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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你要讓我見什麼人?”霍老九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自從梅姨與人“私奔”了後,他就已經看淡了世間的一切,好像還沒有什麼人能讓他像尤五娘說的那樣變得失態
“綠竹,將客人請來。”尤五娘聞言微微一笑,吩咐立在一旁倒酒的綠竹。
綠竹隨即放下了酒壺,快步走了出去,霍老九大大咧咧地坐在那裡,對尤五孃的話絲毫不以爲意。
譚縱坐在那裡津津有味地啃着一個雞腿,好像對周圍發生的事情視若無睹,他暗中瞟了若無其事的霍老九一眼,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別看霍老九現在泰然自若,等下肯定會大驚失色。
片刻之後,綠竹領着梅姨走了進來,梅姨的手上緊緊拉着星宇,神情顯得萬分複雜,進門後見到與尤五娘談笑風生的霍老九後,不由得侷促地站在了門口處,再也邁不動步子,眼眶剎那間就溼潤了,心中百感交集。
當無意中注意到走進來的梅姨後,原本正與尤五娘談笑着的霍老九頓時一怔,整個人僵在了那裡,神情愕然地望着梅姨,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有再見到梅姨的這一天。
屋子裡隨即安靜了下來,只有譚縱依舊在那裡吧唧吧唧地啃着雞腿,尤五娘不動聲色地望着霍老九和梅姨,她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一時間真的難以說清。
“星宇,你來了。”正當現場的人們都保持沉默的時候,正吃着雞腿的譚縱看見了被梅姨拉着的星宇,立刻面色一喜,從盤子裡的燒雞上撕下了另外一個雞腿,笑嘻嘻地走過去將雞腿遞向了星宇,“來,我請你吃。”
星宇並沒有接過雞腿,而是擡頭望向了梅姨,想知道她是否允許自己吃雞腿,可是梅姨只是呆呆地望着霍老九,並沒有注意到他。
譚縱的行爲立刻打斷了場中的平靜,霍老九終於反應了過來,臉色漲得通紅,雙目中充滿了憤怒。
梅姨望着霍老九充滿了怒火的雙目,眼淚刷一下就流了下來,雙目中充滿了委屈和幽怨。
“賤人,你竟然還敢回來!”啪的一聲,霍老九用力一拍桌面,噌地就站了起來,伸手拔出腰刀,用刀一指梅姨,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十年來,我一直在等這個手刃你這個賤人的機會,今天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今天就宰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說着,霍老九拎着刀,殺氣騰騰地就向梅姨奔去,雙目通紅,面色看上去有些猙獰,下的星宇連忙躲在了梅姨的背後。
譚縱立在梅姨的身旁,故作愕然地望着拎着刀走過來的霍老九,心中一點兒也不着急,既然尤五娘能安排霍老九和梅姨見面,那麼必然有了應對霍老九暴走的辦法。
憐兒見霍老九如此的激動,心中不由得擔心他一時間發狂而將梅姨以及站在梅姨邊上的譚縱和星宇給殺了,面露擔憂的神色,扭頭看向了尤五娘。
“老九,你難道不想知道弟妹這些年來在哪裡,過得如何嗎?”尤五娘早就料想到對梅姨極度怨恨的霍老九見到梅姨後肯定會暴怒,因此她早就知道如何應對這種局面,緩緩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衝着奔向梅姨的霍老九沉聲說道,“如果你不問青紅皁白就殺了弟妹的話,那麼一定會悔恨終身的。”
霍老九聞言,身形不由得一滯,隨即停了下來,整整十年他都在想梅姨是如何與那個姦夫勾搭上的,以及姦夫的身份,他要滅了那個姦夫的滿門,將那個姦夫挫骨揚灰,以消心頭之恨。
“說,姦夫是誰!”霍老九用刀一指梅姨,面色鐵青地問道。
梅姨聞言,激動的感情再也按捺不住,忍不住俯身摟着星宇失聲痛哭起來,她要將這十年來所受到的委屈在這一刻統統宣泄出來。
“哼,自己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還有臉哭。”霍老九見狀,不由得一聲冷笑,由於梅姨他一直在洞庭湖擡不起頭,心中對梅姨的那份哀怨可想而知。
“九叔,你錯了,梅姨當年根本就不是與人‘私奔’了!”聽聞此言,憐兒再也坐不住了,作爲一個女人,她要爲梅姨討還一個公道,於是嬌聲向霍老九說道。
“憐兒,你說什麼?”霍老九聞言不由得轉身看向了憐兒,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色,他不明白憐兒爲何要這麼說?
“綠竹姐姐,你帶着星宇下去吃點兒東西。”憐兒知道有些事情現在必須要點破了,否則的話霍老九和梅姨之間的這個結,於是向屋子裡的綠竹說道。
綠竹清楚憐兒接下來談的事情自己不方便在場,於是向憐兒福了一身,拉着星宇離開了。
出門後,綠竹特意關上了房門,這樣的話房間裡就生下譚縱、尤五娘、憐兒、霍老九和梅姨五個人。
“憐兒,你知道些什麼?”見憐兒支走了綠竹,霍老九感覺她好像瞭解一些關於梅姨的事情,於是轉向她,狐疑地問道。
“九叔,你可還記得十八年前的事情?”憐兒聞言,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尤五娘,尤五娘衝着她微微頷首,於是她嬌聲問向霍老九。
“十八年前!”聽聞此言,霍老九的眉頭頓時微微一皺,他對這個數字十分敏感,因爲十八年前正是黃海波率領洞庭十梟推翻鍾飛揚的時間。
“五姐,憐兒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了?”隨後,霍老九擡頭看向了尤五娘,這件事情是洞庭湖的機密,除了洞庭十梟以及他們的心腹外,別人對洞庭十梟暗通官軍的事情一無所知,都以爲鍾飛揚是死於官軍之手。
“不僅憐兒知道了,玉兒也知道了。”尤五娘知道霍老九這是在像自己求證,於是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說道。
“玉兒也知道了!”霍老九聞言,臉上的神情更加得驚訝,洞庭十梟之間可是有過約定,誰也不對外界透漏勾結官軍的事情,可是憐兒和玉兒竟然得知了此事,難道說年輕一代都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九叔,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和白玉是如何知道當年的事情的?”憐兒見霍老九一臉的驚愕,於是神情嚴肅地說道。
“憐兒,你和玉兒是如何知道當年的事情的?”霍老九回過神來,頗爲疑惑地問道,難道不是尤五娘和白天行告訴她們的?
“九叔,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是梅姨。”憐兒聞言,看向了站在那裡暗自垂淚的梅姨,長長嘆了一口氣,“九叔你可知道,正是你當年所做的事情,使得梅姨十年前遭受到了一場劫難。”
“是她!”霍老九聽聞是梅姨告訴的憐兒和白玉這件事情,臉上的神情別提有多驚訝,他可是從來也沒有向梅姨提及過這件事情,隨後眉頭微微一皺,沉聲問道,“什麼劫難?還有,我當年做了什麼事情?”
“九叔,當年如果不是你親手殺了鍾幫主的家人,那麼王道人如何會在十年前用計騙走了梅姨,使得梅姨在龍王廟地下的密室裡整整生活了十年!”憐兒吁了一口氣,嬌聲向霍老九說道。
“王……王道人囚……囚禁了她?”霍老九聞言,只覺得大腦裡嗡得一下,一片空白,他萬萬沒有想到憐兒會說出這麼一番出人意料的話來,看了一眼哭泣着的梅姨後,無比驚愕地問憐兒。
“如果不是這次陰差陽錯下我和白玉掉進了龍王廟的地下密室,也不知道梅姨還要在下面受多少罪,吃多少苦。”憐兒鄭重其事地點了一下頭,向霍老九說道。
“可……可是,王……王道人爲何要這麼做,我可是與他無怨無仇呀!”霍老九望着憐兒,一臉的茫然,“可是他是如何知道當年的事情的?”
“九叔,雖然我不知道王道人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不過我卻知道他的身份。”憐兒先是衝着霍老九微微搖了搖頭,隨後嬌聲說道。
“他是不是鍾飛揚的人?”霍老九聞言,連忙沉聲問道,如果不是鍾飛揚的人,那麼爲何要這樣對待梅姨?
“九叔猜的沒錯,王道人就是鍾飛揚的人,而且還不是外人。”憐兒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向霍老九說道,“他是霍老九的親三弟,原名叫鍾飛宏。”
“鍾飛宏!”霍老九聞言大吃了一驚,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鍾飛揚會讓自己的親三弟待在龍王廟那麼偏僻的地方,於是疑惑地望着憐兒,“他爲什麼放着好好的福不享,要待在龍王廟?”
“九爺可記得鍾幫主曾經有一筆鉅額財富,由鍾家三代人花了五六十年積累而來的。”憐兒見霍老九被自己所說的信息給震住了,於是嬌聲問道。
“憐兒,難道那個王道人知道那筆財富在哪裡?”聽聞此言,霍老九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無驚訝地望着憐兒:怪不得王道人要以龍王廟爲掩護留在君山,原來他知道那筆財富的下落。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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