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雖然並不真的沉溺於藝術,但琴棋書畫,卻也真的被他玩得出神入化,這會兒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把古琴,盤腿坐着顧家內院古色古香的庭院裡,隨手撥弄,竟真有點高山流水的韻味。
他若真裝格調,那真是謫仙謫仙的小鮮肉美男子。
那種氣質,從內到外,舉手投足間,別說有多迷人,來來往往的女傭們都忍不住駐足在庭院外,癡癡的拿着手機偷偷拍照,迷得移不開眼,也難怪像是獵人一樣將他視爲獵物的墨白染始終不放手。
小寶坐在旁邊晃動着兩隻小腿,小手臂忍不住一再的伸過去,也想玩玩古琴,可是他的手還沒有伸過去,云云就嚇唬道:“調皮小心哥哥打你手。”
小寶纔不怕呢,挺直着小腰板:“你敢打我,我就告訴染叔叔,讓染叔叔收拾你,看誰怕。”
傾情噗嗤一聲,無視云云難看的臉色,把兒子抱過來。
小寶躲在傾情的懷裡露出小腦袋,朝着云云調皮的吐吐舌頭。
“傾情,你兒子我白疼了。”
“你怕什麼,墨白染不是已經被你氣回迪拜了嗎?”
云云表情變扭了一下,心裡卻想着,人是被氣走了,可他留下來看着他的人可不少,怎麼才能擺脫墨白染?
煩!煩!煩!
連帶着琴聲,都在音符之中,透露着幾分暴躁。
因爲思想不集中,到最後,還彈過了幾個音,他索性停下手指,琴聲戛然而止,云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腦子裡全是墨白染,越發覺得不自在,怎麼到了哪裡都擺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不如出去兜兜風,或者找點娛樂活動,也許能夠打散墨白染在他身上下的咒。
前一秒還處於煩躁之中的少年,此刻已經饒有興致的起身:“傾情,給我介紹個好玩的地方,我都要悶得全身長蛆了。”
“能換個比喻嗎?”蛆什麼的要不要太噁心?
云云不在意的撇撇嘴,他從傾情手裡把小寶抱過來,使壞的捏住小寶的鼻子,小寶撅着小嘴巴卻反抗不了,小機靈鬼立刻露出諂媚的笑臉,云云哈哈大笑:“你這兒子,變通的能力,可以跟我們比了。”
“你若是真閒着發慌,不如跟我去婚紗攝影店吧,我打算拍婚紗照,需要去溝通一下。”
云云不可思議的看着傾情:“你們前幾天都準備結婚了,竟然連婚紗照都沒有拍?”
“沒,顧至尊想給我一個驚喜,準備得比較匆忙。”
云云心道:不是一般的匆忙,難怪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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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你不如正正經經的找個女朋友,你這樣和墨白染糾纏着,也不是個事情。”在去婚紗攝影店的路上,傾情好心相勸。
云云氣急敗壞:“你以爲我不想?”
可是,也許是和男人玩久了,面對女人,不帶勁。男人就是一種享樂的動物,女人能夠帶給他的興奮,根本不能和墨白染帶給他的更刺激更興奮,他也去夜-總-會點過紅牌,可惜連口技,都比不上墨白染,實在是無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