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季婉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然後想說自己大人大量，這點小事不和他計較。
結果後面一句話還沒出口，聽見男子接下去說的內容時，她差點沒一巴掌拍死自己，感覺瞬間腦海裡多了一萬頭草泥馬在跳舞——
只見帝君大人一本正經地點頭：“嗯，換你在上面主動，無論多久爲夫都受着。”
在上面你妹！
主動你妹！！
她突然覺得自己本來引以爲傲的智商，在遇到發忄青期的帝君大人時就莫名其妙地大打折扣，你說她好歹也在現代浸銀了那麼多年，怎麼還就比不上這一古人的臉皮厚度呢？！
尼瑪這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剋星！
“誰要你受着了！”冷靜下來，季婉黑着臉啐了一句。
結果帝君大人連猶豫都沒有，就好整以暇地接口：“原來丫頭喜歡自己受着，爲夫真是感動不已！”
兩人說話的這會兒，得到風舞蓮華玦的小楊若雨已經拉着小季柔匆匆離開了，院子裡只剩下小季婉和秋雁兩個人。
小丫鬟似有不解地問道：“小姐，楊二小姐剛纔明明就是在訛詐你，你怎麼還要送她東西呢？！”
問話聲落入季婉耳內，她立刻就想起來自己當年是怎麼回覆這句話的，眼神頓時心虛地閃爍了幾下——
“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聽小季婉淡漠地開口，手指點在石桌上划動了兩下，隨即站起身來：“還不如送給她，總能讓我安靜幾天！”
話音落下，小季婉便轉身向屋子裡走去，小丫鬟則趕緊屁顛屁顛地跟在了後面。
院牆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春風漸起，吹的院子裡的桃花樹枝丫輕輕搖曳，季婉聽見帝君大人貼着她的耳朵，似笑非笑地問道：“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嗎？！”
說話時男子的手已經悄悄探進她的衣襬，一路向上，聲音落下的同時，拇指和食指突然合攏，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季婉還沒來得及回答，便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氣！
急忙抓住鳳天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想給他拽出來，奈何帝君大人的手就好像章魚的腳長了吸盤似的，完全黏在了上面，兩根手指更是牢牢圈着頂端，不緊不慢地來回碾磨。
季婉拉了幾下沒把他的手拉出來，反倒被刺激的酥麻感一陣接一陣，連帶着指尖都泛出一層顫意。
“你非要在這裡這樣嗎？！”萬一被院子裡的人看到怎麼辦！
季婉已經顧不上解釋了，咬牙從齒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一邊弓起背想往後縮一縮，躲開他肆意的手指。
可惜她現在就坐在鳳天的腿上，再怎麼躲也只有那一丁點的範圍，何況帝君大人現在完全沒有見好就收的意思，她躲一分，他就進一分；她縮一寸，他就進一寸。
總之就是嚴守陣地，偶爾故意裝作被她避開，只指尖若有似無地刮過去，緊接着便突然向前一送，用力收緊。
每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感覺到懷裡纖細的身形猛地顫抖一下。
說起來，他真是愛死了他家丫頭這種被撩撥的有口難言的小模樣了，特別是她還感覺敏銳到不行。
薄脣禁不住勾起愉悅的笑痕，鳳天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丫頭是不想在這裡？那我們去找個客棧如何？！”
“……”
季婉躲他的手躲的精疲力盡，聽到帝君大人說的話之後，更是黑線瞬間在臉上掛滿了一整排——
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她明明就是讓他不要再亂動了好不好！！
跟地點沒有關係好不好？！
以及帝君大人這麼縱谷欠真的好麼？！難道真的因爲不是普通人的緣故，所以不用擔心有朝一日米青盡人亡？！
季婉一邊默默腹誹着，一邊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咱們應該去找幻境裡的陣眼才比較重要吧？！難道你想在這裡面待一輩子……”
“只要是和丫頭在一起，就算一輩子也無妨。”鳳天眉梢輕挑，一點遲疑都沒有，理所當然地接過話頭。
……只要是和她在一起……
季婉話音一窒，心底升騰起淡淡的暖意，眉眼亦軟和了起來。但下一秒，這絲暖意便被她生生壓了下去——
尼瑪現在是應該感動的時候麼？！
“鳳天！！”
少女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抓着帝君大人胳膊的手用了點靈力，強行把它從衣衫裡面拽了出來——
不能再給帝君大人得寸進尺的機會了，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跟他在幻境裡滾一輩子了！
鳳天這回倒也沒有反抗，因爲季婉用了靈力的緣故，隱靈衣的效果頃刻便失去作用，就在兩人的身影暴露出來的同一時間，他身子驟然向後一仰，摟着懷裡的少女一起翩然落到牆外的地上。
“丫頭激動什麼，爲夫只是抒發一下內心而已。”
鳳天伸手撫平少女緊踅的眉眼，笑的頗有幾分促狹：“陣眼當然還是要找，走吧，再上街上轉轉去，或許能找到些什麼線索。”
當然，晚上的“懲罰”還是有必要的！
竟然說他送的風舞蓮華玦不是什麼好東西，要送別人來圖個安靜！？
他得身體力行地讓他家丫頭知道，到底什麼叫“好”才行！
……
兩人離開季家大宅附近，在街頭巷尾轉了約莫半個時辰，陣眼沒找到，倒是讓季婉一路上舒舒服服地吃了個肚兒圓！
十一年前的炎陵國國都裡有不少現在已經銷聲匿跡的特色小吃，就算是現在還有的，也比不上這十一年前裡來的地道味足。
鳳天負手緊跟在少女身後，俊顏挑笑，每每都是少女在前面拿了東西就走，他跟在後面付錢——
得讓她多吃點，免得晚上沒了體力，跟不上他的節奏。
她吃小吃，他吃她！
季婉一手拿着一份小吃，興致勃勃地往前走着，絲毫沒有注意身後男子薄脣上浸染的笑意正漸趨擴大。
嗯，如果她事先知道了帝君大人的盤算，一定會選擇乖乖管住自己的嘴巴的。
雖然也未必能抵擋得住帝君大人發作的獸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