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站在照片牆上,看着【幸福】兩個字變成【願我和傾情就是彼此的幸福】,整個人咬着下脣,怔了怔。
回想當時,他說進去上個廁所,難道他是進去補上這段話?
幹嘛揹着她補?
偷偷摸摸的?
傾情和服務員道了聲謝謝,獨自驅車回家,躺在牀上,腦子裡迴盪着那句話,心莫名其妙有點小雀躍,臉上不知不覺的爬上一抹紅。
傾情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不會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以往顧至尊總是以一種玩世不恭的流氓口吻說她是他的女人,又霸道又囂張,管不住下半身要欺負她,她當然不買賬;
而且,她總覺得,他是因爲上過自己,而不是愛上自己,纔會霸道宣佈她是他的女人!
幾百幾千年來男人將自己霸佔過的女人自動歸屬爲自己的所有物的頑固思想,就像狗撒一泡尿就覺得那是他的地盤一樣。
這樣的佔有,她言傾情不稀罕,因爲太廉價,像是被打臉,更是一種對愛情的侮辱!
難道她和一個男人滾過就要被男人強行打上標識?那最應該對她負責的是銀帝!
但是這種像是一抹深思的願望,卻在心裡留下截然不同的感覺,明明很普通,卻忍不住有點心動。
像是被愉悅到了。
他一個人偷偷摸摸回去補上這句話,還不讓自己知道?
呼………
忽然有點搞不清,他到底是管不住下半身?還是真的對自己動了心?
翻來覆去;
覆去翻來!
越想越糾結,摸出手機想找個閨蜜分析分析,但脈脈和聖聖哥結婚之後如今還在洞房裡沒出來了,也不知道要滾幾天。
她就這麼一個知心的閨蜜,不能找脈脈,,腦子一熱直接給他打電話,電話裡傳來男人略帶着幾分低沉的聲音:“怎麼?”
傾情深呼吸一口氣:“你在幹嘛?”
“思、春。”
“……”
顧至尊半天聽不到她的聲音,眼角微彎的再次開口:“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還是和我一樣在思、春?想我啊?”
“誰想你?我是想問你,你記得給我補一個暑假實習的證明,我跟爸爸說,我暑假到你公司實習,要是爸爸打電話問起你,你不要說露餡了。”傾情隨便找了個事兒搪塞着說:“就是這個,沒別的事,我掛了。”
“急着掛做什麼?”顧至尊嘴角一抿:“我聽說今晚有流星雨,我爸要陪我媽看,要不要我陪你看?”
“沒興趣,我寧願去睡覺。”
顧至尊略遺憾:“你就不是討喜的女人,行了,你睡吧。”
“你纔不討喜呢,不就是流星雨嗎?又不是一起下,一顆一顆磨磨嘰嘰的飛過,一點都不好看。”傾情果斷掛電話,懶得糾結,關燈,睡覺!
…………
時間,轉眼一個月。
一家飛機從溫哥華飛向中國閩南,顧至尊要參加八大家族之一的財閥南宮老太爺70歲壽辰。
自大的男人將傾情也一併帶上了飛機,絲毫不怕此舉可能給自己帶來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