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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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天空的黑雲在後面幾天就一天比一天淡。

當第七天,雨完全停了的時候,京城的百姓看到了那些淡淡的烏雲後面露出來的光明都興奮地歡呼起來。

一座山頭一座山頭爭先恐後地充滿了興奮的吶喊,有人激動的揮舞着衣服放聲大哭。

有一縷光明就代表着黑暗即將過去,他們可以走出這絕望的地獄了。

回頭看,京城的洪水還沒退去,可是有了曙光就代表着還有希望。水總會退的,家園也還會重建起來的。

燕風颺和幾個幕僚,還有楊奇卻沒有這麼樂觀。雨還沒停時,燕風颺已經着手準備幫趙國百姓重建家園的事,他讓投效自己的原趙國將軍馮昆找來了京城的地形圖,發現京城這一塊地竟然是塊窪地,皇宮雖然建在高處,可是從地形看,卻是在整個窪地的最凹處。

也就是說一遇到洪水,最先埋在下面的就是皇宮。

燕風颺這時還不知道這皇宮如此建造就是爲了聚集龍氣,烏家的祖先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皇宮裡那些河道其實也是起到排水作用的。

只是烏家的祖先沒有考慮到龍脈反噬這個後果,沒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爲了排水而修繕的河道最後成了毀滅皇宮最致命的兇器。

這些河道本是接到了渝水,不出事則可以將龍氣積聚到趙國,而一出事,渝水的水就會反灌進河道,當負荷超過了河道承受力時,處在窪地的皇宮就成了第一個受害者。

這麼多的水積聚下來,如果要讓它們退切,就如同要將大海的水舀光一樣,就算有足夠的能力,他們也沒有另一個窪地可以盛放。

燕風颺和楊奇,馮昆研究了兩天,三人的意見都是放棄皇宮這一區域的京城,另擇地重建。

這相當於遷都,纔在衆將領中一說,就引來了趙國除了馮昆所有將領的反對。

燕風颺這邊的將領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都是大燕的人,對皇宮遷到哪都無所謂。可是對於生長在趙國的將領就不是這樣的說法了。

趙國的皇宮在京城就是趙國的象徵,有幾百年的歷史,是每個趙國人心目中最尊嚴的地方,放棄皇宮和京城,就意味着放棄自己的敬仰,誰能接受呢!

更何況,皇宮的位置是大巫師選的,在趙國大巫師是比皇上還權威的存在,是趙國百姓心目中的神,掌管着趙國的祭祀,保佑着趙國風調雨順。

遷都這樣神聖重大的事,沒有大巫師發話,誰敢決定!惹來了禍事災難,誰能承擔!

所以不管燕風颺如何強大,要讓這些信奉大巫師的人改口,那是決不可能的事。

這已經不是自身的問題,而是信仰的問題,強權可以逼迫一個人改口,卻不能改變萬千民衆。

說他們迂腐也好,愚昧也罷,總之燕風颺就是軟硬兼施,也沒人鬆口。

馮昆見相持不下,只好勸燕風颺稍緩一下,等找到大巫師再說。

烏凡當日和無憂一起失蹤,生死都不見人,趙國的將領們卻堅持他不會死的,就算死了,一定會留下指示讓人繼承大巫師的位子,他們要尋找的就是大巫師或者這個繼承人。

燕風颺沒法,只好加緊人手尋找無憂和大巫師,一邊讓楊奇找厲害的風水先生來選新皇城的地址。他纔不會任這些愚昧的人左右自己的思想,遷都他遷定了。

燕風颺這邊人手緊,楊奇把巫門的人大部分都調了過來,饒勇他們開始還不知道楊奇是巫門的門主,等看到很多江湖的高手在楊奇身邊出現都驚訝極了。

饒勇仗着和楊奇私交甚好,悄悄一問,才知道巫門是楊奇的,當時就嚇了一跳,半天回過神來說:“楊爺,你可真厲害,毛五爺算什麼啊!有這巫門,你就算做皇上,相信大燕誰也不是你的對手!”

楊奇淡淡一笑:“你說的是實話,可惜這巫門不是我的,門主另有其人!”

饒勇更被嚇到了:“你竟然不是門主?天哪,那是誰?弄出巫門是想做什麼?難道他真的想做皇上?”

楊奇用下顎指了指遠處忙着處理軍務的燕風颺,脣角勾起一抹笑意:“有那人做皇上,她決不會自己做皇上的。巫門的存在只是她保護自己的工具,而不是與他爲敵的工具!”

“那人是誰?”饒勇奇怪,不相信地撇嘴:“這世上有能力,誰不想做皇上啊?那可是天下至尊啊!”

楊奇笑了:“你想做嗎?”

饒勇抓抓頭,嘿嘿一笑:“我……不想,看看我們殿下,任皇上有多大的權利我都不會想做!太累……不適合我!我有自知之明,不是那塊料!一國之尊聽着看着很風光,可是我一想到什麼都要去考慮我就頭大了,我這樣不是挺好啊!殿下想好我去做,有事幹也風光,殿下也不會虧待我,何必受那個累呢!”

楊奇失笑:“你倒知足……不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找準自己的位置就會活得灑脫。倒和我有異曲同工之效!爺我這輩子也值了,認識一個小朋友,選擇了一條從沒想過的路,在這條路上又看到很多以前想也沒想過的風景,呵呵,真值了!”

“小朋友是誰啊?”饒勇遲鈍,也難怪他想不到無憂身上,無憂和楊奇的合作知道的人很少,楊奇燕風颺不主動說,纖雲弄巧就更不會說,他怎麼可能知道。

饒勇晁瑞只知道燕風颺爲了無憂太大動干戈了,在他們眼裡,從燕風颺和無憂弄出不倫就對無憂印象不是很好。

雖然作爲好哥們好下屬不該對燕風颺的私事質疑,可是在他們眼裡心裡對他們兩的感情卻是不以爲然的。

晁瑞甚至說過這樣的話:“別太認真,爺花心是衆所周知的事,公主對他可能就是新奇,過段時間等他膩了就會收心的。”

他們幾個都贊同晁瑞的話,所以對燕風颺才做了太子就迫不及待地扔下大燕的事,趕來趙國就爲了阻止無憂嫁給巫晏修很不以爲然。只是礙於燕風颺的強勢都不好阻攔,跟過來的路上聽燕風颺無意中說要拿下趙國,幾人立刻以爲燕風颺來阻止婚禮是藉口,拿下趙國纔是真正的目的,頓時就熱情高漲地幫着出謀劃策。

不能不說幾人都是好戰分子,血液裡都有着唯恐天下不亂不亂的征服欲,所以忽略了兒女情長也是很正常的事。此時不知道燕風颺的憂慮更多的是爲找不到無憂而眼紅焦急,等日後幾人遇到自己的那份感情,他們才理解了燕風颺這幾日忙的睡不着更多的是因爲擔心無憂而不是國事!

楊奇的風水先生還沒找到,倒有一個意外的人找上門了。

燕風颺這日正在帳篷裡分析附近的地形,就聽到外面有個熟悉的聲音沉聲問道:“燕風颺可是在裡面?”

燕風颺擡頭,正疑惑是誰這樣連名帶姓地叫自己,就聽見木喜的聲音:“你……你是……”

“嘶……”燕風颺眼前一亮,就見帳篷的簾子被人一把扯下,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門前,他擋了光線,燕風颺看不清他長得什麼樣,只聽到他冷笑一聲:“燕家小畜生,給我出來受死”!

燕風颺騰地站了起來,巫莫寒……他聽出了他的聲音,那日雖然短暫地一見,可是這冷冽的聲音他根本不會忘記。

“教……嶽……”

燕風颺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論理,他是無憂的父親,自己該稱他岳父。可是他和無憂還沒成親,他怎麼叫他啊!

這結結巴巴的情況在燕風颺是第一次,純屬意外。可是聽到巫莫寒耳裡,卻全不是那回事了,心虛坐實了他的罪名。

巫莫寒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被這男人連累得身敗名裂,惹天下人笑話氣就不打一處來,飛掠過去,燕風颺還沒看清他出手,臉上就捱了重重一巴掌。

“我讓你這小畜生欺負無憂!”

巫莫寒一掌甩出去,燕風颺就倒飛撞到了帳篷上,還好帳篷夠堅實只是傾斜了一下就歪歪地撐住了燕風颺的身子。

燕風颺口裡立刻涌出了血腥,愕然地看着巫莫寒。他自持武功不弱,可是和巫莫寒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他這才知道巫莫寒的金門稱霸武林,影響了七國決不是浪得虛名,衝這樣的身手,恐怕是天下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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