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喜歡新鮮的,便多賞我些花花草草便是。”茜妃梳了一個倭墮髻裝飾了一支石榴石金步搖,耳朵上串的也是相應的石榴石吊墜。一身淺紅色寬大繡衫,長裙拖地,上面繡着些別緻的花朵,說話間彎彎柳葉眉輕輕挑動,連帶着眼角也劃上一絲笑容。
“賞,肯定賞。”司馬銳手執玉筷邊吃飯便左手搭在她的腿上,模樣極其輕佻曖昧。
“皇上,嬪妾身體不適,恐怕不能…。”茜妃猛的一縮身體,想要躲開司馬銳的觸碰,可是有礙於身份隱忍着。
司馬銳放下筷子,伸手一帶將她摟在懷裡,大手撫上她的柔夷“身體不適,哪裡不舒服,叫太醫了麼?”司馬銳輕聲問道。
“恩,謝皇上關愛。”茜妃眉眼垂低作害羞狀。
“茜兒總是與衆不同的,後宮的女人裡除了皇后你是最乖巧無爭的,不過這次皇后中毒,朕也要謝謝你捨得那救命的丹藥。”司馬銳抱着她,寬闊的前胸貼着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魅惑低語。
“皇后是後宮之主,況且嫣妃是她的妹妹,中毒事件定是人家嫁禍,皇后身中劇毒想必也受了些苦楚,皇上還是不要再讓她呆在後宮了。”茜妃小心翼翼的說着,生怕司馬銳懷疑自己的動機。
她與皇后素無交情,此刻求情怕是惹人生疑,可是她司馬銳既然故意提到皇后,他定是在試探自己的。如果不求情的話那麼自己給的百寶靈丹救皇后,肯定要引起司
馬銳的懷疑了。
“茜兒心善,爲她求情,皇后無狀冷宮住幾天便罷了。”司馬銳回答說着還在茜妃的臉上親了一口,以示寵愛。
“皇上…”茜妃害羞,她是南疆敬奉的公主前來和親的,自己的職責當然知道,可是這司馬銳神秘莫測,現在要讓她侍寢,定然做不到。
“呵呵…”司馬銳將她抱起,眼神裡含着明顯可見的念頭,緩步走到那個有特色的麻繩吊起的大牀,將茜妃抱上去之後,自己卻在一側並沒有上牀的意思,兩人相視茜妃凝脂膚色上飛出一片霞雲。
吻,司馬銳淺淺的吻了茜妃輕聲說道“既然不舒服便早些歇息,朕回偏殿批摺子了。”說完便起身離去。
直到樓下傳出一片恭送皇上之後,茜妃終於起身,雙目含怒,眉頭緊皺,脫去外衣像避開髒東西一般將衣服扔到遠處,嫌棄的看着,伸手狠狠的擦着剛纔司馬銳親過的地方一臉噁心。
手上的金香玉戒指不小心劃過臉頰,深深的一道紅色印記立刻顯現出來,隱隱的帶着點血絲。
而司馬銳出了悅仙宮收斂笑容,輕身飛躍如鬼魅一般落在吊腳樓不遠處的窗邊,將茜妃的動作一覽無餘。
勾起脣角,一個縱身落在地面上,彈去長衣邊角的灰塵,自言自語道“宮中的灰塵太厚了,得好好的清理清理了。”說完便跟着侍衛消失在墨色夜中。
偌大的皇宮司馬銳只帶着貼身侍衛墨陽趁着黑
夜前行。墨陽話少能用一個字解決的絕對不會用兩個字,可是他的忠誠度在暗衛裡是數一數二的,還是王爺的司馬銳行走江湖,一場武林爭霸戰鬥中救了墨陽。
司馬銳的江湖身份只有暗衛知道,也只有暗衛知道名震江湖的身份,他是剛剛登基不久的新皇司馬銳。
“假如我把皇位給他,你說現在這天下會是甚麼樣子?”司馬銳問身邊的墨陽。
“天下大亂…”墨陽堅毅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訴說着一個不爭的事實,而這個事實卻不是每個人都敢說的。
夜黑的像潑墨畫,無聲無息!
從燈火輝煌到星星點點再到現在的伸手不見五指,足以證明冷宮的蕭條和破爛不堪。
秋天越來越冷了,煙雨託後宮私下友好的安公公拿了件大氅,雖然不厚卻足以禦寒了蓋在單薄的莫雪鳶身上。
一支燈籠在漆黑的夜裡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可是對於冷宮的境地一直燈籠已經算是好的了。
“娘娘,方纔我在後院找到了幾隻半殘的蠟燭,奴婢這就給您點上。”煙雨歡喜,藉着微弱的燈光在偌大的冷宮摸索着,終於也不是毫無所獲的。
“娘娘,今晚您就將就睡下吧,待明日奴婢去那領事房領些生活用品。”煙雨點上拿住,言語中透着些落寞,後宮去領事房領東西肯定要被奚落,說不定領的都是些別人剩下來不好的,可是仔細想來有總比沒有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