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拐走四大美婢和萌寶的奶寶,一點也不懂低調二字怎麼寫,一出宮就高調地朝岸口走去,上了事先準備好的船,然後……
大搖大擺的下江南!
“殿下,我們這麼高調好嗎?萬一被皇上派的人,追來了怎麼辦?”春繪一臉擔心,在心中暗罵自己,怎麼就一時鬼迷心竅,跟着兩位殿下出宮了呢?
不過,她們不跟着,貌似也阻止不了殿下。
“放心,有孃親在,沒有人來追我們。”奶寶躺在軟榻上,長髮披散,衣角自然垂落,小小年紀竟有幾分風流雅緻的味道。
真不知長大後,該有多少女人爲之心碎。
春繪、秋畫連忙低頭,夏挽和冬晴膽子大多了,她們不像春繪和秋畫那樣提心吊膽,一上船便高興地探寶,很快就把這船上的一切摸清了。
“殿下,奴婢看到船艙有新鮮的葡萄,您嚐嚐。”讓人垂涎欲滴紫紅葡萄,放在晶瑩剔透的水晶盤子裡,說不出來的誘人。
奶寶和鳳輕塵一樣,喜歡吃葡萄,但不願意自己動手,夏挽和冬晴早就知道,兩人半跪在一旁,準備給奶寶剝葡萄,還沒有伸手萌寶就過來了。
“夏挽姐姐,冬晴姐姐,你們去忙,我來……”七歲的萌寶,已有了小美人的風範,舉手投足間,帶着貴女特有的高貴與典雅,又比那些天天呆在屋內的大家閨秀,多了一分靈動與俏麗。
奶寶看到萌寶進來,眼角就帶着笑意,往後挪了挪,給萌寶空出了一個位置。
萌寶端着葡萄,盤腿坐在矮榻上,然後開始替奶寶剝葡萄,剝一顆喂一顆……
“我妹妹真賢惠,以後誰娶到你,可就幸福了。”奶寶吃得一臉滿足,葡萄汁順着嘴角往下滴,他卻毫不在意……
“哥哥,小小好吧?”萌寶雙眼亮晶晶地看着奶寶,明顯有企圖。
奶寶小眉一挑,認命地坐了起來:“說吧,你要什麼好處?”他就知道,萌寶的服侍不是那麼好享受的,以後誰娶到了她,誰倒黴。
“哥哥,別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好像人家會要你命似的。”萌寶撅嘴,一臉嫌棄。
奶寶拿寶貝妹妹沒法,只得擺出笑臉:“小小,說吧,只要哥哥能辦得到,哥哥什麼都答應你。”
“哥哥,你說得太悲壯了,小小可不是壞人。”萌寶得了便宜還賣乖,偏偏奶寶就吃這套,捏了捏萌寶的小臉,奶寶很大人的道:“小小長大了,都知道什麼叫悲壯了,哥哥太欣慰了。”
萌寶磨牙,倒是沒有拍掉奶寶的手,從小長大,捏她臉的人多得去了,她早就習慣了。不過,奶寶也捨不得,把萌寶如花似玉的小臉蛋捏壞,很快就鬆手了。
萌寶甜甜一笑,順勢倒在奶寶的懷裡,說出自己的要求:“哥哥,借一萬兩銀子給我好不好?”
“一萬兩?你要這麼多銀子幹嗎?”奶寶倒沒說不給,只是怕萌寶亂花錢。
“我看中了一株草藥,那個大叔說,如果我有一萬兩銀子,他就賣給我。”說到自己喜歡的藥草,萌寶整個人都散發着光彩。
“什麼草藥,要一萬兩銀子?”奶寶雖不學醫,可耳濡目染之下,懂得也不少。他還真不知,什麼草藥能賣到一萬兩一株。
“呃……”萌寶小聲的道:“是一株毒草。”怕奶寶拒絕,萌寶連忙補充:“哥哥,那株毒草真得很特別,最主要它還是活的,我想把它送給郭爺爺。你借銀子給我好不好,萌寶以後會還你的。”反正給了郭爺爺,她也可以和郭爺爺一起研究。
“萌寶,你忘了爹的話?”奶寶再次肯定,當初哄萌寶去學醫,真得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萌寶已經到了,看到草藥忘了親哥的地步。
他要借銀子給萌寶買草藥了,回去肯定得慘了。
“我沒忘呀。”萌寶睜大眼裝無辜:“不是我自己要的哦,我是想送給郭爺爺嘛。哥哥,你就答應人家好不好嗎?”
“我信你纔有鬼。”奶寶在萌寶頭上輕敲了兩下:“我們現在可是帶罪之身,你別想着闖禍,要讓爹孃知道,我給你買有毒的藥草,我們就慘了。”
“帶罪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爲了草藥,萌寶堅定的拋棄哥哥。
“你是同謀,沒有你我能出宮?”
“我是被脅迫的,父皇母后肯定會相信我。”萌寶得意的揚頭:“要是被抓回去,你就慘了。我最多被罰抄書,反正我不怕。”
“你……個小沒良心的,虧得我平時那麼疼你。”奶寶捂住心口,一副我很受傷的樣子。萌寶立刻軟了,抱着奶寶的胳膊撒嬌:“哥哥,哥哥,我錯了……小小錯了。你再疼小小一回,把銀子借給小小好不好,小小發四,就這一次,下不爲例。”
“你發四的次數太多了,我要信你我就傻了。”
“哥哥,你別這樣嘛,了不起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萌寶爲了一萬兩,把自己給賣了!
萌寶都說到這份上,奶寶還能如何,只得認命地下船,帶萌寶去買那株有毒的藥材,至於值不值得,奶寶也不知道,因爲他沒有花銀子。
那株毒草的主人,是一個落魄的江湖人,奶寶發四他不認識對方,可對方看到他們,卻像是活見鬼一樣,把毒草給了他們後,轉身就走了,速度之快,遠不是現在的奶寶可以追到的……
“江湖高手?這株藥草會不會有問題?”奶寶第一反應,就是有人算計他們。
沒辦法,作爲帝國唯一繼承人,想要他命的人,真不是一般多。
“殿…公子放心,這株藥草不會有問題,那人……是主子和夫人的舊識。”夏挽看到那人落魄的樣子,眼眶忍不住紅了……
誰能想到,當年名動江湖的第一莊莊主,居然落魄到靠採藥爲生。讓他們這些屬下,看到情何以堪……
“舊識?”奶寶掃了一眼,見夏挽情緒低落,沒有多問。
他爹孃的舊識實在太多了,他不可能每一個都認識。
上次和義父去西陵,就看到兩個明明身份不凡,卻隱在人羣中的男子,師父說他們是父親的舊識;還有草原上,那一對簡單平凡的夫妻,師父也說他們是爹孃的舊識……
他爹孃的舊識,遍佈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