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208

太子啓程去德州那一天,天下着雪,司馬雲開和無憂一起去送行。

司馬雲開默默地給司馬媛趕着馬車,無憂陪着司馬媛坐在車裡。

司馬媛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和太子和離,儘管司馬雲開和司馬老爺子都勸她,她卻固執地要陪燕宗颺去德州。

司馬媛的原話是這樣的:“他風光的時候可能看不見我!現在陪在他身邊的只有我,他一定能看見我的!”

看見自己守候了多年的感情,看見自己雖然不如束雲鳳美麗,卻比她執着的一面!

司馬老爺子長吁短噓,卻拿司馬媛沒辦法,當初答應她嫁給太子的是自己,現在又要強迫她和離的事他還沒那個臉去做,唉聲嘆氣了幾天後倒想通了,讓司馬伕人準備了些銀兩,親自送到了太子府上給司馬媛。

“媛兒,以前是爹幫你做主,才釀下了這個錯!爹對不起你!以後,你的路就由你自己選擇吧!你覺得對你就堅持……就算錯了!還有爹和你哥呢!我們永遠都會是你的依靠!你累了就回來啊!”

司馬老爺子說不下去,出來連燕宗颺都不見了就徑直回府關上門幾天不出來。

司馬伕人哭得肝腸寸斷,這還是不知道太子沒碰過司馬媛,要是知道,還不定怎麼打上門呢!

司馬雲開對無憂倒沒避嫌,什麼都給她講了,無憂聽到也很震驚,燕宗颺這是爲了什麼啊?

爲了束雲鳳還是玉妃呢?

如果爲了束雲鳳,他根本不值得!

爲了玉妃的話還能說他有情有義!

不管怎麼樣,無憂這次來送行就是存了勸說太子的念頭。

燕宗颺似乎怕見她,遠遠就上了馬車,讓隨行先趕開了。

無憂最終還是在十里亭見到了他,她也沒多話,送了他一些傷藥和一副字畫,字畫是端木楚寫的,‘珍惜眼前人’算是他們幾個對這兩人的祝福吧!

太子沒打開字畫,收了後對無憂行了個謝禮就默默上車等着司馬媛。

司馬雲開抱着已經哭成淚人的司馬媛,一下一下拍着,無憂裹着狐裘看着這一幕,眼角微溼,混合着沾在臉上的雪花,冰涼冰涼的。

她和司馬雲開一直目送着太子的馬車走遠,纔在司馬雲開的護送下回宮。

司馬家這次沒捲進太子的事裡是燕易朔大度,司馬老爺子和司馬雲開官職都照舊,司馬伕人知道燕風颺在後面也出了力,對司馬雲開和燕風颺交好的事就再沒阻攔過,還讓雲開給燕無憂送了兩身冬衣,也算變相地討好了皇后娘娘。

司馬雲開將裝新衣的包袱遞給無憂,無憂也沒推辭,這算成全司馬伕人的心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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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她們才進宮,就碰到了等在宮門口的水喜,水喜一見她就衝上來拉着她小聲地說:“公主,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無憂蹙眉。

“皇上今日去望月樓賞雪,下來時滑了一跤,摔傷了腿,現在太醫都在皇上的寢宮呢!娘娘讓公主回來就過去看看!”

“什麼?”無憂愕然,這麼大的雪,燕易朔怎麼會想起去望月樓賞雪呢!

轉念一想,是了,太子今日啓程前往德州,燕易朔登高望遠,估計是用這樣的方式爲太子送行吧!

無憂想着就覺得燕易朔也是可憐,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位卻只有一個,給誰都要得罪其他的孩子,真是難啊!

她讓纖雲趕緊回水榭閣取藥,自己就跟着水喜先往皇上寢宮去了。

還離老遠,她就看到門口站了許多大臣,都是來探望的吧!

只是無憂懷疑有多少人是真心來探望的,肯定都是打聽消息的吧!

太子走了,太子之位還沒人選,皇上又摔傷了,朝中羣臣沒有安全感啊!

“九公主……”

“九公主……”

大臣們看見無憂,一個個忙着行禮,無憂一開始還有點受*若驚,自己一個不受人待見的九公主,幾時變成香饃饃了,這一個二個見到她都像見到親媽似的。

等走進去看到侍候在皇上身邊的周文婧和燕風颺,無憂頓時知道怎麼回事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有皇后的姨和即將成爲太子的‘皇兄’,這些人不巴着她要巴誰啊!

“好了,朕只是扭傷了腳踝,一個個大驚小怪的,不用侍候着了,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吧!”

無憂還沒走近,燕易朔不耐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聽上去已經是強忍怒火了。

無憂一看周文婧的架勢,就知道和外面的大臣一樣,周文婧估計也是迫不及待地爲燕風颺討名頭了。

燕風颺倒沒周文婧心急,躬身施了個禮:“那父皇你就好好歇着吧,皇兒告退了!”

轉過身,他看見無憂就怔了怔,無憂不敢看他,低頭行了個禮就走到了燕易朔*邊:“父皇,小九來看你了!”

“小九!”燕易朔不耐煩地揮手對周文婧說:“皇后你不是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嗎?你先去吧,朕和小九說幾句話!”

周文婧無奈,盯了無憂一眼,才起身告退。

他們一走,燕易朔就拍拍*榻邊叫道:“小九,過來!”

無憂想起小時候的遭遇,有些警惕,燕易朔似乎沒注意她的猶豫,皺眉說:“聽說你去送宗颺了,是嗎?”

“嗯,剛送回來!”無憂誠實地回答。

燕易朔看看她,讚賞地點點頭:“對……是應該去送送,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皇兄啊!”

無憂笑了笑,不接話。

燕易朔嘆口氣:“宗颺怎麼樣?這麼大的雪,會不方便吧?”

無憂看出來了,燕易朔的腳上的傷沒什麼大礙,估計就是心裡難受,想找個人說說心裡話吧!

她在*邊的椅子上坐下,微笑道:“父皇放心,皇兄是大人了,他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就算有什麼不方便,也會克服的!這也算一種歷練吧!勞其筋骨,才能使他更堅強。”

燕易朔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半天才點了點頭:“對,勞其筋骨……他們就是日子過得太安穩,纔會胡思亂想,就該讓他們吃吃苦,纔會知道大燕的江山不是養尊處優就能守住的!……”

他絮絮叨叨地感嘆了一陣,才搖頭說:“你進來時外邊那些大臣還在嗎?”

無憂點了點頭:“在。”

“哼……這些蒼蠅,一聞到腥味就趨之若鶩地趕來了,還不是想第一時間得到好處,還當他們真關心朕啊!……小九,你知道他們來做什麼嗎?”

無憂愣了愣,擡眼看着燕易朔,這是個簡單的問題還是有陷進的問題呢?她不會忘記當年因爲說錯話引來了燕易朔的猜疑,還是低調點算了。

眼睛立刻轉爲茫然,很無辜地反問:“他們不是關心父皇纔來看您嗎?”

“關心……哼,他們是關心自己的前途,關心太子之位給誰,能得到多少好處!”

燕易朔氣惱地叫道:“你看看,你皇兄還沒出京城,他們就迫不及待要找人代替他了!兔死狐悲,就不怕朕傷心嗎?他日朕是不是屍骨未寒,他們就迫不及待找人代替朕呢?”

淡定……無憂很想將這兩個字送給他,可惜沒那膽。

燕易朔兔死狐悲,就沒想過他做太子時,不也這樣對別人嗎?

“朕還沒死呢,就想指揮朕怎麼怎麼做,這還把朕放在眼中嗎?”燕易朔繼續罵着。

無憂忽然一醒,知道他爲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了,這不是明擺着要借她的口去告誡周文婧和燕風颺別來逼宮嗎?

看來剛纔周文婧和燕風颺欲速則不達,惹惱了燕易朔了。

燕易朔又指桑罵槐了半天,才說:“好了,不提這些煩人的事了,咱們說說你!小九,下月衛太子就要來迎娶你了,禮官給你準備的嫁妝準備得怎麼樣?”

無憂稟道:“回父皇的話,這事是娘娘和禮部在操辦的,無憂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沒問題吧!”

“哦,皇后親自督辦的話沒什麼問題。”

燕易朔低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才說:“聽說衛太子現在的母妃是樑皇后,衛國衛太子都做不了什麼主,是真的嗎?”

無憂頓時汗顏,燕易朔這是在套自己的話嗎?她一個久居深宮的公主,連自己大燕皇宮裡的事都不清楚,怎麼可能知道衛國宮裡的事呢!

燕易朔這是設了什麼讓她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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