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皺眉,擡眼看他,“那您還真得冤枉他手下了,他這幾天確實不在國內。”
“是嗎”溫鎮華大吃一驚,有些懷疑,“他人不在國內,居然還搶了我公司裡的項目”
“他去南非了。”
“南非”溫鎮華更是吃驚,頓了下眸光愈發訝異,“那個花兩億多買下巨大藍鑽的東方買家,不會就是”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他沒跟我說去南非做什麼。”溫婉看了下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了,她肚子有些餓,可又實在不想在這裡用餐。
“爸,很抱歉我不能幫上你的忙,我媽還等着我回家吃飯,先走了。”她說完起身,提過一邊的購物袋就要離開。
溫鎮華不悅,“來都來了,菜都點了,吃頓飯又何妨”
她笑了下,有些苦澀和心酸,“無功不受祿。爸,您可以給您的小女兒打電話,讓她帶着年大小姐過來吃飯,您再順便遊說一下,說不定能有效。”
溫鎮華原本虎着的眉目在聽了這番話後越發氣憤,可惜溫婉根本就沒等到他發怒,便已經利落地開門走了。
包廂裡,中年男人憤恨地呆坐了片刻,忽而一把將桌上的餐盤菜餚掃落在地,氣得老臉通紅,“都是白眼狼白眼狼”
離開餐廳,溫婉自然是不能趕回家吃飯了,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將就解決。
年靳誠開始出手了嗎
如果南非那個神秘的東方買家是他,那麼他一邊出手對付着溫氏,一邊又花幾億買顆鑽石回來討好她--那人的心思,到底要怎麼揣摩
還是,他真真履行着婚前協議--在幫她們母女奪回屬於溫家的一切
*
從年靳誠出差離開,溫婉就回了唐碧雲這裡。
母女倆許多日子不曾朝夕相處,這幾天住在一起,溫婉也很開心,晚上睡眠也踏實了不少。
可是,睡夢中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臉上爬來爬去,她嫌惡似的擡手趕了幾次,那種肉乎黏暱的觸感還是揮之不去,無奈地翻個身躲開,可很快整個人都被什麼困住了似的。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她還未看清壓在頭頂的陰影是什麼,被子裡細軟的腰腹便已經被一隻溫熱的大掌熨帖握住,鼻端,那熟悉又惑人的男性氣息無孔不入地闖進來。
她豁然睜大眼,完全不敢相信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竟是年靳誠
“終於醒了小懶豬”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含着迷人心智的淺笑,溫婉只能看到他模糊的面部輪廓,不過依然英俊的讓人着迷。
“你怎麼進來的”她震驚過後,理智回籠,本能地疑問。
“看護開的門。”男人解釋了一句,俊臉壓低,直直朝着她嘴脣吻下來。
他以爲這人是深夜驚醒了母親又或者是爬牆翻窗進來的,倒忘了這裡還住着一個看護呢,那人可是他一手安排的。
闊別幾日的吻格外纏綿,溫婉幾次都要喘息不過來,伸手去推那人,又被他捏住細手壓在了枕頭上,她被吻得渾身無力,只能昏昏沉沉地由着他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