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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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晏修又豈是饒人的主,吼了一聲,擡手就抽出腰間的笛子迎上了燕風颺。

那笛子呈黑色,碰到燕風颺的鞭子發出的沉悶聲讓燕風颺有些驚訝,定睛一看,竟然是玄鐵做的,難怪堅硬不摧!

“少主……”刺莘拔劍抽了上來,火喜那肯讓燕風颺吃虧,搶身架了上去,一時一對一就戰了起來。

屋裡空間小,燕風颺的鞭子不能盡興地施展開,他眉頭一皺,就拋下鞭子,赤手空拳迎戰巫晏修。

兩人鬥了十多個來回,巫晏修就有些吃力了,暗贊狼王就是狼王,這功夫還真不是吹噓出來的。

無憂看巫晏修漸漸吃力,撐着叫了起來:“別打了,燕風颺,是他救了我。你還記得當年大佛寺後的巫晏修嗎?就是他!”

“哦……嘿嘿,那六指小子?”

燕風颺略一回憶,就想起來了,手卻沒停,衝着巫晏修叫道:“小子,是不是回來找你三爺報仇了?嘿嘿,功夫不錯啊!可是和三爺比,你還差了一大截!怎麼樣?服不服?”

巫晏修一想起當年被燕風颺不分青紅皁白地把自己的玉笛折斷,眼睛就紅了:“不服!你不過就是仗了比我大多練了幾年武而已,小爺要練了你那麼幾年,比你厲害!”

“哈哈……那就是不服了,繼續打!”燕風颺往後仰,讓過了他的鐵笛,一俯身,一個掃堂腿虛幻一着,巫晏修跳起來,誰知燕風颺又回身,竟然閃到了他的身後,抓住他的肩膀就往後擰了過去。

巫晏修大驚,正想回身用鐵笛打燕風颺,燕風颺另一腳就踩了過來,踏在他腿彎上,巫晏修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

燕風颺反手一擰,壓着他的手臂就壓到了他背上,覆在他身上惡劣地笑:“怎麼樣,這次服了吧!”

“少主……”刺莘想衝過來幫忙,火喜一柄彎刀刷刷就刺到他脖頸間,刺莘逼不得已回身迎戰,暫時顧不了巫晏修。

“服……”巫晏修突然擡起另一隻手,無憂瞥見他指間的光芒一閃,下意識大叫起來:“小心!”

燕風颺正得意,驟然看見巫晏修另一隻手擡了起來,手指一彎,六枚銀針就向自己眼前飛來。

距離太近,他已經來不及閃開,只有放開巫晏修,往後一倒,就見銀針嗦嗦飛了出去。

“走……”巫晏修大吼一聲,衝到窗邊就一躍而出,刺莘虛幻一着,就跟着跑了出去。

火喜本想追,回頭看看倒在地上的燕風颺,不知道他有沒有傷到,不敢追就折了回來。

“王爺……”火喜扶起燕風颺,只見他臉上有一條血痕,竟然是被銀針擦傷的。

燕風颺剛纔已經躲得很快,可是還是沒躲過這一針,臉立刻腫了起來,擡手一抹,木木的沒什麼感覺。

“燕風颺,針上沒毒,應該是蘸過麻醉藥。”無憂安慰道。

燕風颺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又知道!”

站起來,突然想起什麼,面色不善地叫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他在這,所以才裝病不跟我們上山,跑這裡來看他了?你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無憂無語望帳頂,這人這語氣,怎麼那麼像抓到妻子*的丈夫啊!酸溜溜的!

“有人看見你被他抱了進來,你別想抵賴!”

燕風颺似乎沒發現自己的行爲很不正常,衝了過來,抓住她推搡道:“他到底是什麼人?這幾年難道你們還有聯繫?”

“燕風颺,你神經病啊!我也很多年沒見到他了好吧?你到底是來救我還是來興師問罪的?要是來救我,麻煩你解開我的穴道!要是興師問罪,向後轉,門在那邊!”

無憂渾身都難受,沒空和他廢話,說完就閉眼養神。

燕風颺語塞,看看無憂的樣子,咬牙切齒:“怎麼,他還敢點你的穴道?你們不是認識嗎?”

雖然聲討着,他的手還是摸到了無憂身上,替她解了穴道。

無憂擡眼看看他,悶聲問:“你怎麼來了?不怕皇后找你嗎?”

“你還說……要不是你突然不見,嚇到火喜,以爲你被壞人擄走了,我會到處找你嗎?”

燕風颺提起這事火氣又上來了,叫道:“自己身體不好,還到處跑!你忘記上次來昏倒在後山的事嗎?爺不是怕你又昏倒在哪,用得着急吼吼地把人都派下來找你嗎?現在皇后不想知道也知道了,回宮我們等着被罰吧!”

無憂蹙眉,卻從燕風颺的話語中聽出了幾分關心,原來他真的是擔心她啊!心下莫名地一暖,語氣就放軟了:“你趕緊上去吧,我沒事,休息一會我自己回去,免得連累你!”

說實話,她說這話的意思原本只是覺得罰一個就夠了,不用兩個都挨罰。

可是燕風颺正在火頭上,聞言以爲無憂是諷刺他怕連累才這樣說,立刻大怒:“燕無憂,爺怕連累就不會來找你!別人想連累爺都連累不了,你別不識好歹!”

無憂也火了,反駁道:“對,我是不識好歹,我沒央求大爺你來找我,也不敢連累大爺你!大爺,門在那邊,您走好!”

她說完就扭了頭,理也不理燕風颺,將自己埋進被褥裡。什麼周文婧,什麼被罰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只想這樣和燕風颺耗上了。

燕風颺氣得臉色發青,站在*邊瞪眼吹頭髮,看的火喜憋笑不已,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燕風颺被個小女人弄得束手無策。

以往軍中的霸王,敵人眼中的無情的狼王,怎麼會對自己的妹妹束手無策呢!

火喜覺得這個九公主有意思!

畢竟是驕傲的人,要讓燕風颺低下頭來哄無憂,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於是他在站了一會,不見無憂回頭後,大爺燕風颺頭一扭,發一甩,蹬蹬蹬走了出去。

火喜跟了出來,燕風颺回頭一瞪眼,冷聲說:“她就交給你了,再跟丟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大步走出幾步,又回頭:“要是那個六指再回來,給我殺了他,爺的人,豈是他可以想抱就抱的!”

火喜傻傻地裂開了嘴,暗道這皇兄好霸道,不過抱抱九公主就要殺了人家,那以後九公主要嫁人,那駙馬爺是不是也不能抱她啊!

“燕風颺,你有病啊!”

無憂在裡面聽到差點被他氣死,什麼叫‘他的人’?這話要傳到別人耳中,那會引起多大的誤會啊!

還有,他憑什麼殺巫晏修?她都還沒來得及問巫晏修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被燒了茅屋?以冬的死和他們有什麼關係?這些年他們躲到了哪裡?

無數的問題都還沒得到解答,她怎麼能容許燕風颺搞破壞呢!

掙扎着爬起來想去找燕風颺理論,那人早沒了聲音,等無憂打開門,只見火喜坐在門檻上,抱着彎刀忠實地守着她。

火喜擡頭看看她,憨厚地裂脣:“別擔心,爺只是發火,不會真的殺你朋友的!”

無憂“哦”了一聲,火喜似乎怕她不信似地又加了一句:“你朋友也不會任他殺的,他們兩人身手都不錯!那個六指不需要你擔憂,他那手銀針足夠他自保了!”

無憂無力地在門檻上坐下,隨口誇獎了一句:“你目光很利!”

火喜得意地挑挑眉,用蹩腳的中原話說:“那當然!沒一雙鷹眼怎麼射得了狡兔呢!”

額……無憂對他這比喻很無語,倚在門上陷入了沉思。楊奇的人一直盯着趙國,沒聽說有巫晏修的消息啊!

他突然出現在大佛寺就已經充滿了神秘!那麼他的身份不是更神秘嗎?

他這麼多年是怎麼避過探子的眼生存下來呢?

又是怎麼學會這一手暗器,功夫呢?

還有他說自己的病是內傷‘寒冰玄冥掌’造成的又是怎麼回事呢?

他見過另一個和自己一樣病症的人嗎?那人是刺莘口中和自己病症一樣的夫人嗎?

這個夫人是誰?是當年巫晏修口中的那個怕吃苦藥的‘孃親’嗎?

越想謎團越多,多到無憂都想暈了,不知道要怎麼從這團亂麻中理出頭緒。

她全身脫力,靠着門框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這一次身上沒那麼冷了。她恍惚中覺得巫晏修的丸藥效果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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