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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偉傑和葉鎮山見尤五娘有事要與白天行講,知道他們不便留下,於是衝着尤五娘三人行禮後離開了。
尤五娘隨後和黃海波、白天行來到了一棵僻靜的大樹下,大樹的周圍站着三人的護衛,不讓任何人靠近。
“老十,這次喊你來,是要問問你,如果玉兒有了李公子的身孕,你會怎麼辦?”出乎白天行意外的是,雖然說是尤五娘找他,但率先開口的就是黃海波,而且所說之事令他倍感震驚。
白天行心中明白黃海波的意思,白玉已經和譚縱在龍王廟待了一天多,極有可能已經被譚縱奪取了貞潔,雖然他不願意面對這件事情,但非常清楚這件事情不得不解決,而如何解決則是擺在他面前的一個大難題:
殺了譚縱固然能解白天行的心頭之氣,不過殺了他也不能挽回白玉的貞潔,而且還會給洞庭湖帶來大麻煩,再者說是白玉引起了這件事情,白天行真的對他下不了手,可是又咽不下心頭的惡氣。
“大哥,你的意思是……”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擡頭看向了黃海波,神情顯得十分複雜,既然黃海波開口了,想必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
“老十,爲了化解李公子家人的怒火,你五姐已經決定,讓憐兒爲李公子生下子嗣。”黃海波目光炯炯地盯着白天行,沉聲說道,“如果玉兒這次不慎有了身孕,你會不會讓玉兒嫁給李公子,送她去江南!”
“五姐……”白天行聞言大吃了一驚,不由得看向了尤五娘,他可是知道憐兒是尤五孃的心頭肉,平日裡呵護有加,萬分寵愛,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讓憐兒給譚縱生孩子,要知道譚縱以後很可能成傻子,這豈不是毀了憐兒的一生。
“十弟,這就是憐兒的命,從城陵磯時起,她命裡就註定要跟李公子糾纏不清。”尤五孃的雙目閃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衝着白天行微微一笑。
“大哥,小弟願意跟五姐一樣,讓玉兒給李公子生下子嗣,以化解與李家人之間的仇怨。”白天行愣了一下神後,衝着黃海波一拱手,沉聲說道。
尤五娘只有憐兒這麼一個寶貝兒女,而白天行除了白玉外還有別的子女,既然尤五娘都能爲了洞庭湖的利益犧牲憐兒的幸福,那麼白天行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要知道他的家人可全在洞庭湖。
“老十,委屈你了。”黃海波聞言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白天行的肩頭,充分理解白天行此時糾結的心情,畢竟人心都是人都長的,誰會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呢?
“李公子,難道你的腦部真的受傷了嗎?”尤五娘見狀,心中不由得暗暗說道,雖然能有力佐證譚縱腦部受傷的證據很多,但是她還是有些不相信譚縱這麼精明的一個人會如此不愛惜自己的羽毛,導致釀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中午時分,正當葉鎮山指揮着大漢們抓緊時間搭建臺子的時候,龍王廟地下的石室裡,昏睡了一天一夜的譚縱悠悠然醒了過來,緩緩睜開了雙目。
剛睜開眼睛譚縱就怔住了,引入他眼簾的是一個**歲的小男孩,正好奇地俯身望着他。
“娘,那個人醒了!”那名小男孩見譚縱醒了過來,連忙起身向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高喊着。
“這是什麼鬼地方?”譚縱頗爲意外地望着那名小男孩跑了出去,隨後打量了一眼四周,見自己在一個石室裡,而且還睡在草堆上,心中不由得大爲驚訝。
在譚縱的記憶裡,他現在應該在劉記醫館中才對,正備受着千年雪參藥性的煎熬,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使得他出現在這裡,則是沒有一點兒的印象。
隨後,譚縱只覺得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道,猶如虛脫了一般,他嘗試着移動雙手,可是兩隻手臂好像已經不屬於他了,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於是只有直挺挺地躺在那裡,一邊等待着那名小男孩喊人過來,一邊努力回憶着自己在劉記醫館的事情,想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久後,門外的走廊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譚縱聞聲扭過頭望去,現在他除了腦袋能稍微移動一點兒外,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沒辦法動。
當看清楚進來的人後,譚縱的雙目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因爲被那個小男孩令進來的是三個女人,其中兩個年輕的他認識,是憐兒和白玉,而那個被小男孩牽着手的三四十歲的中年婦人他則是第一次見到。
能跟憐兒和白玉在一起,這名中年婦人應該是洞庭十宵中某個人的老婆,譚縱打量了那名中年婦人一眼,心中暗暗猜到。
難道洞庭湖出了什麼事情?憐兒三人的身後並沒有跟着別人,見此情形,譚縱的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念頭:他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在劉記醫館裡守着自己的不僅有憐兒和白玉,而且還有與憐兒的關係“曖昧不清”的黃偉傑和葉鎮山,而現在這兩個人卻不見了蹤影。
尤爲重要的是,譚縱從四周的牆壁上感覺自己在一個石室裡,好好的醫館不待而出現在這個石室,那麼很顯然君山一定是出了大事,這或許能解釋黃維傑和葉鎮山爲何不在這裡。
不得不說,譚縱的分析很有道理,不過他遺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君山所出的“大事”與他有關。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在譚縱在那裡暗中猜測着君山上到底出了什麼大事,是不是洞庭十梟在內鬥時,憐兒俯下身子,一本正經地望着他說道。
“你是憐兒小姐。”譚縱聞言,立刻衝着憐兒咧嘴一笑,繼續在那裡裝瘋賣傻。
“那麼我呢?”隨後,白玉也俯下了身子,嬌聲問道,她倒要看看千年雪參的藥性是不是真的過去了。
“壞人!”譚縱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衝着白玉說道,“你是壞人。”
“憐兒,看來他沒事兒了。”白玉聞言不由得衝着譚縱翻了白眼,起身向憐兒說道,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不過是與譚縱拌了幾句嘴,譚縱就稱呼自己爲壞人,早知道這樣的話在首飾鋪的時候就趁亂打上他幾拳。
“李公子,你還記不記得在劉記醫館裡發生了什麼?”從譚縱的回答中,憐兒也感覺到譚縱的神智好像已經恢復了,於是試探性地問道。
“劉記醫館?”譚縱聞言,衝着憐兒搖了搖頭,他好像對劉記醫館裡的事情並不感興趣,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擡頭望着憐兒,張口說道,“我要尿尿。”
“你……你要幹什麼?”憐兒怔了一下,有些沒有聽明白,愕然望着譚縱。
“尿尿!”譚縱一本正經地向憐兒重複了一遍,“要不然我可就要尿在褲子裡了。”
這可不是譚縱在逗憐兒,而是一個事實,他睡了這麼久,卻是憋了一大泡尿,將膀胱撐得鼓鼓的,由於他現在行動不便,唯有讓憐兒幫他想辦法,在他看來這裡怎麼着也有男人吧,隨便喊個男人來就能幫他解決問題了。
“你要尿尿自己尿去,真當自己是小孩子,難道還要我們把你尿不成?”憐兒這回聽清楚了,臉頰上刷一下變得緋紅,白玉聞言,俏面一寒,瞪着譚縱說道。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譚縱見憐兒和白玉連這麼基本的生理問題都不能滿足自己,於是乾脆學起了小孩撒嬌,一邊在那裡用力搖晃着身體,一邊在口中高聲嚷嚷着,他總不能尿在褲子裡吧,再怎麼說他也是堂堂的監查府堂堂的正六品江南遊擊,雖說是爲了辦案不得不裝瘋賣傻,但可不是真傻了,如果尿褲子的事情傳出去的話,將來他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給他解開吧。”憐兒沒想到譚縱竟然會像小孩子一樣耍無賴,不由得感到又好氣又好笑,於是向白玉說道,現在想想也是,譚縱怎麼說也已經一天多沒有上茅廁了,要是真的尿褲子了那可就不好了。
白玉聞言點了點頭,她也覺得譚縱好像不是在鬧着玩,譚縱畢竟是名門子弟,如果真的讓他尿了褲子的話,恐怕到頭來又是一場風波。
達成了默契後,憐兒和白玉於是掀開了譚縱身上的被子,開始解綁住譚縱手腳的那些粗布條。
直到這個時候,譚縱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憐兒和白玉給綁了,他現在除了能感覺到膀胱漲得難受外,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知覺,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兩人給捆了起來。
可是,憐兒和白玉爲什麼要綁自己呢?譚縱對此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個“傻子”能有什麼不讓君山上的人放心呢?
“出門後往左拐,一直沿着走廊走下去就能找到茅廁。”解開了譚縱手腳上的布條後,白玉衝着門口一努嘴,向譚縱說道。
譚縱聞言,在憐兒、白玉和梅姨的注視下,像一個蟲子似地開始在草堆上扭動着身體,一點一點地向門口移去。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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