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會在一片和平的氣氛中結束了。
烏音蘇朝一個方向走了,疲憊的身影消失在絢麗的夜色之中。
千琪道別了未創奇和羅曼,也回了。
看着千琪和烏音蘇走遠,羅曼挽着未創奇的手,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一步一步朝酒店走去。
“你打算怎麼幫你的前老闆兒?”羅曼溫柔地問。
未創奇以爲羅曼還在生氣,故意這樣問。他回答:
“還沒有想好,先答應她。想起以前他剋扣我們工資,我現在又不想幫她了。”
羅曼揚起頭,很正經地說:
“既然答應她了,就實實在在地幫她一次。”
未創奇看着羅曼的表情,不像是無理取鬧。他也很認真地說:
“好,我想想辦法。”
“如果我以後落魄了,你也不是我的員工。你會不會這樣幫我?”羅曼又問。
“有我在,你不會落魄的。”未創奇立即回答。
“我是說如果,你會不會像關心你前老闆一樣幫我?”
“那是肯定的,我第一個來幫你。”未創奇像哄孩子一樣說。
羅曼聽了,高興了,把未創奇的手臂都挽得更緊了。
回到酒店,羅曼神神秘秘的,先洗漱去了。
未創奇打開了電視看着新聞。電視上說瘟疫的疫苗已經研製出來,目前正用於臨牀試驗。
國外的瘟疫發展並不明顯,西方國家都開始污衊此次瘟疫是巨龍國專屬瘟疫,只在巨龍國傳染。
這些西方國家,總是戴着有色眼鏡看待巨龍國。不過還是有西方的國家正在竭盡全力爲我國輸送醫療物資,支援我國防治瘟疫。
羅曼從浴室出來,催促着未創奇趕緊洗漱,早點休息。
未創奇的確有點兒困了,他本打算就這麼躺下了。剛脫了衣服,聞了聞自己的手臂,天氣轉暖了,出了汗,有味道。
他還是進了浴室,洗了個澡。他換上睡衣,剛出浴室的門,就驚呆了。
羅曼換了一身半透明緊身的睡衣,婀娜、曼妙的身體,若隱若現。齊肩的長髮自然垂落到雪白的雙肩。
她含情脈脈,款款而來,空氣中迅速瀰漫着溫馨浪漫的氣息。
“和你的前老闆兒比起來,我美嗎?”羅曼溫柔問。
“當然是你美了!”未創奇呆呆回答。
“我不知道我在你心裡到底怎麼樣,但是我就想成爲你的女朋友!”
未創奇已經深陷羅曼迷人的容貌和誘人的身體。他已經聽不清羅曼說了什麼。只是機械地點點頭。
羅曼走上前去,看着已經呆若木雞的未創奇,說了一聲:
“傻樣兒!”
然後輕輕地抱着未創奇,吻上了。
未創奇剛接觸到羅曼溫熱香甜的嘴脣。一陣幸福甜蜜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雖然也抱住了羅曼的身體,腦海中的羅曼也成了碳水化合物,但是因爲親吻帶來的幸福感卻越來越強烈。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這些規矩運動的元素,在此時催生的幸福感是未創奇的感知最無法理解的事情。
羅曼已經到了忘我而無法自拔的地步。未創奇感知她大腦深處的活動持續波動着。
羅曼想要更近一步,可這個時候,未創奇發現了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甚至是萬分苦惱的事情。
面對美人這樣的主動,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毫無反應。而羅曼顯然不依不饒,這可急壞了未創奇。他疑惑着,這是怎麼了?這太尷尬了,又該如何收場?
正在這爲難之際,房門響了。
“咚咚咚!”
羅曼停了下來,朝着問口就喊:
“誰啊?幾點了?還讓不讓人休息?”
安靜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低聲迴應:
“奇娃兒,我是張平。有點兒事情想問你!”
羅曼雙手擁着未創奇的脖子,喘着粗氣。她突然想起把這個人忘記了。
“哎呀,我把他忘記了。他是不是找來了?”
“噓!”未創奇示意羅曼小聲,又說道:
“我出去一下。”
未創奇藉故溜出去了。他出門就跟着張平,到了他的房間。問:
“張叔,你有什麼事情?”
張平想了想,說:
“我剛纔問服務員說這個房間360一晚。太貴了,我不住了,隨便找個旅館都可以。”
哦,未創奇這才明白過來,張平並不知道這間普通的房間已經付過錢了。
他撒謊給張平說,這是公司給他安排租住的,不用他付款,讓他放心住。
張平聽到住宿費已經結了,心中的大石頭纔算落地。
他沒有因打攪未創奇而說聲抱歉這類的話。而是說了一句:
“你怎麼不早點兒說。”
他說完就返回屋裡,脫了自己的衣服,跑去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澡。這要在山裡,除了夏季能洗個澡,其他季節,尤其是冬季,根本不會洗澡的。
他回到房間裡,看見還有些吃的,放心大膽地就吃了起來。
未創奇轉身回到套房的門前,他停住了,不敢往前跨一步。
想起剛纔房間裡發生的一切,他心裡既是渴望,又是苦惱。自己這是怎麼了呢?難道這是萎了?
未創奇在門外轉了兩圈,始終沒有進去。他轉身去了觀景臺。
觀景臺上空無一人。
未創奇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他的心中一直苦惱着。不是說我的身體是這個世界上最健康的身體嗎?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一直可以感知很多事情,卻連自己的身體狀況卻無法感知。他伸出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而這一次,並不像嚮往常一樣,出現了急速的信息流,在他的腦中裡出現了一組人體三維立體圖畫。他的感知告訴他,身體目前處於最健康的狀態。身體器官及其功能處於休眠階段,大致相當於人類10歲狀態。他的身體仍然處於巨大的變化之中,有些變化他實在有些不懂了。
未創奇放下手。身體器官才10歲啊。明明今天我都26歲了。特麼我現在還是兒童,還沒有發育。
我事兒整的,誰特麼相信啊!現在房間的牀上還睡着一個美人啊,我卻發揮不了作用。
未創奇急了,也悔了。
他思考着,今後該怎麼辦?
在房間裡羅曼,仍然保持着全身心的興奮。她甚至在牀上滾來滾去,心裡想象着未創奇抱着她滾牀單的樣子。
等了一段時間,她發現未創奇還沒有回來,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哈欠。
她細細回想着剛纔發生的一切,臉色卻慢慢地變了。她也算經歷婚姻的女人,雨水之歡瞭然於心。可是,她突然回想起來未創奇沒有什麼反應。
羅曼躺在牀上,開始胡思亂想:
是自己不夠吸引人?還是自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是他身體有病?還是.....還是他是同性戀?
想得越多,羅曼就開始亂了。
她走到鏡子面前,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鏡中的她,面容姣好,皮膚白嫩,身體無雙。可是這樣的傲人的皮囊,難道要交給時間摧殘嗎?她又陷入了痛苦之中。
羅曼在痛苦之中緩緩睡去,她又做夢了,夢見了一個女孩兒,路過一片水塘,雖然她飛快地想跑過水塘,但是偏偏卻跌入了水塘......
她從惡夢中驚醒,發現未創奇正坐在她的牀邊。她發現自己赤果的身體,已經被未創奇蓋上了被子。
“去幹啥了,這麼久?”羅曼帶着幾分期望問未創奇。
未創奇沒有回答。他想這該怎麼給羅曼解釋。
他在觀景臺上就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告訴羅曼真實的情況。告訴他真實情況之後,會怎麼辦?
他也考慮過乾脆什麼都不要告訴她,一直控制着她。但是這個想法他又於心不忍。
見未創奇沒有回答,羅曼用手支撐這身體,坐了起來。她伸出一隻手,捏了捏未創奇的臉,問:
“怎麼啦?”
未創奇握住臉上羅曼的手,說:
“曼兒,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