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中休整了一天,衆人才算緩和了一些精神。
一連幾天在山裡面,真心扛不住。
“主子,真的要進宮麼,我怎麼總感覺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馬車旁邊,孤狼騎着駿馬,眼神掃了掃四周。
天啓國羣山居多,他們現在走的是一條山道,兩旁的高山幾乎遮擋了視線,若是有人埋伏在這裡,也看不到敵人,只能等着被打。
也不怪孤狼有這種感覺,林初月也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的詭異氣息。
不知道是不是那羣黑衣人。
“靜觀其變吧,若是真有什麼事情發生,解決掉。”
籲……
就在林初月話音落下之際,馬車隊伍停了下來。
“怎麼了?”
撩開啊馬車的簾子,林初月看着不遠處那一堆堆巨石。
“回林姑娘的話,前面一堆巨石攔路,應該是最近下雨,山石滾落,我等馬上就將巨石搬走。”
說着,十幾名士兵擡着巨大的石頭一點一點的費勁搬到一般。
皺着秀眉,林初月瞟了一眼山頂上。
“青衣,能感覺出來在哪個方向麼?”
儘管上頂上的那些人隱藏得很好,但終究要不過她的眼睛。
“東北方和西北方向,我們身後也有。”
青衣的話換一個意思就是,他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
只聽一聲長號聲,衆人便看到從兩邊的高身上源源不斷用下來一批人。
那些人手持大刀,刀刃上綻放着陰森森的寒光,而此時,孤狼等人顏色一眯,將林初月護在中間。
“主子,看樣子都是山賊。”
天啓國除了羣山富饒的美名之外,還有一個響徹四國的名聲,就是山賊之國。
正因爲羣山之多,所以山賊隱藏在大山之中,日漸昌盛,而且,外來幾個國家的山賊也有慕名而來,讓本就是山賊遍佈的天啓國更多了匪類。
數以百計的山賊舉着明晃晃的大刀飛奔而下,兩旁的山坡上,清晰可見的塵土飛揚着。
林初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拿起車上的雷神。
“主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說呢。”
雷神漸漸出鞘,寒光閃過,那股無與倫比的威壓之氣迸發而出。“來比賽吧,看誰抓住的山賊最多。”
林初月的話讓孤狼等人一愣,抓山賊,不殺了麼?
可主子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只能手下留情,饒了這些山賊一命。
山賊大概有兩百人左右,前前後後將整個馬車隊伍圍攻。
一行車隊的人數也不算少,但除了林初月本身帶來的侍衛之外,大多都是草包。
天啓國的尚書敏大人早就躲在馬車裡面,嚇得不敢出來了。
尋常若是遇到山賊的話,或許還能用錢同通融留下個活路,但是現在,這些山賊目標很明顯。
“呦呵,沒想到今天還能遇到華國的車隊,看來那人說的沒錯,這搶了炎王的女人,咱們可就發大財了。”
爲首的刀疤男子手中大刀一橫,看着林初月,眼中透着貪財的光芒,“殺了你怪可惜的,不如跟老子混吧,總比當什麼炎王妃強得多。”
刀疤男子的話讓青衣眼色一挑,這些人明顯已經知道林初月的身份,難道和天巫族那些人一樣,也有人告知他,他們會從這裡經過麼?
顯然,答案是這樣的。
“小娘們,看你長得挺水嫩的,跟我們大哥回去做個壓寨夫人如何?哈哈哈!”
刀疤男子身後的大漢哈哈的大笑着,惹得一衆山賊也跟着笑了出聲音。
而此時,躲在馬車中的敏大人撩開簾子,將手中的盒子推到了馬車外,”各位英雄好漢,這些都是些金銀,拿去給下兄弟們買酒喝,放我們過去吧。”
敏大人這一舉動可是讓一衆人好生的鄙視着。
身爲朝廷命官,竟然對山賊卑躬屈膝,真是奇恥大辱。
爲首的刀疤男子舉着大刀指了指敏大人面前的盒子,卡噶一聲,大刀瞬間落下,只見木盒子兩半,金子從盒子裡面掉了出來。
“我說敏大人你也不夠意思了,拿咱們兄弟當乞丐是吧,兄弟們可是有一千多張嘴呢,你這點金子夠幹嘛的。”
刀疤男子不削的看着敏大人,說着,手中的大刀又一次落在了敏大人面前,嚇得某人連連後退。
“好漢饒命,錢有,好漢要多少有多少,只求好漢能夠放我們過去。”
敏大人說着,就從馬車裡面又拿出了一盒金子,戰戰赫赫的送到了刀疤男子面前。
“既然有金子早拿出來不就好了,敏大人一點都不爽快,兄弟們抄傢伙,把這小娘們給我綁了,其餘的人都宰了。”
“是,大哥!”
刀疤男子一句話,敏大人可算是傻了眼了,平日裡不是送一些銀子就好了麼,可今天這人明顯沒打算給他們留活路啊。
“好漢,好漢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銀子我已經給你了,您應該放我們走啊!”
“放你們走,放你們走我們一衆兄弟吃什麼喝什麼,敏大人你可真會開玩笑。”刀疤男子憐憫的看着敏大人,可眼中一道殺意閃過,在手中大刀落下的瞬間,一道銀光穩穩擋住了他的攻勢。
擡起頭,陰狠的眼睛瞪着面前的女子,刀疤男子反手一輝,刀鋒朝着林初月砍了過去,“小娘子,年紀不大,武功倒是了得。”
“哼,對付你還是搓搓有餘的。”
雷神在手,天下利刃盡數折斷,在刀疤男子大刀落在雷神刀刃的瞬間,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大刀因生生的斷成了兩截。
而林初月並沒有因此停住攻勢,身子一矮,反手捂住刀柄,下一秒,一把長刀滴在了刀疤男子的脖頸上,只要用力一寸,便可取了刀疤男子的性命。
另一邊,孤狼和鯤鵬青衣等人也將數百人的山賊擊敗。
兩山之間的官道上,林初月翹着二郎腿,看着蹲在面前的兩百餘衆山賊。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山賊就是山賊,比的就是實力的強悍,只要輸了立馬乖乖的和孫子一樣。
前一刻還滿臉橫肉的刀疤男子此時嘿嘿的笑着,“大姐,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