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我讓你三招,TM的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真本事?”
見到特戰隊長應戰,白人隊長心裡沒再想其他的,且不知道他剛纔的做法正好迎合了華夏著名的古兵法的手段,請將不如激將。 只是用的激將不光激起了特戰隊長的應戰,也激起了在場所有士兵們對他的不滿,他怎麼也沒記住華夏除了請將不如激將外,還有很多其他至理名言,而這些名言中有這麼一句叫,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
現在雖然他沒有犯我華夏天威,可是卻犯了這些華夏軍人的信仰榮譽,那犯了華夏軍人的信仰榮譽的後果又會怎樣呢?不管怎樣,但是結果一定很悲摻,因爲全世界現在也只有九區的士兵,才能被稱之爲世界上真正最精銳的士兵,其他國家的特種突擊隊,在他們面前跟一個三歲小孩無所差別。
這不是自滿,而是必須的,蕭瑀要的就是最強的士兵,而且自己也有訓練最強士兵的能力,不說訓練方法與其他所有國家的訓練方法不同,就是在華夏國內,新的訓練方法也才頒佈不久,形成戰鬥力也不能與現在九區久經訓練的士兵們相比,加上蕭瑀還有其他國家和其他軍區沒有的身體強化系統,這讓士兵們一直保持最強成爲了一件比其他人簡單得多的事。
“我不需要你的謙讓,直接來就可以,不管你有多強,我接着就是了。”白人隊長對着特戰隊長的有意讓招,直接拒絕掉了,如果自己同意對方讓招,不光有提前認輸的嫌疑,而且還會讓自己心裡殘留自己不如對方的心裡。而消除這個膽怯心理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拒絕,並告誡自己還一定要將自己全部實力都發揮出來,要讓這些華夏的士兵看看,自己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不堪。
“不用我讓招?真的不用嗎,如果不用你根本就抵擋不住我三招,我讓你三招只是讓你不要太失面子。”特戰隊長十分自信的說道。
他雖然沒有見過這白人隊長的戰鬥力,可是他曾經參與過軍區對入侵基地的米美國的改造人的圍剿過,在那次圍剿中,他充分見識到了改造人們的戰鬥力。在那之後,九區他們這些有羞愧之心,不想總靠教官,或者基地防禦抵抗的士兵們,更是加緊了對自己的訓練,並不斷進入強化室強化身體,現在的他們或許還是不如那些被改造成怪物的機械改造人,但是對於普通的純人類,他們絕對不比任何人差,而且還要強上太多太多。
“我說不用就是不用,我們米梅國的人都說話算數,絕對不像你們華夏人那樣陰險狡猾。”幹,老子打算讓你一下,現在到被說成了我們華夏人都是影線較花的,看來這種人就是不能給臉,就應該狠狠地虐他,讓他知道關於華夏不是什麼都能說的。
“好,既然你這麼強硬的不需要,接下來我也不會再說讓你的事了,下面就看我們各自的真本事。如果我輸了,我代表今天所有人對說的關於侮辱你和你們國家士兵的話進行賠禮道歉,如果你輸了,其實什麼也不用你幹,只要你還能走的話,就安安穩穩的跟着我們走,對我們說的話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堵住耳朵;實在走不了的話,那我們也不會客氣,會找兩個人拖着你的腳走。你見過獵人獵殺動物後的景象嗎,就是那樣,拖着動物的屍體移動,如果你輸了,你就會被我們像那樣對待。你也不要跟我們再談什麼人道主義,什麼尊嚴了。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我想這個道理你也懂。好了,多的話不多說了,你準備好了就喊開始,我隨你意。!”
說完,特戰隊長雙手揹負身後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着白人隊長率先發動攻擊。而白人隊長聽到他的話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擡起頭道:“對於你說的我沒有意見,如果我輸了我也會爲我剛說的話道歉。不過誰勝誰負現在還不能下定論,真的定論是靠各自的實力的,告訴你,爲了我們國家的尊嚴,我是不會留手的。”
“笑話,我還用得到你留手,如果你都能對我手下留情,那我不如直接撞死在這牆上得了,還怎麼當他們的這個隊長啊。話多無意,我們手上見真章。你喊開始吧。”特戰隊站已經懶得跟他說話了,想早些開始,自己趕快將他幹趴下後,好繼續完成清剿的任務,如果別的隊都完成了,最後就等自己,那自己的這張老臉恐怕要被笑話很長時間了,說不定還會被教官們叫去加班。
見到對方有些不耐煩了,白人隊長也不好再說下去,既然對方給了自己這個宣佈開始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爭取攻他個出其不意。隨着他的想法,白人隊長的身體開始前傾,在他衝出去的那一刻,一聲“開始”的大吼,從他剛纔所在的位置傳出,而聲音傳出之後他的人已經到了三米開外,那正是剛纔特戰隊長所在的位置。
由於這是在地下基地,通道的空間本來就很小,以白人隊長的爆發力,眨眼三米還是很正常的,不過他的速度再快又怎麼可能快的過特戰隊長呢。在他到達特戰隊長剛纔所在的地方,正打算先攻他個出其不意只是,突然發現,原本應該在這個位置上特戰隊長居然不在這個位置上。
怎麼回事?難道剛纔自己看錯了,不可能,自己雖然昏迷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但是,以自己的感覺,此時的自己,已經完全恢復來了,並且身體給自己的感覺比在昏迷之前要強上很多,難道這些感覺是錯覺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還沒等他腦子轉過來,一陣鬨笑聲傳入了他的耳中,並夾帶着一些恥笑,“就這樣還想挑戰隊長,連人都找不到,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
“就是,我看這樣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你乾脆認輸得了,這樣,有可能你一會還可以自己走出去,而不是被我們拖出去,識趣點,也讓我們輕鬆點。”
“……”
“你真的不用我讓你三招嗎?”這句話是那麼的刺耳。聽聲音,正是在與自己決鬥的那名華夏隊長,他是什麼時候跑到自己的身後去的,怎麼自己沒有發現。白人隊長立刻迴轉身來,只見特戰隊長依舊保持着剛開始時的姿勢,就連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任何變化,要說有變化,那就是他所站的地方已經不是剛開始時的地方了,而是白人隊長最開始所佔的位置。
“哈哈哈,那個,那個米梅國的小隊長,我看你還是認輸了吧,搞不好你連我們隊長的衣服都不可能碰到,還談什麼挑戰啊。哈哈哈。”
“好了,大家先安靜,既然我答應了別人的挑戰就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你們在外面說那些有妨礙他的注意力的嫌疑,我即使贏了別人也會有話說的。你們還是做好各自的防禦工作吧……,來,接着來,將你的速度再往上提提,說不定就可以碰到我了。”
此時白人隊長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他並沒有將那些特戰士兵們的話聽在耳裡,就像特戰隊長說的,如果他去聽了,那就轉移意識了,這是決鬥大忌,自己這個就近沙場的老兵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而他現在之所以心情奇怪,是在於特戰隊長樣子和所說的話,在於自己決鬥的時候他還有空閒督促士兵們做好防禦,讓自己在提提速,這句句話如同鋼針一樣,一下一下狠狠的刺在自己心裡,這是對自己的藐視,絕對的藐視,他萬分不甘。
“啊”白人隊長一聲大吼,想將這不甘吼出心扉。在這吼聲中也夾帶着他對特戰隊長藐視自己的憤怒。腳下再次一個用力,他離開了地面,上拳襲頭,下腳襲腰,雙重攻擊,而且他的眼睛緊緊盯着特戰隊長,同樣的事情他可不會讓同時發生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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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對面的特戰隊長已經不打算再躲了,一次就已經能讓對方明白他的速度是不能跟自己所比的,既然速度都跟不上,那麼其他的還有意義嗎,他也希望對方知難而退,畢竟自己動手沒有分寸,不知道能將對方弄成什麼樣,所以只希望對方識趣點。
沒想到他的再一次好意又落空了,對方完全不理他的情,再次攻了過來,見到此,特戰隊長也明白,不讓對方感到痛他是不會放手的。遂決定不躲了,你不是想看我的力量嗎,那我就讓你看看,看看你那看似強壯的身體到底有多少攻擊力。
面對一上一下的攻擊,特戰隊長沒有絲毫緊張,彷彿攻擊的對象不是他一樣,直到白人隊長的腳尖都快碰到他的腰際之時,他纔開始有動作,兩手同時伸出,一手上對方的拳頭,一手下揮讓對方的腳踢落空。
見到攻擊無效,白人隊長的歇空也就此到頭,開始向下落下。所有人都知道人員下落時,那是最好的攻擊時刻,而特戰隊長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眨眼間就伸出了自己的腳,對着白人隊長的胸口,一腳狠狠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