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心裡輕蔑笑,顧至尊那樣的男人,確實看不上你這些朋友,看看都是什麼貨色,一個個把頭髮弄得五顏六色,非主流呢?其實就是一些家裡有錢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蠢貨們。
“傾情姐,不用拘束,都是我的朋友。”
朝思思拿起一杯沒有開封的酒,開封,倒酒,然後遞給柳兒,自己也倒了一杯:“傾情姐,來,喝酒。”
柳兒跟朝思思喝了一杯,想着先和朝思思打好關係,等會兒順勢讓朝思思帶她接近顧至尊,卻不想她才喝了一杯就覺得腦袋暈乎,身體軟弱無力,不是沒有在會所帶過,柳兒爲時過晚:“這酒裡放了什麼?”
她起身,大步往外走,朝思思蹦的跳起來,卻沒有追上去,反而跟自己的幾個朋友打眼色,立刻有兩個男的追上去:“美女,怎麼了?”
“傾情姐,你怎麼了?”朝思思坐在那裡滿臉無辜的問。
柳兒摟着額頭,她身手不差,可是現在身體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被兩個男人攙扶着走回去,“走開。”
“美女,頭疼,我們幫你揉揉啊。”
“朝思思,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喝了什麼?”柳兒勃然大怒。
“傾情姐,你說什麼呢?給你喝的和我自己喝的不是一樣的東西嗎?”她拿着麥克風,“來來來,唱歌,那誰,給我點一首勁爆的,我要飆歌。”
柳兒頭腦越來越昏沉:“滾開,別動你們的髒手碰我。”
兩個男的對她上下其手爲所欲爲,她想要掙脫,可是怎麼都沒有力氣。
“思思,這個女的,玩起來沒問題吧?她好像那個誰來着,她家裡可是軍……”
“放心吧,這個女人敢背叛我大尊哥,我大尊哥現在恨不得弄死她,你們儘管玩,有什麼事我給你們撐着。”朝思思俠膽義膽,義薄雲天,走過去,狠狠給了柳兒兩巴掌:“你敢罵我是賤人,你才特麼不是個東西呢,敢給我大尊哥戴綠帽子,以爲我大尊哥還會見你嗎?臭不要臉的東西,看我不撕爛你。”
柳兒惱羞成怒的瞪着朝思思,想反抗卻被兩個男人扣得死死的,到此刻她如果腦袋還不清醒那她就白混了,陰溝裡翻在朝思思這條小船上:“朝思思,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我告訴你,就是你哥站在我面前,都要哭着求我喜歡他,若是讓他知道你竟敢給我下藥,保證你們整個包廂的人都得死!”
朝思思雙手叉腰:“哈哈,你以爲你是誰?我哥哭着求你喜歡他?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敢得罪我大尊哥,得罪我顧家,我今天保證弄死你!”
朝思思說完不解氣,這個女人竟敢長着她家傾情家的臉,啪啪又是兩巴掌。”
柳兒的臉因爲猙獰變得極其扭曲:“小婊砸,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敢打我,我一定……”
啪啪!
“有種你就放馬過來,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
“你們男的一起嗨,我們女的繼續唱歌。”
朝思思對這個狐朋狗友中的男孩子們說,她拿着麥克風,心裡像是出了一口惡氣,心道臭不要臉的女人,竟敢冒充我傾情姐,今天非狠狠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