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卓婭立刻恢復神色,清咳一聲,“沒什麼那個,你今天這樣做,可是把楊夫人得罪了。”
“那沒辦法,不過她那麼愛護兒子,日後若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也不會生氣了。”溫婉說着嘟嘟嘴,有些無力,頓了頓自嘲道,“我越來越覺得我適合做一個壞女人。”
鄭卓婭翻着白眼毫不客氣,“你現在才發覺我早就發現你是一隻披着名媛面具的蛇蠍女人”
“哈哈,是嗎照這樣說,年靳誠跟我在一起,遲早也要被我害慘”
兩人剛走出電梯,溫婉包包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看着那個幾天不曾出現的號碼閃爍跳躍着,她嘴角壓抑不住地翹起,按下通話鍵:“喂。”
他那邊應該是剛起牀,低沉的嗓音帶着萎靡黯啞,“小東西,分開幾天,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知道打一個過來”
溫婉刻意慢下步子拉開跟閨蜜的距離,低聲軟軟地說:“我怕你工作太忙啊,而且又有時差,我有空時你那邊都不方便。”
“藉口”
“”她說的實話啊。
“在做什麼”男人似乎很清閒,隨意聊起來。
溫婉想着剛纔發生的事,咬着下脣停頓了一下,還是老實交代:“我在醫院”
“醫院”
“你放心,我很好。”見他一聽醫院就提高聲音,溫婉連忙解釋,“我來醫院是看望楊懷東”
那邊無聲靜寂下來。
她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解釋:“他車禍後一直恢復的不理想,楊夫人幾次找我,希望我能出面見他一下。我拗不過長輩的面子,就過來了不過,我跟他見面也沒有說什麼的,相反把他氣得夠嗆,小婭跟我在一起,她可以做證。”
“還有證人”電話裡男人譏誚着問,頓了下輕笑,“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心虛到刻意強調有人作證”
溫婉一聽哽住,頓時懊惱地一拍腦袋
她什麼都沒做有什麼好心虛的剛纔怎麼那麼多嘴交代這麼多,搞得真跟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我沒有。”她皺眉,有些無奈,“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相信就算了”
信不信,不過是找人求證一下就可以了,不過年靳誠顯然不會相信她的閨蜜。
“等我回來收拾你”男人沉默幾秒,惡狠狠地吐出一句。
她立刻就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想我”
“如果這樣認爲可以讓你的大男子主義得到滿足,那你就認爲是我想你好了。”
她涼涼的口氣不曉得多敷衍,可惜隔得遠男人無可奈何,只能陰狠地磨牙:“喂不熟的白眼狼”
“快了,這兩天就會回來。你給我老實一點,見前夫這種事有這最後一次就行了,他以後就是尋死覓活也跟你無關”
聽這話看樣子是沒事了,溫婉乖巧地應下,“我也不會沒事自找麻煩的。”
結束通話走向鄭卓婭的座駕,溫婉還沒開口就聽駕駛座上的女人說道:“你剛見完楊懷東那人就給你打電話來,你確定他不在的時間裡沒有派人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