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一章,不可胡來

“是,公主!”

這一聲道得真齊,可竹婉也不是吃素的。

一對十,就這幾個小身板,對她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眼看就要打起來了,齊清兒忙道:“公主這是想讓陳大人知道的意思嗎?那適才在正殿的時候我就該直接將帕子給了公主,實在不必將拍子上的柳字捏在手心。”

皋蘭潔一個激靈。

她就懷疑他夫君揹着她找女人,就是苦了沒有證據。

一聽齊清兒這樣說,即刻揚手,那些個婢女像是先前訓練過似的一般,紛紛會意,退讓一旁。

皋蘭潔沉了聲,道:“聽這意思,你是知道些什麼了!”邊說邊伸手抽出了齊清兒手裡的帕子。

齊清兒看着她也沒接話。

走到旁邊的軟座上坐下,用手揉着腰。這陰天細雨的,雖然不冷,但齊清兒的舊疾卻是開始隱隱作痛。

皋蘭潔心思全在帕子上,哪裡還有多餘的眼光去看齊清兒。

她揪着帕子,眼睛騰的佈滿了紅血絲。

這種強有力的柳字,她再熟悉不過了,不就是她夫君陳文靖的親筆,又是誰的?竟然還秀在這麼個帕子上面!她腦子飛快的尋轉,也不知是府上那個繡娘給幫着秀的,竟然敢揹着她幫着陳文靖勾搭女人。

她越想越氣,啪一聲將帕子撕成了兩半。

“那天看公主心急的樣子。”齊清兒邊說邊留意着皋蘭潔的表情,裝出同情又憐憫的表情,繼續道:“我就猜出了半分。同是女人,夫君要納多少房妾侍都是無妨的,可背地裡跑去煙花繁柳之地,竟找那些煙塵女子,那就有失體面了。”

頓了頓,繼續道:“我也是爲公主你着想,發現了之後就馬上來告訴你了,也好及時阻止。”

齊清兒說得不卑不亢。

皋蘭潔卻聽得是火冒三丈。

陳文靖寧願背地裡躲躲藏藏的找那些煙塵女人,也不願和她這樣明媒正娶八擡大轎娶回來的妻子公枕。

真不是羞辱是什麼。

她蘭成公主流着可是皇室血脈,竟是比不過那些姬人麼?

皋蘭潔揚手恨恨地砸在了案面上。

一個婢女飛快跑到她跟前道:“公主,仔細手疼!”

“出去,都給我出去,剛纔誰讓你們進來的!”皋蘭潔大叫。

搞那幾個婢女面面相噓,但都不敢違抗,紛紛魚貫般退了出去。

齊清兒看着皋蘭潔,心中只覺得她不過一個面子上蠻橫的傻子而已。她說要將齊清兒搶了她帕子之事告訴皇后,後來卻又沒敢,這說明她心中不是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可衝動下的她似乎不會思考。

覺得這是她的奇恥大辱,而不是陳文靖的。

想從皋蘭潔這裡挑撥她和她夫君的關心,齊清兒覺得真是輕而易舉。

皋璟雯,道:“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齊清兒清了清嗓子,面上由是憐憫與不捨,道:“這帕子上的字跡再清晰不過,也只有陳大人能寫這樣的筆跡......強有力的楷體……”

話尚未說完,皋蘭潔搶話道:“我夫君的字跡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齊清兒看了看她,繼續道:“我初遷府的時候,京中大部分官宦都傳來了問候帖,想知道你夫君的字跡也不難。就是這字跡和這柳字太不符了,也不像是特地寫給公主您的,所以一查才知,這柳字指的秋韻樓裡的頭牌。”

皋蘭潔首次體會到耳朵嗡嗡作響是個什麼感覺。

她一把拽起案几被撕成兩半的帕子,踹開門就往正殿的方向去。

齊清兒見狀,沒有和這府上的主人告別,就這樣走了並不大妥,便帶着竹婉跟在了皋蘭潔身後。

皋蘭潔氣呼呼,甩着袖子,看到的婢女紛紛閃開,誰不敢在這個時候和蘭成公主搭話,問安也不敢。

半道。

在遊廊中,皋蘭潔一頭撞上了正往書房去的陳文靖。

揚手就將帕子扔在了陳文靖臉上,呵斥道:“好啊,陳文靖,難怪你常說朝中事務繁忙不能通宵睡眠而睡在書房,我看你是去尋那個名叫楊柳的姬子了吧!”

公主聲音之大,府上其他人行走勞作的聲音都矮了一大截。

陳文靖臉色更是和那黃土沒有什麼區別。

雖然沒有往齊清兒的方向看,但齊清兒也感到了那似有似無的帶着刀子的眼神。

他一把抓住皋蘭潔的手,道:“胡說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皋蘭潔甩開他的手,揚手就欲掌摑。

虧得而立之年的陳文靖手腳還算快,給一手攔住了。

“我胡說,看看那帕子上面繡了什麼?要不要我找這府上的繡娘來對質,這分明就是你寫下了之後,再叫繡娘照着秀到帕子上去的!”皋蘭潔繼續呵斥。

陳文靖的臉也越發的陰沉。

他衝着他身後的管家,低吼道:“送客!”

齊清兒不用看,也知道送客指的是送她自己。正愁不知如何退場,陳文靖倒是先說出來。

即便這樣呵斥着送客和驅趕無異。

齊清兒也並不放在心上,微微福了福,算是告辭,帶着竹婉走了。

皋蘭潔卻大笑兩聲,道:“怎麼,知道羞恥了,知道家醜不可外揚,讓人家先走了麼?”

這話讓陳文靖臉更綠。

吼道:“羞恥?到底是誰不知道羞恥!皋蘭潔,你鬧夠了!”

“鬧夠了?我都還沒開始鬧呢!我要去告訴父皇,天下竟還有人罵他的女兒不知羞恥!”皋蘭潔說着扭頭要出府。

陳文靖如何能讓。

忙雙手抓得死死的,又對身邊另一個府役,沉聲道:“去請太子,快去。”

府役忙點頭,跑開了。

皋蘭潔扭不過他,下口就咬。

痛得陳文靖直叫,但還是不鬆手。

如何能鬆手讓皋蘭潔真的進宮面聖,畢竟陳文靖自己心中明白,那楊柳是名不正言不順的被他綁回來的,那和強搶婦人沒有區別。

若是陛下震怒,同樣會被治個不小的罪。

而皋蘭潔早成了沒有腦子的潑婦。

咬不動,就踢,嘴上也沒有一句好聽的。

太子趕到的時候,着實爲這面前的一幕給驚到了,縱使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

陳文靖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

他這個姐姐更是衣衫不整,口齒不清。

“皇姐,你這是在幹什麼呀?陳大人是你夫君,怎麼能對他拳打腳踢,還有沒有婦道了。”太子邊說,邊讓人將陳文靖夫婦分開。

皋蘭潔一聽太子的話更加來火。

шшш★Tтká n★¢O

“婦道,你還跟我提婦道!他都已經嫖到秋韻樓裡去了,到底是誰沒有廉恥!”此時的皋蘭潔已然是滿面凌亂的烏髮。

太子拉了拉嘴角,皺眉看了陳文靖一眼。

對於陳府中的情況,太子也是清楚的,同樣作爲男兒身的太子也更加能夠體會,而立之年的人了,又是重臣,竟只有正妻一房,實在說不過去,說出去了陳文靖臉上也掛不住,這一點太子自當是瞭解的。

更何況,他更需要陳文靖兵部尚書這個黨羽。

咳嗽一聲,太子沉聲道:“皇姐,不可胡來。”

第三百四八章,暫緩第三百三八章,真紅色第三十一章,一生一人第三百八七章,教訓第一百六三章,一宿無眠第二十七章,生死攸關第二十九章,回京不易第一百五三章,毒在何處第三百四一章,被害第四百十四章,下毒第三章,流放之苦第四百八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第九十八章,橫刀奪愛第二十七章,生死攸關第一百六五章,舊愛重提第二百七五章,重逢第一百五七章,啼血之毒第二十九章,回京不易第四百三一章,斬首示衆第四百十七章,斷腸草第四百五八章,不在意第三百十三章,嬴程德,你也有今天第三百二一章,父子第二百六十章,憋屈第五十四章,誰是誰非第四百五十章,訛詐第七十三章,殘月共飲第二百七一章,前程第八章,誓死爲玉第三百五七章,查探第一百六七章,啼血之毒第四百五六章,因果第六十八章,奇醜無比第一百四二章,暗巷刺客第一百八八章,馥雅郡主第二百三四章,傀儡第八十九章,雪意甚濃第三百六六章,小女人心第一百六七章,啼血之毒第十九章,誓要易容第三百四十章,胡語第六十七章,刁蠻蘭潔第一百七二章,毒之腥氣第六十二章,街市如故第三百九二章,書籍與答卷第四百三四章,挑戰底線第三百五九章,沉住氣第四百二六章,再次病重第十二章,人心難測第二百九四章,內戰第二百五章,料你不敢第八十九章,雪意甚濃第三百十章,葛莜第二百四六章,花海有毒第四百三二章,寒風四起第三百十七章,搜府第一百十八章,嫉妒成恨第二百三十章,稀罕物第七十章,何罪之有第三百五八章,畫像第三百二三章,負心第九十七章,爭鋒相對第三百四六章,作嘔第一百九三章,從與不從第一百五四章,危險來臨第三十八章,彼此折磨第五十二章,再提舊案第九十六章,故人李玄第三百三三章,不召見第二百六九章,孤影第四百三二章,寒風四起第一百二三章,傷,無心第十七章,炭火釋痛第三十章,人心善變第四百三二章,寒風四起第一百七章,非禮勿動第二百三三章,觸犯宮規第二百九四章,內戰第五十三章,逼問身份第一百五七章,啼血之毒第三十五章,仰慕追捧第三章,流放之苦第二百五三章,四面楚歌第八章,誓死爲玉第一百五三章,毒在何處第一百八七章,女人,不可理喻第一百八七章,女人,不可理喻第二百三七章,苦肉計第三百八九章,心意與承諾第一百十二章,冰池第四百六八章,剪子第二百九章,算謀第三百十章,葛莜第三百二六章,較量第三百六七章,再提婚約第四百五六章,因果第一百十三章,迷中喃語第一百八四章,帝王賞賜第八十九章,雪意甚濃第三百四十章,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