倆死……死了!”就在譚縱盤算着的時候,一名大漢回過神來,起身走到那兩個倒在地上的大漢身旁,伸手在他們的頸部動脈處摸了摸後,臉色一變,擡頭向瘦高個年輕人說道。
“死了!”瘦高個年輕人聞言,臉色不由得一變,緊張地望向了身旁的絡腮鬍子男子。
那兩個死了的大漢之所以衝在最前面,是因爲他們的身手在瘦高個年輕人的那些手下中是除了圍攻白玉的兩名大漢後最好的,金幣圍攻白玉的那兩名大漢差一點,而兩人一照面就被譚縱給打飛了,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這表明即使是那兩名圍攻白玉的大漢上,也不是譚縱的對手。
因此,瘦高個年輕人現在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絡腮鬍子男子的身上,要知道這裡可是湖裡,四面都是茫茫的水面,想跑都沒地方跑。
“傻蛋,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就在這時,臉頰紅潤的白玉左手捂着劇烈跳動的心口,右手一指瘦高個年輕人,喘息着衝着譚縱喊道,她的心中現在恨死了那個給她和憐兒下藥的瘦高個年輕人。
“好!”譚縱聞言,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擡步向面前的那些大漢走去,他等得就是這一句話,這句話對譚縱來說就猶如一把“尚方寶劍”,使得他可以放開手腳來教訓瘦高個年輕人,以此調撥功德教與洞庭湖之間的矛盾。
雖然譚縱不清楚功德教此次前來洞庭湖所謂何事,但是如果能在雙方之間製造一點兒麻煩,那麼絕對對朝廷有好處。
“李公子,不要傷了魯公子。”譚縱剛走了沒幾步,額頭上佈滿了大量汗珠的憐兒連忙向他喊道,她現在雖然神智開始變得模糊,不過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瘦高個年輕人的身份很重要,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麼將給洞庭湖招來大麻煩。
聽聞此言,譚縱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心中暗道一聲可惜,轉身故作不解地看向了憐兒,隨後又望了望白玉,雙目中流露出一絲茫然的神色,好像不知道該聽誰的好。
“殺了他!”
“別傷他!”
見此情形,白玉和憐兒異口同聲地向譚縱說道。
譚縱聞言抓了抓腦袋,望向白玉和憐兒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的神色,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玉兒,他雖然罪該萬死,但是爲了洞庭湖,你這口氣一定要忍下來。”憐兒見譚縱竟然沒有聽自己的,而是顯得左右爲難,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股酸意,她此時顧不上多想,而是穩定了一下心神,向白玉嬌聲說道。
“便宜了這個混蛋。”對於譚縱,白玉沒有憐兒這麼敏感,她現在滿門心思就是殺了瘦高個年輕人,聽到憐兒的話後,她咬了咬嘴脣,不甘心地望向了瘦高個年輕人,雙目充滿了憤怒的火焰,恨不得將這個豈敢對自己下春藥的傢伙千刀萬剮。
“李公子,抓住魯公子即可,不要傷他。”憐兒聞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向譚縱說道,她真的擔心白玉的倔強脾氣上來後會固執己見,那樣的話將會給譚縱帶來非常大的困惑。
“好!”譚縱見憐兒和白玉終於統一了看法,樂呵呵地向憐兒一笑,扭身走向了身後的那些大漢,一邊走一邊活動着拳頭,憐兒和白玉只是說不要傷了瘦高個年輕人,可沒說對那些大漢要手下留情,所以他可以施展拳腳,好好收拾一下那些大漢,雖然那些大漢只是無足輕重的小嘍嘍,但打狗看主人,如果那些大漢被他打得很慘,怎麼也能給功德教和洞庭湖之間找上一點兒小麻煩。
面對着一步步走過來的譚縱,他前面的那些大漢不由得面露懼色,紛紛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快,殺了他,殺了他!”見此情形,瘦高個年輕人在驚惶之下不由得高聲叫了起來,他絕對不願意落在憐兒和白玉的手裡,尤其是白玉,屆時指不定如何修理他。
大漢們聞言,先是面面相覷,隨後抽出腰裡的刀,一擁而上,準備羣毆譚縱,將他置之死地。
“傻蛋,小心!”
“李公子,多加小心!”
憐兒和白玉見那些大漢要對譚縱下重手,連忙衝着譚縱嬌聲喊道,雙目流露出擔憂的神色,一顆心不由得揪了起來:譚縱畢竟手無寸鐵,即使再能打,面對着那些蜂擁而上的大漢,極有可能被亂刀所傷。
此時此刻,對憐兒和白玉來說,兩人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唯有將希望寄託在譚縱的身上,如果譚縱不能抓住瘦高個年輕人的話,不僅兩人要受辱,譚縱也會受到傷害,後果十分糟糕。
譚縱見那些大漢舉着刀向他撲來,順手抄起了一旁的兩把椅子,拎着手裡舞着虎虎生風,雖然雜亂無章,但迫使那些衝過來的大漢不敢靠近,只有遠遠地用刀站在那裡。
“真***蠢,抓那兩個女的!”片刻之後,瘦高個年輕人見那些大漢對揮舞着兩把椅子的譚縱沒有絲毫的辦法,禁不住氣急敗壞地伸手一指立在譚縱身後的憐兒和白玉,他剛纔就看出來了,那個力氣看上去很大的傻子好像十分聽憐兒和白玉的話。
聽聞此言,幾名大漢立刻向憐兒和白玉奔去,憐兒和白玉此時眼神迷離,濃重地喘息着,臉頰呈現出一股鮮豔的紅暈,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如果能將兩人抓住的話,豈不是大功一件。
可惜的是,那幾名想渾水摸魚的大漢打錯了算盤,譚縱早就防備着他們這一手,見狀兩手一揚,兩把椅子呼地就衝着那幾名大漢飛了過去,結結實實地砸在了兩名跑在最前面的大漢的腦袋上。
只聽得噗噗兩聲悶響,那兩名被椅子砸中的大漢腦袋上各自出現了一個大窟窿,白色的腦漿和紅色鮮血隨即從窟窿裡飆了出來,濺了跟在兩人身後的幾名大漢一身。
兩名被擊中的大漢連哼都沒有哼出來一聲,身體一晃,一頭栽在了地上,痛苦地抽搐了幾下後就不再動彈,兩人的身下有着大片的鮮血,再加上慘不忍睹的腦袋,看上去觸目驚心。
譚縱看也不看那兩名腦漿迸裂的大漢,隨手又從一旁抄起了兩把椅子,虎視眈眈地等着面前的大漢。
那幾名濺了一身血的大漢不由得愕然呆立在了那裡,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譚縱轉眼之間就幹掉了兩個人,誰也不想成爲第三個。
瘦高個年輕人的雙目閃過一絲驚惶的神色,他發現自己的手下雖然佔據人數上的優勢,但是面對着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傻子,恐怕不堪一擊。
絡腮鬍子男子神情冷峻地望着譚縱,眉頭緊緊皺着,他在心裡暗自將譚縱與自己比較,從剛纔的一幕來看,譚縱不僅力量遠大於自己,而且速度也不慢,只不過好像並沒有練過武,打起來的時候動作笨拙不說,而且沒有絲毫的招式可言,露出了很多的破綻。
雖然譚縱破綻衆多,但是絡腮鬍子男子的心情卻一點兒也不放鬆,畢竟譚縱有力量和速度上的優勢,進而彌補了這些破綻,他還真的沒有把握擊敗譚縱。
“嘔~~”正當絡腮鬍子男子盤算着如何才能制服譚縱的時候,房間裡忽然響起了一個嘔吐聲,一名身上被濺滿了腦漿和鮮血的大漢俯身在那裡劇烈嘔吐起來。
伴隨着這名大漢的嘔吐,又有幾名大漢忍受不住心頭的噁心,相繼狂吐了起來,使得房間裡立刻飄蕩着一股難聞的味道。
譚縱兩手拎着椅子,虎視眈眈地望着面前神情驚惶的大漢們,他看出來了,那些大漢已經被他剛纔的舉動嚇住了,畢竟天下間不怕死的人是少之又少。
掃視了一眼那些大漢後,譚縱將目光落在了站在大漢後方的瘦高個年輕人和絡腮鬍子男子的身上,邁開大步迎着兩人走去。
前方的大漢們見狀,立刻向後退去,誰也不想與譚縱起衝突,以免向先前的那兩個倒黴蛋一樣,落得一個腦漿迸裂的下場。
“你們退下。”見那些大漢們士氣全無,絡腮鬍子男子知道自己必須要出馬了,否則的話遲早要崩潰,那個時候可就顏面盡失了,於是他沉聲向那些大漢喊了一聲,迎着譚縱走了過去。
那些大漢聞言,頓時如釋重負,一鬨而散,撤到了瘦高個年輕人的身旁。
“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來到譚縱的面前後,絡腮鬍子男子衝着他一拱手,高聲問道,所謂上兵閥謀,他並不願意與譚縱發生衝突,故而想找找看有什麼解決目前困局的辦法。
絡腮鬍子男子是今天下午被瘦高個年輕人喊來的,他並不知道瘦高個年輕人要做什麼,直到白玉將瘦高個年輕人劫持,他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是又氣又惱,現在正是功德教與洞庭湖談判的關鍵時期,如果被瘦高個年輕人這麼一鬧的話,很可能會壞了功德教的大事。
雖然心中氣惱,但絡腮鬍子男子卻不得不出手救瘦高個年輕人,難道要眼睜睜地看着瘦高個年輕人被白玉給劫持?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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