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給暖暖討一個公道,您看看她脖子上的傷就該明白,暖暖到底受到了怎樣非人的虐待!”
溫情把非人的虐待這五個字說得極重:“你看錶哥這副要吃了暖暖的模樣,就該想象得出,沒有我們在場的時候,表哥對暖暖到底有多過分!他還讓人打傷了我的保鏢!”
“我不管,您必須補償暖暖!”
顧少成看着暖暖,暖暖下意識的說:“我……我沒事……”
溫情恨鐵不成鋼的道:“怎麼沒事?你都差點被掐死還說沒事,真當自己是受氣包?”
暖暖拽了拽溫情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看着顧少成,小聲的說:“我真的沒事。”又對顧少成說:“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想傾情一定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苦衷,她當時說那些話,也未必就是真心話,我就是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好好保護小寶,想要把小寶送回來,可是我又怕這真的會像傾情說的那樣給他帶來危險,所以一直猶豫着要不要告訴你們小寶的身份,實在抱歉。”
“尊少爺,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是我知道的真的不多,不能提供更多的內情,您還是仔細查一查吧,萬一傾情真的有什麼苦衷……”
“先生,到了切蛋糕的時間了。”宴會流程負責人走進來稟報,同時補充了一句:“賓客們都在等着。”
言風馳和洛熙也走進來:“怎麼回事?”
感覺這偏廳裡的氣氛,詭異啊!
顧少成將小寶抱起來,一語落定:“什麼事情,等壽宴結束了再說。”
他低頭,聲音無比慈愛:“小寶,跟爺爺去切蛋糕好不好?”
說着便抱着小寶大步往外走,言風馳和洛熙最是莫名其妙,前腳進來後腳出去。
宴會廳,賓客雲集。
幾十層的蛋糕擺在面前,小寶的眼睛雪亮雪亮,高高的揚起小下巴,1,2,3,4……一層一層的數數,最後小胳膊摟住顧少成的脖子,努力嚥了咽口水。
“小寶,會唱生日快樂歌嗎?”
顧少成愛不釋手的抱着他,始終沒有把孩子放下來,他朝着暖暖招了招手,示意溫情和暖暖到他的左邊,又示意老婆站在他的右邊,讓孫子和顧媽媽離得更近一些,顧媽媽旁邊是二兒子聖聖和兒媳婦脈脈,大兒子卻被他嫌棄的發配到了角落裡。
別管是多麼小的一件事,僅僅一個小小的站位,落在賓客的眼裡,那都是大有門道的事情,不由得深深看了看站在顧先生左邊的那一對小年輕。
都說顧少成寵侄子,百聞果然不如一見。
竟然把本該屬於顧家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了侄子,而他懷裡抱着的……按照口口相傳和網絡猜測,應該是侄子的兒子,果然,看吧,顧家少主始終黑着臉,換做誰誰心裡都不能爽啊!
小寶當然會唱生日快樂歌。
顧少成讓人拿來話筒,小寶稚嫩的聲音通過話筒迴盪在宴會廳,暖暖看尊惡魔的父親如此喜歡小寶,心底一陣安慰,不由自主的貼着溫情,對着他彎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