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請您止步。”一名乘警上前攔住了即將回到座位的夢嬌。
“還有什麼事嗎?”夢嬌輕挑眉毛問道,對於這兩位乘警,她根本沒有任何懼怕的意思,要知道以前她所在的華夏國安就已經是高人一等的單位了,現在整合成聯邦,他們這些特殊人員的地位更是拔高了不少,對於兩名普通警察,她又怎麼會有懼怕心理。
“這位小姐,你當着我們的面打了人,難道就想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嗎?”這名乘警嚴厲的問道,雖然明知道得罪眼前這位嬌滴滴的美女不明智,但是他卻又不得不這麼做的道理。
“打人?哼,我只是給她個教訓,不是什麼人都能容忍她的這種脾氣的。”說完,完全不顧這名乘警的阻攔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她知道後面的事根本不用她處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呢,這一切都交給他處理就好了。
夢嬌剛回到座位上,秦玲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嬌聲道:“夢姐姐,你剛纔的動作好帥哦,啪啪兩下,打得好痛快,如果我哪天能像你這樣就好了。”小丫頭不無憧憬的道,聽到小丫頭的話,蕭瑀有些想要暈倒的感覺,如果這小丫頭真的這樣,以她的脾氣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到時候恐怕自己給她擦屁股都來不急。
不過好在夢嬌並沒有鼓動秦玲,而是有板有眼的教育到:“小玲兒,姐姐這是教訓不懂得尊敬別人的人,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再說了,姐姐打了人也是要負責人的,你沒看到那位警察叔叔想要將姐姐攔下來嗎。”
“難道姐姐會怕嗎,不說姐姐的身份,現在還有哥哥在這裡,他們能把你們怎麼樣。”小丫頭說這些的時候說不上有多自豪。但是夢嬌卻從中聽出了這話中的那不好的信息,如果小丫頭有這種思想,那不是認爲什麼事對他們來說都是簡單的事了,那她還不無法無天,如果哪天她手上再積蓄一些力量,那恐怕……夢嬌都不敢想象,當下夢嬌立刻說道:“小玲兒,你可不能有這種思想,哥哥姐姐雖然是有身份,但是並不代表就可以胡作非爲,特別是像我們這些人,如果我們都胡作非爲的話,那整個聯邦還不亂套了,那你哥哥建立起來的聯邦又怎能安穩的發展下去,你總不希望看到你哥哥的心血都白費吧。”夢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小丫頭秦玲能打消剛纔的這種思想,只是她的動之以理曉之以情好像不是很管用。
小丫頭秦玲雖做沉思狀,但是嘴裡卻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不是做什麼事情都要縛手縛腳一點都伸展不開,那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沒有這些身份。”
聽到這話,夢嬌知道自己的教育不成功,有些求救的向裁決看去,畢竟她對小孩子這方面的教育知道的太少,而裁決就不一樣了,天底下好像沒有她不知道的事。只是哪知道她像裁決投去求救的目光,裁決只是微微一笑就不再理睬。
夢嬌以爲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乾脆伸出一隻手去抓裁決,原本裁決還打算繼續裝下去,可是被夢嬌這一伸手正好觸到她的麻癢之處,在想裝下去也是不可能了。
“咯咯咯,好了,放手,小夢兒,放手,姐姐幫你還不成嗎,你這丫頭跟誰學的這一手,居然逼姐姐就範。其實你完全不用管這小丫頭,這丫頭精明着呢,你以爲她不懂這些嗎,如果她不懂,你家男人又怎麼會那麼寵溺她,什麼都敢往她手上送,她這完全是逗你這個姐姐完呢。”裁決說這,一個白眼就拋向了小丫頭秦玲,意思很明白,你這點小把戲能糊弄的了你夢嬌姐姐可糊弄不了我。
接到裁決拋來的白眼,小丫頭秦玲咯咯的笑了起來,道:“還是裁決姐姐你來,居然什麼都瞞不住你,你也不跟我配合一下,這樣就讓夢嬌姐姐知道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聽到這,夢嬌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她這麼多年白活了,這麼多年的國安工作也白做了。當下就一把抓住秦玲的小腰,一陣抓撈,嘴裡還不住的說道:“小玲兒,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壞,連姐姐都要戲弄,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繼續撓着秦玲的癢癢。
而秦嶺一邊躲着她的撓,一遍嬌聲叫喊道:“夢姐姐,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只是剛纔誰讓你那麼嚴肅,我就忍不住想要逗你一下,哪知道,咯咯,我錯了,夢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放過我吧。”兩人的打鬧完全沒有將周圍的一切放在眼裡,就好像剛纔打人的不是她一樣,甚至連蕭瑀等人都直接過濾掉了。
看到這樣的景象,一名乘警還打算上前來制止,希望夢嬌配合他們的工作,不過被蕭瑀攔住了:“有什麼事我來處理,你不用打擾她們。”
“這位先生,這有些不合理吧,畢竟是那位小姐動的手,如果……”乘警有些不屈不撓,這雖然是好事,但是他顯然沒看準時機。
“我說我處理就我處理,如果真要承擔什麼責任我也會承擔,不過對於出手打人,我認爲這沒什麼錯,因爲有些人應該被教訓一下。”蕭瑀說着冷冷的看了傑西卡一眼。而傑西卡原本還非常叫囂,結果被夢嬌兩個大嘴巴打啞巴了,現在可能還沒緩過神來。
“先生,您這話未免有些太過了,如果您兩位之間真有什麼糾紛,交給我們處理就好,又何必動手打人,而且您還要爲別人承擔責任,這未免太不合理。”這名乘警也有些不滿的看着蕭瑀道。
感覺到這名乘警對自己的不滿,蕭瑀也明白怎麼回事,當下也不再在這件事上面糾纏,於是說道:“打人這事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是將我們間的糾紛解決掉,不過在解決之前我需要告訴她,想要搜我身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行就調用飛船的監控設備,被搜身,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聽到蕭瑀的話,乘警當然也明白,這一但被搜身不是也會掛上一個嫌疑的頭銜,想要洗脫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而且眼前這爲年輕人應該也是有身份之人,更不可能丟得起這個人,不過爲了事情更好的處理,也只有調取飛船上的監控錄像了。
“這位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既然如此,就請幾位移步我們的辦公室,我們將在那裡爲您調取監控,到時候一切事實就清楚了。”
“不用,我看還是在這裡更合適一些,免得有些人到時候不認賬,我也好有證明之人。”蕭瑀當然不可能去這乘警的辦公室,這道理是一樣的,自己這一去嫌疑的頭銜也坐實了,即使最後證明自己沒嫌疑,這些警察恐怕也不會浪費時間爲自己解釋。而在這裡什麼情況都明擺着,也用不着解釋什麼。
聽到蕭瑀的話,乘警沉思了一下,這才道:“那好吧,這位先生你們幾位就先在這裡,我去調去錄像,老布,你現在這裡看一會,我去去就來。”乘警說着還像老布使了個眼神,顯然是讓他盯着不要讓蕭瑀等人轉移了贓物,畢竟這不可不防。
一名乘警離去,其他乘客也在空乘人員的勸說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蕭瑀這個時候也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突然眼角餘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是他並沒有太在意,畢竟身形相近之人不是沒有,如果看到熟悉的就去查看,那不知道要浪費多長時間,而且自己這個時候離開這裡也不合適。
飛船船艙這個時候也慢慢恢復了安靜,由於出現這個問題,飛船的起飛時間也被延誤了,不過有戲看,乘客們也沒多少怨言,再說了,這是飛船想要追回這點時間還是很簡單的,畢竟飛船不像地球上的火車那樣還需要讓路之類的。
船艙後面的乘客慢慢被空乘人員安排好,只有蕭瑀他們這裡還有人站立着,捱了兩個嘴巴的傑西卡這時候不哭也不鬧了,甚至可以說雙目無神,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蕭瑀也懶得管她,不哭不鬧最好,自己也安靜一些,只是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看見那名白人軍官的身影了,不知道他這個時候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如果爲此而偷偷溜走的話,那自己就看錯人了。
“這幾位乘客,你們能讓讓嗎,我們需要爲其他旅客整理東西。”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蕭瑀身邊傳出,顯然是對在他側前方的那名乘警和傑西卡說的。
乘警顯然跟這位空乘是熟人了,當下說道:“嫣然,是你啊,沒想到我這次居然跟你在一趟飛船上,還真是巧啊。”
“啊,老布大哥,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哦,我剛纔聽說這裡出了事情,是你們在處理嗎,怎麼樣,處理好了嗎?”輕柔的聲音問道。
“呵呵,還沒有,這不正是這幾位……呵呵。”也許是覺得當着人家的面說人家的事不太好,這名叫做老布的乘警稍微示意了一下就不說了。
“哦,是這樣啊。”原本項嫣然並不是這麼八卦之人,但是今天的事的動靜實在有點大,連一直淡然的項嫣然也不禁起了一點興趣,到底是什麼事鬧得整個飛船的人都聚在這裡圍觀。而這個時候,她們這些空乘人員正好要爲乘客們整理一下物品,所以她也藉此想要了解一下,也好在飛行時間與其他姐妹們有個談資,只是她這一看不要緊,居然看到同樣一雙眼睛有些意外的盯着自己,這個眼神是那麼熟悉,恍如夢中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