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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喜被無憂一問,就低了頭:“奴才還擔心這些吃的公主不喜歡……呵呵,公主喜歡的話多吃點。”
他說完還遞過了茶,殷勤地說:“這茶葉是王爺專程給公主準備的,說公主身體不好,就需要這種補虛養身的茶。”
無憂噎下糕點,接過木喜遞過來的茶,笑道:“讓你們王爺有心了!”
纖雲和弄巧見無憂不吃了,兩人才拿過盤子吃了起來,木喜在旁邊微笑着。
無憂看看他,蹙眉道:“怎麼逢春和江蕙還不來啊?”
木喜隨口說道:“她們也去大佛寺求子去了啊!”
“木喜……”
“什麼?”
隨着無憂的疑問聲,燕風颺走了進來,他瞪了一眼木喜,木喜這才覺得失言,低頭就嚇得跑了出去。
燕風颺迎着無憂的疑問自然地解釋說:“昨日給你送信時她們還沒想去大佛寺,是今早臨時決定的,我想着反正已經準備了要請你吃飯,就沒告訴你……怎麼,糕點不合你的口味嗎?”
纖雲弄巧一見燕風颺進來就嚇得站了起來,抱着糕點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燕風颺看看她們,邪魅一笑:“你們可以拿出去吃,我再讓人送一份給公主就行!”
“謝謝王爺!”纖雲抓了弄巧慌忙溜了出去,屋裡就只剩下無憂和燕風颺。
無憂看看燕風颺,他今日有些不一樣,一身華貴的上乘紫袍,腰繫了一條青色的莽帶,上面是精美的龍雕圖案。頭上是深色的紫玉冠,這些日子在京城水土養人,淡了些他臉上的顏色,顯得更加的俊逸。
燕風颺一向就長得很好,無憂平日很少見他華冠貴服,今日一見,就覺得這人那種帝王之氣已經形於表了,不由想假以時日,這人一定有不可估摸的成就……
只是……眼睛爲什麼突然有些模糊了?
無憂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跟着頭也有些暈,她看向燕風颺,燕風颺俊逸的面孔也模糊不清。
無憂一驚,還沒敢想着了燕風颺的道,只是困惑地掐自己的人中,暗想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憂憂,怎麼啦?爲什麼掐自己!”
無憂感覺燕風颺走近自己,聲音溫柔得要滴水似的,她不禁扁了嘴,鬱悶地仰臉看他,喃喃地說:“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頭好昏!”
“是嗎?我看看!”
燕風颺伸手扣住她的下顎,一看清她的面孔,燕風颺就倒吸了一口冷氣,腹下一緊。
這樣迷茫中帶了點委屈的無憂是燕風颺從來沒見過的,那雙昔日美麗清澈的大眼帶了一些霧靄,泫然卻帶了點倔強,脣角還沾了點糕點屑,在紅潤的脣上特別明顯。
燕風颺一伸手,就將她拖了起來,摟住她的腰將她貼近自己,想也不想,脣就落在她脣上,輕輕摩擦了一下才伸舌舔去她脣角的糕點屑。
“皇兄……別這樣……”僅存的意識讓無憂伸手抵在了燕風颺胸上。
她卻不知道自己這樣軟軟的語氣,嘶啞的聲音根本沒什麼拒絕的力度,反而顯得欲拒還迎似的嬌柔。
燕風颺伸手撫着她的脣瓣,低頭說:“不這樣要怎樣?爺說過,不會放你走的,更不會讓你去送死……所以,這次爺決定拉你一起下地獄了……就算入了魔道,只要這路上有你,爺都會……憂憂,別恨我,好嗎?”
“你……”無憂蹙眉,頭昏得厲害,根本無法分辨燕風颺的話是什麼意思。
燕風颺也不要她回答,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你什麼都不用想,從現在開始只要相信我就行了!憂憂,我這一生最不想傷害的人是你,最不想放手的也是你……所以,什麼名聲,什麼人倫都讓它們見鬼去吧!”
無憂迷迷糊糊,只覺得被燕風颺抱到了一個房間裡,她被放在了*上,燕風颺開始脫她的衣服。
無憂下意識地感覺到危險,想阻止他,無奈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握掌都握不了。
“不……燕風颺……”她的聲音細如蚊蠅,眼前一片模糊,她終於知道自己着了手,只是不知道燕風颺到底想做什麼!
衣服全被脫到了腰部以下,無憂心下又羞又氣又委屈,燕風颺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啊!
“憂憂……我答應過你,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所以,放心,我不會碰你的,只是演一齣戲而已!”
燕風颺給她蓋上了被子,有些涼意的被子讓無憂一縮,隨後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會感覺被子被掀開,一個人在自己身邊躺了下來,那灼熱的溫度讓無憂不自覺地想靠近,只是她動不了……
“憂憂……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能在你心甘情願之下抱你,你說,我會有這麼一天嗎?”
無憂感覺燕風颺移過來抱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貼在她後背上,讓她心中一蕩,如喝醉酒般更昏昏然了。
梳好的髮髻被燕風颺解散了,他的大手輕柔地穿梭在她的發間,如千絲萬縷般的溫柔讓無憂忘記了一切,就任自己昏昏沉沉地沉浸在這夢幻般的感覺中……
這應該是夢吧!要不怎麼又清醒又迷糊似的,她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在自己耳邊一聲聲地響,也能感覺他的脣在自己肩上吻過,烙下了一個個印記……
停下……我們不該這麼做!
如果清醒的時候她會這樣叫!
可是現在是做夢……做夢啊!那是不是就縱容自己沉溺一會兒……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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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襄和師爺吳昌和魏永等侍衛的陪同下來到了王府,一進門就被金喜木喜迎了進去,金喜抹汗,抱歉地說:“太子殿下,對不起,我們王爺還沒起*呢!這是有原因的,昨日來了幾個貴賓,非要拉我們爺喝酒,結果我們爺喝到快天亮纔回府,又折騰了一會才睡下,所以……不好意思!”
衛襄愣了愣,站住腳:“那我們是不是改天再來拜訪?”
金喜慌忙說:“不不……王爺交待了,太子殿下到的話讓你稍微等一下,他馬上就出來。太子殿下先進來喝杯茶,奴才這就去侍候爺起來!”
衛襄只好入鄉隨俗,先進去等了。
金喜將他們讓到花廳,邊說:“太子殿下,奴才去侍候爺了,你們隨意。對了,這花園裡有幾株臘梅這幾天開的正好,這品種可是才培育出來的,太子殿下可以去欣賞欣賞,這樣的美景在衛國可是很難見到的!”
“哦,那倒要看看了!”衛襄在大燕呆過,對這裡的臘梅也學到了文人一樣的雅興,一聞有新品種,就興致勃勃地要過去看。
金喜讓木喜招待着,自己就走了。木喜纔將衛襄一行人帶到花園裡,有個侍衛就跑來找他,說禮官來府上有事,他只好讓衛襄一行隨意,自己去迎接禮官了。
衛襄也不在意,看臘梅在遠處開的嬌豔,就信步走了過去。
這幾株臘梅是種在亭子周圍的,衛襄一走近才發現被人折了好多枝,把幾株開得正好的臘梅破壞得慘不忍睹。
衛襄嘆息,這破壞臘梅的是燕風颺府上的女眷吧!真是暴殄天物。金喜可能不知道,還叫自己過來欣賞,哪知道已經被人辣手摧花了。
正惋惜,魏永站在亭子那邊叫道:“太子爺,那邊還有幾棵沒被毀,要不要過去看?”
衛襄走過去一看,的確,種在房子後面的那幾棵臘梅枝椏有型,開得正傲呢!
“下去看看!”衛襄興致勃勃地帶頭走了下去,那幾棵虯枝勁拔,奇崛而不枯寂,上面的臘梅一簇簇,清新而不柔媚,的確很美。
幾人圍着臘梅欣賞着,旁邊的後窗也不知道是王府誰人的房間,窗子半掩。
衛襄看了幾眼覺得這房間的主人倒幸運,一推窗就能看見這片美景,要是再栽幾棵竹子,下雨臨窗一坐,把酒吟詩,豈不美哉。
他只顧了賞梅,倒沒注意裡面,等看到魏永和幾個侍衛互相擠眼*的笑不覺有些奇怪,詢問地揚眉,吳昌湊近悄悄說:“我們還是走吧,裡面不知道是誰,一大早就在那個……”
“那個?”衛襄一時沒反應過來,等聽到裡面細微的*和喘息時,臉頓時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