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所謂她的挑釁:“這個世界上,見過我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
“另一種就是你的女人咯?”傾情斷然打斷他的話,趴在他的身上,“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你剛纔可是說了,我是你的,所以我能看對不對?”
男人嘴角帶着一絲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殘忍的告訴他一個事實:“你只是我的玩寵。”
呸!誰是你的玩寵!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不能開燈,本小姐也能把你綁得嚴嚴實實,到時候先在你身上刮上108刀,再把一片一片的肉扔到海里去餵魚!
尋黑摩挲,拿着皮鏈子鎖住他的手腕,腳腕,甚至脖子,就跟她剛纔一樣,確定男人掙脫不了,傾情立刻撕破了臉,原形畢露:“男人,你真以爲我是隨便任人宰割的羔羊?今晚,我就送你上西天!”
她抽出他的皮帶,狠狠的朝他身上揮下去。
黑夜裡,只聽到皮帶劃破空氣的聲音,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小東西,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如果在平時,或許她真有幾分力氣;但現在,皮帶劃過男性的肌膚,對他而言,不過是在給他饒癢癢而已。
銀帝不躲也不閃,權當是有人在給他按摩,任由她的小皮鞭往他身上肆意的抽,甚至還饒有興致的配合,她每一鞭落下去,他都刻意的叫一下。
“怎麼樣?現在還敢不敢招惹本小姐?”
男人眼底的冷厲怒火籠罩於無形,在黑夜裡藏着令人震懾的力量,聲音卻只是在調戲:“你就這麼點力氣?”
傾情狠狠吞了吞口水,欲伸手去開燈,哼,我要去找一把水果刀,看你還囂張到什麼時候!
可是一腳剛踏下牀,男人的手掌就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傾情一驚,不是綁得嚴嚴實實?明明剛剛鞭打他,他都還不了手。
“小東西,你太不乖,我說過,不許開燈。”男人再次將她給提起來,掌心隨意控制着她,隨意的動作,像是在逗弄小老鼠,他在輕笑:“不過不乖沒關係,我喜歡征服的感覺。”
他就像貓逗老鼠一樣,任由她去玩,等她以爲能夠逃脫,再殘忍的打破她的幻想。
“你!”傾情一腳用力踹過去:“你玩我?”
靠,這個變態是怎麼掙脫的?
她捆人的手法可是最專業的人士教她的,她曾今對很多人試過,絕對掙脫不開!
這個變態,到底是什麼人?
但絕對別想她被嚇住,認輸兩個字,還從來沒在她言傾情的字典裡出現過。
她咬着牙隱忍,頑劣不恭得像只小狐狸,嘟起嘴巴:“我沒有想去開燈,我只是想去開一瓶酒助助興。說好的隨便我玩,你卻掙脫開了皮帶,你破壞遊戲規則,不好玩!”
“哦,是嗎?不需要酒助興,我們也能玩得很盡興。”
男人一個霸道翻身,強悍的氣息鋪面而來,只逼得她的心直打顫,孤狼般的氣息烙上她的,用力吸她自己咬出的血,嗜血成癮,糾纏着她的靈魂,強勢掠奪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