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你還在基地?我問南琛,他說你早回來了。”
“嗯,臨時有點事又回到了基地,死丫頭腳受傷了,我在給她處理傷,”顧至尊說着,狠狠一個挺進:“今晚我睡在基地,不回去了。”
傾情一口咬住顧至尊的手掌心,又膽大妄爲的叫:“唔……”
“嘟嘟……”
顧至尊立刻把通話掐斷,將她翻身:“這麼喜歡叫嗯?那就讓你叫一整夜!”
黑夜裡,男人徹底化身財狼。
曖昧和旖旎,久久不散。
男人太瘋狂,女人經不住,那種高潮與死亡間的輪迴,讓她不停的顫抖着……害怕着……
事後,女孩已經睡死過去,捏了捏懷裡終於乖巧的女孩,饜足餐飽的男人很滿足,心想明天她肯定沒力氣下牀,那就不用去操練了,可以再睡一整天。
哪裡知道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遠遠一聲哨子響,她的生物鐘就跟被按了定時似的,猛地坐起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罵罵咧咧的聲音不到三分鐘,砰的一聲,就已經衝了出去。
顧至尊睡意正濃,翻個身想將女人摟在懷裡,摸來摸去,只摸到了枕頭。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
“是不是女人?還是說,我昨晚真的那麼差勁?”
他披着睡衣推開陽臺的門,操練場上一列對的人負重越跑越遠,顧至尊一腳重重踢在護欄上,從來沒有過的挫敗,大清早的起牀氣滔天的大。
…………
早操過後,傾情在食堂裡吃飯。
一個女人走過來,她叫伊麗莎白,尖酸鄙視的看着傾情:“昨晚你去哪裡了?”
傾情冷眼掃去:“管你什麼事?”
“管我什麼事?大家都是憑本事進來,就你是特招生,基礎最差我都懶得鄙視你,看你最近訓練還挺長進,但是我告訴你,你若是敢用其他不正當的手段讓自己不被淘汰,別怪我不客氣!”伊麗莎白對着她面前的碗裡呸了一口唾沫。
傾情緊鎖眉頭,程程大叫起來:“伊麗莎白,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你問問她昨晚去了哪裡?爲什麼沒有回寢室睡覺?”
程程憤恨的道:“傾情肯定是有事。”
“有事?有什麼事?爬牀嗎?”伊麗莎白冷哼一聲,聲音忽然拔高:“哎喲你們是沒看見,剛剛在更衣室裡,她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換衣服,不許任何人靠近,我這千里眼一喵,身上還有被男人操過的痕跡,我就說嘛,暗K怎麼會有特招生,她剛進來的時候基礎是最差的。”
“伊麗莎白你不要胡說,傾情的進步是有目共睹的。”
“鬼知道她的考覈成績有沒有作假,不然你們問問她昨晚沒有回寢室是爬到哪個隊長牀上去了?”
伊麗莎白要笑不笑的走到傾情面前,眼底透着不懷好意,閃電般的動作,忽然出手,想要把傾情的衣領往下扯。
傾情迅速捂住領口,急出手捏住伊麗莎白的手腕,一個用力,狠狠給了她一個過肩摔,速度快到一食堂等着看好戲的人全傻了眼。
食堂裡響起一聲極其痛苦的慘叫。