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恐怖的深.吻
溫栩身體的陰影卻是已經直接壓了下來。退去之前冷清淡定的模樣,溫栩的臉上瞬間布起狠戾。他森然笑開,“易歡,公事既然已經結束,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私事時間了。”礙於公私,他已經忍她很久了。
易歡握過溫栩的雙臂,想推開他,卻頹然無果。她咬牙,鼓起勇氣直視溫栩雙眼,“放開我!”
溫栩寒道:“我倒是想看看,一個手腳不乾淨的女人到底有什麼資格說出什麼正義凌然的話來!”
易歡皺眉,被溫栩那句惡毒嘲諷嗆得沒法開口反駁。
“呵!無話可說了吧,易歡?”溫栩冷哼,“我再警告你一次,把遺物交出來,別把自己弄得這麼惹人厭。”
易歡舔舔嘴脣,想說什麼,卻又無法開口。她低嘆,既然他已經這麼認爲了,就讓他一直這麼認爲下去吧!
溫栩猛然握緊易歡雙臂,冷冷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些天我沒采取行動,你就以爲我不會對付你了?”說話間,溫栩的眼裡漸漸興起一抹罪惡,“等着,等我處理完曙光的事,我會採取任何可以採取的行動,直到迫使你屈服爲止。”
“我知道了。”突然地,易歡居然笑了起來,“所以,總裁可以放開我了嗎?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再強調了。”易歡幾乎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該死!
這個該死的女人!
溫栩從來沒感覺到這麼氣急敗壞過,他的臉上凝結出一層寒霜,足可凍死一個人。
安靜。兩人面對面對峙。
溫栩擡手撫上易歡的脖頸,使的力道不大卻也不小。頓時之間,易歡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她的聲音澀澀的,“溫栩,你這是犯法的!”
溫栩不屑地嘲諷,“要不是顧忌爺爺,我早就將手腳不乾淨的你送進班房了。何必再繼續面對這麼惹人厭的你。”
易歡的眼裡閃過一抹受傷,但她依舊很明淨地笑着,“那麼,溫栩,我是不是該對你說聲‘謝謝’?”即使她真的盜走了遺物,她的出發點也永遠不可能是貪財。她易歡不屑那些財物。
溫栩挑眉。看着面色無懼的易歡,溫栩突然很惡劣地想到,他似乎得讓這個女人重新學會害怕他才行。而後,溫栩毫無預兆地猛然俯身,直接強吻過對方。易歡的心一震。抽痛。心底埋藏着的所有被侮.辱的痛楚頃刻間就爆發了出來。
溫栩以最爲殘酷最爲霸道的方式強行進ru易歡口中,舌尖直達喉部深處,猶如荊棘掠過。易歡皺眉。難受。極端的痛苦和難受。這是溫栩第一次以這麼恐怖的方式吻她,幾乎帶着毀了她口腔的惡意企圖。
平時,溫栩可以引導女伴在這種時候順暢呼吸。但是,如果對象是易歡的話……
溫栩的眼底逐漸燃起低溫火焰,曖.昧異常,它不見情.欲,卻帶起一段極端微妙的危險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