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麗麗簡直哭得驚天地泣鬼神,酒店的安保人員都驚動了,可是被裴義一把攔下來,不讓酒店的人插手。
而池歡俞也委屈死了,沒想到只是告訴薄邵言池安夏今晚訂婚的消息就惹出這些禍事來。
可是她翻開手機看見那個視頻的時候,一下子就震驚地暈了過去。
田麗麗立馬停止哭,趕緊爬過去看女兒怎麼回事。
誰知道她看見那個視頻的時候也一下傻了眼,“這是怎麼會事?怎麼會這樣......”
裴義這才走進來詢問道:“池先生,現在不早了,是我送你們回去,還是你們自己回去?”
池國雄這才發現包廂裡早就已經不見了墨厲城和墨雪初的身影,於是趕忙問道:“你們墨總呢?我現在得要馬上見他!”
他要繼續跟墨厲城談給池家工廠投資的事情,女兒的婚事他纔不看重。
裴義語氣冷漠地回答:“抱歉,我們BOSS已經回去休息了,要見他那就得先預約,不過他什麼時候見你就不一定了。”
池國雄聽了,忽地有些傻眼......
回到酒店別墅裡,墨厲城便吩咐管家找來冰塊。
池安夏坐在沙發上,就見男人脫掉西裝外套,身上只穿着襯衣西褲就蹲在自己面前,大手直接抓着她的右腳就要給她脫掉鞋子查看。
可是他身後明明有那麼多人可以使喚,卻要親自來幫她查看。
池安夏下意識地將腳往回縮了縮,便說:“這個,我自己能處理,你就不要看了。”
說着話,她的小臉就一下紅粉撲撲起來。
墨厲城見她如此嬌羞,抓住她的小腳便說:“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就一隻腳還藏着掖着幹什麼?”
聞言,池安夏的臉色幾更加紅了幾分。
就連站在一旁的管家和員工都忍不住偷笑,這更讓池安夏覺得無地自容——這男人說這種話能不能不要當着別人的面說啊?
墨厲城似乎感覺到她心裡在想什麼,扭頭就吩咐道:“都下去吧。”
管家和員工們趕緊躬身說道:“是,墨先生。”
然後旁人一走開,整個大別墅裡就只剩下墨厲城和池安夏兩個人。
池安夏這才覺得鬆了口氣,起碼沒有旁人看着自己,可是接下來,她的小腳就被被男人的大掌驀然包着,冰袋隨即就放到了她的右腳腳踝上。
腳踝上一下被涼到,池安夏下意識地就叫了一聲:“啊,你慢點......”
墨厲城卻將冰袋按在她腳上紅腫的地方,沉聲說道:“你要是想讓所有人都聽見,那就叫的在大聲點。”
這下池安夏再也不叫了,將小嘴一閉像個乖寶寶。
然後她就安安靜靜地看着墨厲城細蹲在自己身前,細心地將冰袋裡滾過她紅腫的腳踝,她竟然覺得十分舒服。
目光往上移到男人精緻而立體的俊顏上,心跳莫名加快起來。
這還是她地一次用自上而下的角度欣賞這個男人,竟發覺他長得真的很好看,俊挺的劍眉下眼眸深邃,濃密而長的眼睫遮住一小片暗影,高挺而直的鼻樑,薄而有型的脣。
視線移到那泛着紅潤光澤的脣上忽地停留,她竟然有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
可是這種小衝動,她還是立刻忍住了。
心裡還立刻開始鄙夷自己:她是怎麼回事,自己難道跟十六七歲的少女一樣犯花癡了嗎?
她現在可是早就已經過了那個容易心動、容易衝動的年紀了好不好?
再者說,像他這麼完美的男人,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會愛上她這個平凡又普通的女人?有可能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覺、錯覺......
可她正看得入神的時候,墨厲城忽然擡起漆黑如墨的眸子,一下撞上她的清澈無底的小鹿眼。
四目一下相對,她的心跳竟猛地落了一大拍!
“咕咚”一下。
她整個人就好像掉進了他眼睛裡的萬丈深淵。
隨後心跳就快地像是有一羣小鹿開始在心裡亂撞起來,那種感覺都把她嚇了一跳。
墨厲城卻臉色平靜如水,語氣也是淡地跟問候天氣一樣說道:“看什麼,這麼入神?是不是你經常走路不小心崴腳,就是因爲偷看了男人?”
聞言,池安夏立刻反駁回去:“我纔沒有,人家明明是第一次看......”
說着她自己都趕緊閉上了嘴巴,恐怕再說就暴露了什麼。
墨厲城聽了卻意味不明地勾了勾脣角,起身便將大手一下摁在她身體兩側的沙發靠背上,俊臉一下靠近過來。
這一下就又叫池安夏覺得心跳加速起來,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呼吸。
然而男人好看的薄脣只離她的嘴脣寸許的位置,就停了下來,隨後一字一咬地開口說道:“沒關係,我允許你看,想怎麼看都行,但是我不允許你看其他男人。”
池安夏下意識地將後背緊貼上沙發的靠背。
她有些小緊張地看着他的俊臉就在眼前,呼吸侷促地說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我不看別人的話,那叫我以後怎麼走路,怎麼做事情?”
“你以後可以不出門,專職給我做墨太太。”
墨厲城聲音微微帶着沙啞感地說道,俊臉就又抵進一分,薄脣都要擦上來。
瞬間,池安夏的心就又怦怦亂跳起來,小手手心也都一下有些冒汗。
這個男人純粹是想玩心跳還是怎麼回事,要親就親,不親就快起開,把她咚在沙發上算怎麼回事?
於是池安夏趕緊換個話題,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緊張。
“我、我剛是想問你,你在宴席上和池國雄說要給池家投資3000萬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墨厲城挑起一邊眉峰,語氣有些邪肆不羈地反問:“你看我像是騙子嗎?”
“要說實話嗎?”池安夏擡手抹抹嘴巴,“其實你真的很像個大騙子!”
“哈哈哈......”
墨厲城立刻笑的爽朗不羈,邊便說道:“這都被你看穿了,看來我的騙術還不算高明。”
池安夏聽他這樣說愣了下,一時竟分不清這個男人究竟是開玩笑還是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