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梯上的人這時自然得趕緊上去,下面就算爆炸,也不是長久之計,可爬的很慢,主要是那些老傢伙體力不行。
已經如糖葫蘆一般的串滿了人,一個挨一個,“上啊,上啊,趕緊上啊。”
郭沫若在下面,比誰都及,“趕緊上去,再不上去就得死在這裡了。”
“真是倒了血黴了。”
我拿過長槍,“啪!”“啪!”的開槍的先殺那些衝過來的百足黑蠱蛇,但根本作用不大,還得*。
“轟!”“轟!”的炸着。
可太近的話,*的爆炸我們也受不了。
情況危急,全都衝了過來。
摸金校尉的工兵鏟,還有胡悶子,開始論,嚴守最後一線,爭取能逃出生天。
“快點,快點上去,劉大腦袋,幫忙。”
結果一個邊上的學者不注意,“啊!”的一叫,胳膊被咬住了,瞬間胳膊都黑了,“救我,救我。”
郭沫若的一個手下幫着拿着那把日本刀呢。
我接過,對着胳膊,一刀給切了下去,連同蛇的胳膊踢開了,道:“只能這樣了。”
那傢伙“啊!”“啊!”的叫,傻逼了。
劉大腦袋在上面拽人,還問呢,“連長沒事吧,沒事吧。”
這樣下去,沒事纔怪。
我大喊道:“沒武器的人縮在最裡面,其他人,有武器的,守在外圍,上面的人趕緊的爬山去,別你媽在墨跡了,此地不可久留。”
耗子,馬超,胡悶子,摸金校尉還有我站在了外圍形成了一個小型包圍圈,護着那些人。
他們拼了命的往上爬。
還有地先生,“我腿腳不方便,我先來,我先來。”
“你來個屁啊,你這腿腳,到了中間上不去,都得死。”
胡悶子一把拽了過來。
地先生只剩下跺腳罵娘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跟着你們好不了,我怎麼就信了你們啊,劉部長都說了,讓我幹後勤,我就是傻啊。”
痛心疾首。
我拿着*,比他媽的槍管用,來回揮舞,喊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到了這時候誰願意啊,趕緊的,劉大腦袋,趕緊拽啊,上面的人,幫忙啊。”
我回頭一看,包括郭沫若,還有那位馬先生,一共還有五人。
其他的都在滾梯上面呢,瑟瑟發抖。
那些百足黑蠱蛇“沙!”“沙!”的越來越多,整個亂墳坑得上千條,如果都聚集過來。
我們是不可能阻擋得住呢。
“仍*啊,別停下來。”
耗子,馬超一直在仍,炸的骨頭飛濺,一片片的灰塵,全亂了。
所幸,摸金校尉拿着工兵鏟還有我,能抵擋。
當然,最牛逼的還是胡悶子,雙眼冒光,可以迷惑那些百足黑蠱蛇,一靠近,速度就慢了。
讓我們簡單收拾。
但總上不去也不行啊。
“趕緊的,趕緊的。”
都快罵娘了。
誰曾想。
“啊!”的一叫。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體力不支,嚇得,怕的,突然從上面跌落下來,下面的人一下子全砸了個跟頭。
連同我,都差點摔倒,“什麼情況。”
屋漏偏逢連夜雨。
從最起碼七八米的地方掉下來,直接砸在一個等着爬繩子人的腦袋上,砸死了一個,他自己也哎呦哎呦的起不來了。
“我操了,真是倒黴,不讓跟着,非得跟着,這回好了,來送死了。”
我過去攙扶。
郭沫若還算有些見識,膽大心細,“小白同志,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年齡都很大,五六個人都爬上去,最起碼得五六分鐘,這個形勢,不可能等得了這麼長時間,得趕緊另想辦法啊。”
“什麼辦法,有辦法我不早就想了。”
罵了娘,“如果沒有你們,我們早就爬上去了。”
他這時也不較真了,不是死硬的人,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知道這時得靠我們,推了推眼鏡道:“能捨的就得舍啊。”
“什麼意思。”
我算是明白了。
這傢伙想自己活命,不管這些人了,還鼓動我。
真是個王八蛋,啐了一口吐沫,沒搭理他。
上面的劉大腦袋,又拽上去了一個,喊道:“都他媽的吃屎長大的啊,使勁啊,使勁啊。”
地先生喊道:“趕緊去叫人吧,李保修安排了人在外面,還有東西,去叫人啊。”
“沒用,時間不夠,甬道五十多米,跑出去了,再回來,咱們都成蛇的點心了。”
摸金校尉來來回回的看,還拿着八卦鏡的東西說呢。“這裡不能久留,去下一個入口也是可以的,最起碼可以先逃命,反正咱們是得探尋的。”
“這話對,趕緊找下一個入口。”
我大喊起來。
結果這時。
劉大腦袋激動的喊話了,“連長,連長,我就*媽了,你快看,那有個大東西,黑乎乎的六個眼鏡是什麼啊,正在你們那爬。”
炸的土屑亂飛,根本看不清楚。
這時一看,才注意到,一個最起碼三米高的大東西,沒錯,六個眼鏡,“沙!”“沙!”往這面爬。
其他百足黑蠱蛇紛紛讓路。
它“呲!”“呲!”叫着,也出現在了我們前面,“我去他大爺,這是百足黑蠱蛇王,居然養這麼大了,得幾百歲了吧。”
胡悶子眼鏡不管用了。
他眼睛也不冒光,蛇的組度明顯快了,劈砍,阻擊。
一條蛇,“噌!”的一下子想着我面門而來,這東西,找嘴鑽,吃人的心肝脾肺腎,我拿刀阻擋已經來不及。
一個側身。
那個被我扶起來的傢伙,根本沒反應過來,被咬了一口。
蛇的速度也快,順着甚至一爬,就找嘴,往裡鑽。
“我就操了。”
一刀下去。
把蛇切成了兩斷。
那人卻是被咬了舌頭,死了,滿臉漆黑,“毒性好大啊。”
但這都不是最要命的。
那個蛇居然是三個腦袋,六個眼睛,非常之猛,大腦袋俯衝而來,直接裝我們,“*。”
耗子咬牙扔了過去,“你在牛逼也是肉長的,試試爺爺的手段。”
“轟!”的一炸,巨大的蛇頭蛇身直接炸成了稀巴爛,血肉橫飛,黑血如噴泉一般的噴濺出來。
“趕緊躲開,血也有毒。”
蛇長得將近十米。
一行人立刻散了。
躲開了滾梯下面那一帶。
有兩個專家跑得慢,被血噴到,如硫酸一般,身體一下子就黑了,“啊!”“啊!”叫着,變成了一具乾屍。
“比他媽的蛇咬到毒性還大,不能過去了。”
噴的那塊都是。
一個爬的慢的,還被碰到了,腿肚子,卻也是,跌落下來,“啊!”的一叫,在血泊之中,變成了黑乾屍。
“上不去了,怎麼辦啊。”
郭沫若快尿了。
那位馬先生,也一樣。
就還有這兩位活着了。
“找下一個入口。”
我當機立斷,立刻呼喊。
有胡悶子,短暫時間死不了,可以控制,但總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地先生沒幹別的,一個勁的看,這時指向了東南角,道:“剛纔爆炸冒出的火光,那塊有鐵器反光,去那,沒準有機關,可以通過去。”
“快,死馬當作活馬醫,快。”
不去管百足黑蠱蛇了。
玩了命的跑。
地先生就剩下“啊!”“啊!”大叫了,“胖子,胖子,等等我。”
“趕緊跟上。”
我拿着刀坎,揮砍,百足黑蠱蛇速度不快,地面早已經炸的亂七八糟的了,很快就甩開了。
到了那裡。
胡悶子一摸,居然是一個銅把手。
炸的灰塵散開了。
笑道:“是機關,可以拽,你們讓一讓。”
“咔!”的一拽,轟隆隆的,前方牆壁,突然一塊牆板開始上升,塵土漫天,確實很快,出現了一條路,“終於有了。”
郭沫若和那位馬先生都快哭了。
想玩裡面跑。
摸金校尉一把攔住了,還抱着大公雞呢,“小心有機關。”
把大公雞扔了進去。
是一個黑漆漆一眼看不到頭的甬道,兩旁牆壁只有兩米不到,如果有機關,必死無疑。
大公雞,咯咯笑着,往前瞎撲通。
很快,不知碰到了那裡,“蹭!”“蹭!”“蹭!”的開始射出弩箭,兩邊對射,裡面有人早就死了。
那隻大公雞,都被射成了篩子。
“好險啊。”
冷汗直出。
後面,百足黑蠱蛇馬上要衝過來。
我們互相一看,點頭道:“走起吧,看看後面還有什麼等着咱們。”一起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